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离央被抛向空中飞向大床,金颜玉抓起屏风上长长的披帛甩向沐离央套住她的四肢呈八爪鱼一般在空中舒展。
金颜玉足尖轻点借力方桌,抓起披帛的两个角系在他事先在房顶上预留的吊环上面,长长的无数条七彩披帛如无数条蛇在空中穿梭,将二人包裹。
沐离央挣脱束缚住四肢的披帛,只留腰上胸前的两条,冷哼,空中瑜伽,谁能与她争锋!
空中之战,当然由她主导,不让自个的男人低头,那是女人的无能。
前世今生,即使他失了前世记忆,可他喜欢的格调,却不会改变,比如这场由他主导开场的空中瑜伽,前世今生,都是她的主战场。
金颜玉为期半月的休假结束,御书房气恼的看向庆德帝,他的姑父,他有预感,从小到大,庆德帝最擅长对付他的不就是一个甜枣一个巴掌么。
打从他能办事起,就压榨他,不对,是打从生下来。
看着手中的战报,他,退脱不了,这是汝南王府的使命。
汝南王府因益州郡而存在,那么益州郡的战事也非汝南王府莫属,是在老王爷娶了苗疆圣女之后,汝南王府才得到苗疆认可,听从,齐心协力打退外敌,不像之前那般孤军作战。
只是,如何向离央交待?这一去,归期未定,短则一年,长,三年五载。
想带她同行,那刘景怎么办?刚才福王来报,唐侧妃诞下麟儿,母子平安,圣上龙心大悦,吩咐太监总管张直带着赏赐去,所以,离央要坐镇国都应对突变,他远在兰州郡才能安心。
坐在对面的刘景还是一如既往,只要是金颜玉的战事,他就亲自负责后勤,才能安心。
“我是不放心你。”
“彼此彼此。”
“我只牵挂一件事,离央。”
“你放心,刘景在,她在,刘景活,她活,刘景死,她活。”
呸!
金颜玉当然知道刘景有自保的手段,皇子,哪一个会是软虾米,就凭姑姑最晚入宫,年纪最小,没有产子却能一步登天皇贵妃尊位,在皇后健在的前提下掌后宫快二十年了,得她亲传的刘景会是无能之辈么?
金颜玉回到家先去找爹,半个时辰后回玉央院,沐离央在书房画医学院图纸,不由分说抱了沐离央就往书房小憩的软榻上扑。
在这儿?沐离央无声的询问,青天白日的。
沐离央挣扎,金颜玉却借着她挣扎的劲将她身上衣物化为布条,散落地上。
“我去,”沐离央扶额,若教他内功心法的师傅知道他将功力这样用,会不会一掌劈了他。
沐离央什么都没有问,随金颜玉起雾,直到金颜玉在她额头上留连忘返的吻别走出屋,下了楼,走出玉央院,走出汝南王府,打马离去,身后跟着他的一众随从,趁着夜色护送他远行,与即将要出征的玄甲军汇合。
沐离央睁开眼睛从榻上起身,扯了纱帐裹在身上走到阳台看她牵挂的背影,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梨云拿了披风给沐离央披上,若是以前,夫人早不管不顾的跟去了,现在,要为世子照顾家人,要坐镇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