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汝南王府的所有节礼,人情往来,将贾韩二府划去,也不欢迎这二府的任何一人。金男金多所欠沐氏商号债务,由她们的嫁妆铺子抵押,去收回来,去官府更改屋契,落在夫人名下,交给沉李。”
“玉哥儿,你不能这样对我们。”金多怒吼。
“从你们漠视离央以及她腹中孩子生死的时候,你们已经做了选择。好自为之吧,今后,汝南王府不是你们的娘家。一群只会吸血的寄生虫。”
金颜玉走到门口又停住转身:“知道吗?”金颜玉右手执阴阳扇,一下一下拍打着左手掌上:“这把扇子取了三位亲王的人头。知道祖父怎么做的吗?亲手杀了长女平离央之怒。本世子不介意只有妻舅。”
金颜玉大步离去,无能的吸血寄生虫,是沐离央偶尔说过的一句闲话,他记住了,原来这话是这个意思啊。
又是如此的让他难过伤心,他的亲人呵!
玉央院,沐离央,沐三,沐四,沐五说笑着,逗着三胞胎。
“听说礼部所属官员这些时日日夜忙碌在官署,为的是来势汹汹的向秦帝国问罪的诸国谈判。”沐三摆弄着腰间的玉算盘闲闲的似乎是在问别人,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若他们得到的答案不满意,最坏的结果会如何?”
“诸国虽多,唯南渊,北戎,西临,东衍四大帝国才有话语权。秦国也是在纳入所有阿拉国土之后,在国土面积上排在四大国后的第五位置上,不过,这个第五位置需要四大国认可。”沐四说到。
意思就是秦帝国需要向四大国付出四大国满意的利益,这就是礼部忙碌的理由。
四大国如何能够容忍一个不起眼的秦国一夜之间改了名号秦帝国!
如何能够容忍一个不起眼的秦国悄无声息在他们的鼻息之下吞噬一个国家,虽然这个国家一半的领土是沙子。
不行!
不行!
绝对不行!
吞噬,扩张,这种事情是只有大国才能做的行为。
秦国,这是在挑衅四大国,秦国,这是在挑起战事。
三小只摆弄沐五做的叫做积木的玩具,金小二停下摆放安装木头马车的模型,竖着耳朵认真听他感兴趣的事。
金小大在搭建他的佛国建筑,金小三摆弄手上种植花卉的泥土。
沐离央时不时地给三小只忙碌的东西上制造一些麻烦,引导三小只转换思维。
战争,受苦的永远都是活在最底层的人。
战争,谁会喜欢?
但是,国家的尊严,皇权的威严,只有通过战争才能被证明。
金颜玉拥着沐离央站在阳台上迎着晚风,赏帝都夜景,那整夜整夜不灭的灯火,昭示着帝国最大的财富——人口。
“离央,我们会有很多孩子吧!”金颜玉为没有陪伴沐离央孕期,生产而愧疚,自责,不安。
“当然,我喜欢孩子呢,喜欢拥有我和你的血脉的孩子。”
“离央,我身上又添了新的刀伤。”
“我知道。”沐离央心疼的隔着衣服轻抚金颜玉的后背受伤的地方。
“你不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
“所以啊,我也不介意。所以,无论你身上有多少疤痕,都不要再躲我了,我受不了再来个一年的孤独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