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乡巴佬?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话音刚落,我瞬间出手。
乾爷爷和这个老头都是境界远超过我的强者,反应力自然是快到不行。
可是这个嚣张到不行的小子,都挨了我一记响亮的大耳帖子了,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小杂碎,你好大的胆子!”
老头一下子怒了,我当着他的面打了他辛辛苦苦找来的人,这一耳光也等同于是抽在了他的脸上。
他直接就准备动手,可是乾爷爷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姓乾的,滚开!今天我非要弄死这个小杂碎不可!”
这老头紧咬着牙,冲拦在我身前的乾爷爷怒吼道。
那小子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捂着脸,发了疯似的要朝我冲过来。
“刚才它在那儿犬吠,朝我龇牙的时候你视而不见,充耳未闻,现在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你就要杀我?你这么大岁数,活到都身上去了?”
我毫不畏惧的看着这老头,这样说道。
乾爷爷也微皱起眉头,语气强硬的告诉这老头,是他们先挑衅的,挨打了也是活该。
“野杂种,乡巴佬!有本事出来与我一战,躲在别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这小子妄图用激将法把我骗出乾爷爷的身后。
不得不说,他这一招相当成功。
我对他起了杀心,但我不会下手杀他,而是打定主意要找个机会废掉他。
“你试试不躲在这条老狗的后面,我一招取你狗命。”
我淡淡的看着他,这样回应道。
老头和这小子都气疯了,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可乾爷爷的态度很明显,甭管这老头气成什么样,哪怕当场彻底撕破脸,这老头都休想碰我一下。
对于这种脑残,不管是我还是乾爷爷都不愿意搭理,他直接一边保护我,一边带着我离开这里,去找宗主,问问宗主到底是怎么决定的。
其实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很正常,毕竟当时不像是现在,人人都有手机,甭管多远,要通知些什么,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灵宗宗主给出的解决办法也十分简单直接,那就是用实力说话,我和那小子打一架,谁实力更加强大,谁就能拿到这最后一个名额。
“宗主,我斗胆问一下,如果到时候失手将其打成重伤甚至是打死,我不用承担责任吧?”
这小子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先是行了一个礼,而后这么问灵宗宗主。
灵宗宗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微微点头,来了这么一句:“如果你想,如果这孩子接受,你们当然可以来一场生死斗,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了,死一两个也没什么关系。”
我当时心里就有些无语了,这是正道门派的宗主该说的话吗?
那小子一听,嘴角扬起一抹狞笑,释放出一股不俗的杀气,正式向我发出挑战,要和我来一场生死斗。
我也笑了。
这正是想吃冰就下雹子,我刚刚还在思考要怎么找机会废了这小子呢,没想到机会一下子就来了。
之所以只是想要废了他,而不是要他的命,其实原因很简单。
第一,自然是不到万不得已之际,我不想杀生。
第二,这也算是我给他的一次机会,我不会废了他的丹田,最多打断他的手脚,如果他以后学不会收敛,还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甚至是继续来招惹我的话,那他有什么样的下场都是活该。
“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道歉,我可以放你一马。”
看着这小子,我淡淡地说道。
“我呸!你疯了吧,你个野杂种,乡下来的狗东西,本少爷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难泄我心头之恨,比武台上见!”
虽然他的反应是我早就预料到的,但我还是轻声一叹。
明明有的选择,为什么还要自寻死路呢?
上了比武台,在灵宗宗主和副宗主和一干长老的见证下,我们开始了这场生死斗。
在宣布正式开始之后,这小子一开始就释放出了十分强大的攻击,完全是奔着取我性命来的。
气势不错,可惜漏洞百出,速度缓慢,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正面接下了这一招,反手就是一记大耳帖子扇在了他的脸上。
“乡下来的怎么了?没有农民种地养殖,你吃米田共去吧!有娘生没娘交,你连畜生都不如,惹我,骂我父母?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做人不要太嚣张!”
啪!啪!啪!
我抡圆了给了这小子好几记大耳帖子,牙齿都给他打掉了,和鲜血一同从其口中飞了出来。
他整个人都被我打懵了,哪里还有还手之力,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话也说不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我揪住他的衣领,骑在他身上扇他耳光,直到将他打得他老妈都不认识他,打到我手酸了,我才停下来。
“小杂碎,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敢这样对他动手,小心他灭你满门!”
那老头眼见着这小子被我打成这样,比他挨打了还难受,对我吼道。
然而,还没等我说话呢,灵宗宗主却开口了:“提出生死斗的明明是他,现在技不如人挨了打,就开始搬出自己的后台威胁别人,还是由你替他来搬,赫长老,你觉得这合适吗?”
此话一出,这赫长老一下子闭上了嘴,冷汗下来了。
“我知道,这孩子是那个皮家的四少爷,一个二流势力而已,值得你如此巴结吗赫长老?我今天就把话放在在这里,此战结束,皮家敢有半点报复之举,就是与我做对。”
听宗主这么一说,那赫长老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求饶。
后来我才知道,敢情这家伙压根儿都没有去找,而是直接去了皮家,收了他们一大笔好处,打包票说一定让这皮家四少爷拿到最后一个名额。
他本以为这事儿也就他自己和皮家知道,谁成想,灵宗宗主什么都清楚。
此时说出这样一番话,多少有些顺带要惩治他的意思。
他醒过味儿来了,所以方才连忙跪地求饶。
可是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了,他不光被免去长老的职位以及一切待遇,还被罚闭门思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