我的大学四年被一起案件所笼罩着,学心理学的男女比例差不多,我跟着我导师,也就是蒋建国老师,也是他让我认识了学姐。那时候对这门课程十分喜爱,甚至到了疯狂的地步,所以我比同级的学生成绩要好,蒋老师也非常看中我,常带我和师姐去局里弄案子,也认识了方杰,是本局的局长。就这样到了大二,蒋老师因为身体不适,在家休息了一年,新来了一个代课老师,就在这段时间,本市发生了一个重大案件,一家五口被杀害,手段十分残忍,并且凶手十分细心,是个老手,所以警方从有案底的嫌疑人开始查,可一个礼拜过去了还没头绪,于是找到我们,希望能协助警方破案。
我们来到犯罪现场,现场很乱,方杰在一旁说:“死者是五个人,外婆,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女孩。”我来到姐妹的房间,房间很大,整体为蓝色,试着不放过任何细节,师姐在父母那个房间,因为师姐的侦查能力比我强,所以我很放心。为了不破坏现场,警方只把尸体送到了法医处,其他的都没动。两个孩子和外婆就是在这里遇害的,看他们的动作,生前应该是在写作业,外婆来送牛奶,凶手在外婆后面捅了一刀,应声倒地,两个孩子吓得呆住,于是三两下就干掉了两个女孩,这时候父母刚下班,听见动静,急匆匆的进来,凶手看见后先看向了母亲,父亲见状后拿起厨房的菜刀,向凶手砍去,可是没砍到,凶手看准时机,连续捅了几刀,当场丧命,母亲也因为失血过多过世。这是我能想到凶手在行凶时的细节。凶手很细心,现场没有什么痕迹,应该是蓄谋已久了。
差不多半个工作日,法医处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凶器是一把十厘米的武器,像是小刀,根据划痕的样子,凶手应该在一米七五左右,二三十岁,尸检报告出来后和警方预测的差不多,可以利用的价值不多。只好从死者生前接触过的人里找线索了。
经过半个月的调查,得知父亲是当地的一个房地产大亨,最近要在市中心建一个商场,所以就买下了一片烂尾楼。可还有一些钉子户不同意,所以双方的关系很不融洽。于是警方去烂尾楼,烂尾楼还真有两个和警方尸检报告相似的人,是兄弟,长的差不多,哥哥方峰,弟弟方成。哥哥是记者,弟弟还在读大学,和我一个班,都是心理学的,但没什么交集,我在学校里挺孤僻的,而人家很开朗,不想是会杀人的。
审讯室,文杰对面是方峰,文杰:十三号你在干嘛?方峰:那天主编让我去法院记录个关于偷税漏税的案子。文杰:前两天挺轰动的。那下午一点到三点在哪里?方峰:交稿,在报社。文杰:你先出去吧,叫方成进来。文杰看向旁边的警察。方成十三号在准备心理学的考试,当天我也在图书馆复习,也看到了方成。现在唯一的线索好像断了,又开始漫无目的的找线索。不过我心里有个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好奇怪。我在大学城走着,看着周围人来人往,显得那么单调,突然师姐叫住了我,问:“有什么新思路了吗?”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少叹气吧,总会有的。”师姐拍了拍我。于是指向一家烧烤店:“我请客。反正明天不上课,吃太晚也没事。”
就这样到了九点,师姐已经是醉醺醺的了,脸红红的,很好看,嘴里还含糊着说着什么。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们走在街上,很慢,像是对情侣,也不说话,走着,这就这样回了宿舍。
第二天上午,世杰到学校来找我们,有新线索:偷税漏税的案子是上午八点半开始,十二点结束的,法院到报社车程只要八分钟,就算步行到报社也二十分钟,可文成是在下午三点三十五到报社的,就算吃饭也吃不了那么长时间吧。于是这又成了一条线索。不过这条线索又断了,方峰:我弟要交学费,到银行处理。我反驳道:“难道手机上不能交学费吗?”方峰:“我没有那家银行的银行卡。”我又问:“那你前几个学期是怎么交的?”方峰:“拖报社的朋友。”我一时无语,气愤的走出审讯室。世杰一直在旁边道歉,但我在出门前飘到方峰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这件事后,我向学校请了假,一直呆在监控室看案发当天方峰方成的所作所为,黑眼圈也重了不少,可还是一无所获。伪装的太好了,或者是方向错了,这次我的直觉错了吗?不会吧,但直觉不能当线索。这种案子只能等凶手第二次犯案,不过这也不可能了吧。太整密了。
于是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都在找突破口,但还是徒劳无功。这也只能当个悬案吊起来了。这次凶手可能有一次浮出水面,我不能不抓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