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颜玉,那个位置坐久了,是个人都会变。有我活着,刘景至少有顾忌,就算要杀你,也会有顾忌,我们是相辅相成,只有我活着,你的价值才会更大。”
“圣上可没有心情要你的命!圣上的皇位,是太上皇禅让,是空见大师顺应天意而为。本世子杀你,是你要谋杀我的逆鳞,任何人动了她,都要死!你最在乎什么,本世子就让你全都失去。你的外家,所有姻亲,不管根有多深,只要我金颜玉想要拔,都会拔出来干掉。”
阴阳扇再出,十二柄骨刺齐出,穿透福亲王的脖子,细细均匀分割。
玄甲军,在金颜玉走出二十步后完成对福亲王府的清理。
然后康亲王府,献亲王府。
只闻鸡飞狗跳的轰乱之声,只闻哭爹叫娘的惨叫之声。
皇子?亲王?在金颜玉眼里,什么都不是!都是一群欠抽的无能之辈。
任凭史官重重记下一笔:佞臣。
佞臣:奸邪谄媚的臣子。
金颜玉痞笑看向史官:“这个词用的极好,贴切!”
“世子回来了。”安泰在王府大门远远的看见由一众亲卫簇拥归来的金颜玉,欢喜的同门口等候的众小厮说道小厮听后撒腿就朝内院传话,贺氏终于停了在屋内转圈的双脚,四个大丫环忙将洗漱用品准备妥当,沏了茶等着,就听金颜玉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娘……”没等丫环打帘,金颜玉已经自个掀了帘进屋,给贺氏请安。
“快让娘看看。”贺氏双手抚摸金颜玉灿烂的笑脸,流了一脸的喜泪,这一辈子啊,已经值了,她的儿子生来娇贵,却活的一点也不娇贵,他要担得起汝南王府这一份责任。
“世子。”心允将刚拧了热水的热毛巾递给金颜玉,双眼期盼的停在金颜玉的脸上。
“对,快擦擦,去去灰尘。”贺氏忙到,自顾擦着眼泪。
金颜玉原本跪着的双腿站起身,冷漠的瞅着心允:“本世子什么时候由丫环服侍过?本世子自打成婚后,自有夫人照顾。夫人若忙,本世子可以不用洗漱。”
转过脸问贺氏:“娘,你身边的丫环到了年纪为何还不放出去成婚?是要给爹抬做妾还是她们愿意自梳。娘院子里的事离央也不好多问,但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娘认为呢?”
“娘知道了。”贺氏请来金颜玉的手。
等金颜玉的背影看不见了,贺氏当家主母的威严出来了:“没想到你是这个心思?我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不成想却助了你的妄想。
阿拉国一行,没有带上你去见见世面,让你白跟我一场,心胸狭隘了。”
“王妃!”心允跪下求情。
“阿拉公主抢离央的男人,阿拉国就亡了。你想要失去什么?你的段位还不配离央出手!”
金颜玉去书房见自个老子,寒暄半个时辰,终于可以回心心念念的玉央院了。
金颜玉在玉央院门口收拾好心情,深呼吸,就听头顶传来噗嗤的笑声抬头见三楼阳台上沐离央探着大半个身子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