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龙激战鬼王宗魔头夏八姑,这夏八姑武力值在陆地神仙境界,而张瑞龙乃紫微大帝、大唐皇帝转世的身份,剑引天雷,和夏八姑打成平手,两个人都身受重伤。
老神仙曹兴霸急忙扶起张瑞龙:“你怎么样了小兄弟?”张瑞龙一摆手:“问题不大,只是左臂被白骨锤碎片炸伤。”曹兴霸道:“贫道真服气,你一个十二境剑修愣是把一个陆地神仙境界的魔头给打跑了。”
在门口观战的柳灞桥走了过来,一看张瑞龙右臂血流如注,往外冒血,那血都是紫黑色的,一股腥臭味:“莫非那白骨锤有剧毒?”曹兴霸定睛一看:“果然血色罗裙翻酒污。
曹兴霸从百宝囊里掏出一粒金丹,递给张瑞龙:“小兄弟吃了它,帮你排毒。”张瑞龙接了过去,放入口中,清香扑鼻,那么舒服爽气。
张瑞龙盘膝而坐,催动真气,把毒液逼出体外。只见张瑞龙脑袋上直冒热气,额头都是汗珠子,浑身衣服已经湿透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左臂流出来的已经是鲜血,紫黑色的血液已经流干了。药庐里面绿柳扶着殷刚然走了出来:“柳大哥怎么样了?”柳灞桥摸摸头:“绿柳妹子刚才你没有看见,瑞龙兄弟剑引天雷打跑了老妖婆子,并且把老妖婆子夏八姑的双锤给震碎,毁了她的法器。”
绿柳大喜:“真的吗!瑞龙哥哥好棒,已经是十二境剑客巅峰强者,可喜可贺。”旁边殷刚然残废以后,性情大变本来他豪爽大气,现在脾气变得暴戾古怪,这些天绿柳温柔体贴对他无微不至,殷刚然打心底里已经喜欢上了这姑娘,一听她赞美之词溢于言表误以为绿柳喜欢张瑞龙,脸色便不好看了。
曹兴霸说:“各位进道观吧。”道童把茶水捧上,张瑞龙喝了一口:“在下修养好伤以后,打算主动出击南疆鬼王宗,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诸位意下如何?”
曹兴霸道:“小兄弟可知道南疆有十大魔头。”瑞龙摇摇头:“愿闻其详,请老神仙赐教。”曹兴霸缓缓说道:“第一位魔头就是老妖婆子夏八姑,执掌鬼王宗,武力值陆地神仙,而且南疆各种门派林立,互相杀伐。”
柳灞桥急不可耐:“我说牛鼻子老道你一口气说完得了,磨蹭什么。”张瑞龙一摆手示意柳灞桥不要嚷嚷。曹兴霸道:“这门派都是武林大派,多则三千人,少则五六百。”
大伙儿一直谈到夜深,彼此散去。十天后的一个早上,柳灞桥发现张瑞龙不辞而别,踪迹不见便问曹兴霸:“老神仙见小兄弟哪里去了?”牛鼻子老道大惊:“该不会去南疆独自一人挑战鬼王宗去了吧?”
柳灞桥也吃惊不小,他虽然鲁莽但并不缺心眼子,夏八姑可不是好惹的,在人家那一亩三分地是龙你的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柳灞桥一寻思有这个可能,于是他辞别了曹兴霸,到自己住处收拾好了东西,带上混铁大棍,斜挎百宝袋,一溜烟向北追赶张瑞龙去了。
且说老妖婆子夏八姑身受重伤逃回南疆风雷宫。夏八姑修为跌境了,从陆地神仙境界跌落一品玄天境炼气士,而且自己的法器白骨锤已经被那兔崽子用紫雷炸毁,自己曾经持一对白骨锤打遍南疆没有对手,夏八姑坐在高脚椅上脸色铁青。
旁边护法妖道天哭说:“宗主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夏八姑杀人不眨眼,对弟子也是心狠手辣,稍微违背她的意思就得死,甚至生不如死。但是她对这妖道却百依百顺,原来这两个奸夫淫夫有一腿,妖道床上功夫了得,夏八姑又是一个淫荡不堪、风流成性的人,两个人臭味相投。
夏八姑长吁短叹:“唉别提了,本宗主十天前被一个十二境巅峰剑客打败,境界跌落一品玄天境。天哭大惊失色说:“什么人居然这么厉害,能把宗主重伤,然后跌境?”
夏八姑道:“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跟一个白面书生差不多,谁知道他居然是十二境大剑修,功力深厚,尤其是剑术威力奇大,甚至比本宗主略胜一筹。”
天哭恍然大悟:“宗主说的是不是李淳风的徒弟张瑞龙,那臭小子不仅会二十四手天龙拳、昭烈十三停、还会南海九龙岛炼气士已经失传的紫微神功,可以剑引天雷,实力厉害的变态,让人怀疑那臭小子是不是开挂了?”
夏八姑也是大惊失色:“什么!你说他会紫微神功?”天哭道人说:“没错,剑引天雷就是以紫微神功为基础的,这紫微神功只有九龙岛观音宗炼气士的开山鼻祖紫微大帝精通,中间出了一个紫阳真人会这么神功,不过据说后来失传了。”
夏八姑面露忧虑神色:“那张瑞龙一天不除掉我便坐立不安,迟早是我心腹大患。”
张瑞龙已经御剑飞行一天一夜来到南疆。南疆地域地广人稀,北部和南部更是如此,西部简直荒无人烟,只有东部和中部略微有十万人口。
张瑞龙觉得有些口渴,见路旁一茶棚,茶棚前面十几张桌子,零零碎碎一些客人喝茶,高谈阔论。
张瑞龙捡了一张干净整洁的桌子,店小二过来招呼:“客官喝点什么?”
“一壶西湖龙井,雨后的茶。”店小二答应一声:“好嘞您稍等片刻,去去就来。”不一会儿店小二端来一壶茶水,香气扑鼻。
张瑞龙倒出一杯,定睛一看茶杯边缘“刺啦刺啦”冒着白沫子,而且这茶叶有点发黑。张瑞龙心里“咯噔”一下,毫无疑问这是一家黑店!他不露声色,观察喝茶的客人,一个个神情紧张,面露凶光,不住地互相递眼色,一些人袖子里鼓鼓囊囊,看来里面藏着兵刃。
张瑞龙假装喝了一口茶水,:“好茶!”然后瑞龙捂住肚子:“好疼!”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手抛脚蹬,口吐白沫。
众位喝茶的客人哈哈大笑,终于得手了,看面前这臭小子穿的绫罗绸缎,想必就是富家子弟。此时那年轻店小二从茶铺里面踱步出来,指着地面人事不省的张瑞龙道:“原来是一个雏儿纨绔子弟,没有一点江湖经验,不杀你杀谁。”
众人大呼:“大哥英明!”其实群贼里面五六十岁的也有,可面前店小二顶多二十岁,所有人喊他大哥。那店小二刚要伸手抓张瑞龙的包袱,万万没想到张瑞龙一个翻身,右手三根手指冷不丁伸出要扣住店小二右手脉门!
店小二大惊失色:“怎么,你?”店小二也不是省油的灯,急忙抽回右手,左掌砸向少年太阳穴。张瑞龙呵呵一笑:“来的好!”瑞龙一弯腰,右手撑地,双腿横扫那店小二。店小二一看不好,一个旱地拔葱纵起来一丈多高,两个人插招换式斗在一起。
旁边群贼傻眼了,明明那小伙子被店小二用药迷晕了,怎么没有死,还倍儿精神,武艺超群啊。
也就是三十个回合,店小二渐渐体力不支,出拳速度越来越慢。一个没留神被张瑞龙薅住胸前衣服领子。
“放开我,你臭流氓放开我!”
张瑞龙大惊,松手。店小二羞得满面通红,他帽子突然滑落,露出一头三千青丝,如流淌着的黑色瀑布一般,原来是一个妙龄女子,二八年华。一双柳眉弯弯如新月,会说话的眼睛黑白分明,秋水长眸含情脉脉,鼻如悬胆,樱桃小口,一开口如莺歌燕语,很是动听。
那少女拢住秀发,来到张瑞龙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臭流氓!”那少女还不罢手,一脚蹬上少年裤裆。
张瑞龙一矮身子抓住少女右脚:“不要胡闹,不然本剑客对你不客气!”张瑞龙一甩手,少女身子倒飞出去一丈多远,被群贼里面几个女贼扶住:“小姐,你没有事情吧,不然我们怎么跟老爷交代,非挨板子不可。”
那少女光着一只玉足,娇嗔道:“喂,臭小子把鞋还给我。”瑞龙定睛一看刚才自己用力过猛,把少女靴子给拽了下来。
张瑞龙一甩手,把靴子抛了过去。少女接过鞋子,穿上,冲瑞龙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一招呼手下:“走了走了。”那帮子人点头哈腰:“是,小姐。”
张瑞龙纳闷:“什么小姐,又是店小二老大的,怎么回事呀。”原来那少女是南疆龙门派掌门魁罡的千金大小姐,龙门派在南疆是名门正派,行侠仗义,门规也最严格,不准调戏妇女,不准欺负老百姓,更不准随便斗殴火拼,违者逐出师门,甚至要缺胳膊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