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谁会名正言顺得到钱府的一切呢?钱老夫人恐怕再也阻挡不了豺狼了吧!”
沐离央站起身拍拍双手:“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美大叔的薄情寡义反而让嫡支一脉逃过必死之劫。
朱砂痣从头到尾都以为那只是增加情欲的雅物,我很好奇,若朱砂痣知晓香水的真正目的,枕头风就应该是:圣上还需雨露均沾,夫君苛责姐姐不妥,不妥,想了千方百计将庶子送到钱老夫人膝下抚养。
美大叔,不管哪一种结局,你都是必死之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死?而本姑娘生平最痛恨厌恶的便是如美大叔这般担不起的男子,看似风光无限胸有丘壑,实则草包,家族衰亡的祸端。”
“沐姑娘”?钱老夫人声音严厉。
钱老夫人手中的帕子捏的死死的,后果太可怕了,她承受不住。
“不服气?你把儿子没有教好,你有什么不服气的?还是你认为他只有一个妾室,委屈了?”
钱老夫人愣住了,多少年了,即使钱府微弱之时也不曾有人敢这般对她说话。
沐离央用行动告诉钱氏母子,你富贵又如何,这世上有人不会因为你的背景惯着你。
“钱大小姐,本姑娘精力有限,我们开始吧。”
“沐姑娘为何要告诉我病痛的前因后果?”钱大爷问。
“让你做个明白鬼啊,否则到死都不知道你错在哪!”沐离央眨眼,表明她是多么的善良。
钱老爷却明白,这个沐姑娘是在最后考验自己有无人性!
钱大小姐端端正正向沐离央行礼:“沐姑娘,我叫钱香幽,还是求您救我父亲吧,就当我和胞弟谢他……”
谢他什么呢?生养之恩,那是母亲。钱香幽一时语塞,半天蹦出一句话:“谢他赐予的一半生养之恩。”
沐离央闻言银铃般的哈哈大笑,她也是那么认为的。
“那就让钱老爷脱衣服,让钱老夫人和香幽都看看,本姑娘有没有说谎?”
“沐姑娘?”钱老爷还要推辞,被沐离央打断:“脱衣服,本姑娘待会就心情不爽了,不拿点本事,你只会怀疑本姑娘今日给你说评书呢!”
钱香幽不自在,沐离央道:“怕什么?即使再陌生,他也是你该死的爹,又不是别的男子,规矩,是给弱者制定的。”
钱老爷僵直的背,无奈最后只剩下一个裤衩躺在木床上,沐离央手起针落,内力催动银针深浅不一进入不同穴位,手腕上绿色的手镯露出蛇的本体,从钱老爷的肚脐进入。
钱老夫人和钱香幽靠在一起相互搀扶着,另一只手拿着锦帕死死的捂着自个的嘴,免昏厥,免尖叫。
床上的钱老爷忽冷冰冻如冰雕忽热如一滩水,嘴巴血红青黑交替,时而挂着媚笑,时而惨白无血仿若死去一般,反反复复,诡异至极。
十指被银针所刺的地方向下淌着如细线一般的黑血,能够清楚的看到游动之物,细如发丝,还有熟悉的香水味,浓浓的。
“真是享受啊,今日皆是昔日之功,昔日有多快活,今日就有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