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没有在说什么继续看了下去。
“感谢上帝,也只有上帝能听到我的心声,我找到了凯撒大街六百八十一号,奇怪的是现在才九点半房间里居然一片漆黑,透过窗户居然看不见一丝灯光。
要知道这个时间可没人能睡的着。心里突然想到这里有可能是信件上另一个人的住址。
我很失望,难道最佳的邂逅机会就这样消失了?讲真的我不甘心。”
摩尔看到这也是有些失落,虽然只是小说的人物,可他能感受到那份失落。
“不行!我要求证一下,万一门没锁呢?我要看看哪怕只看一眼确定是不是她家,如果是她我便放下包转身离开。对我是这样想的,我便这样做。
我轻轻的推了推门,门居然真的没有锁,甚至都没有关,我很确定因为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
摩尔看到这表情严肃起来,他感觉到了不安,不是小说的文字让他产生这种感觉,而是职业的第六感让他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可能有点血腥。
这也是小说通用手法,可摩尔觉得这一切仿佛是真实存在,仿佛在洛杉矶的凯撒大街六百八十一号确实发生了什么事。
摩尔忍不住继续看了,他被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吸引住了。
“我摸黑走了进去,心是忐忑的。房子里有一股玫瑰花的香味,味道很清淡,紧张的心得到安抚。
我不敢开灯,借着路边微弱的路灯,我摸索的来到客厅,我甚至都不敢呼吸。我扭头环顾四周,我看见一道很细的光,我仔细一看,没错这道光是从一个门的最下面的缝隙中射出来的。
我觉得不应该开门,开门如何去解释自己进来的?可是已经走到这了为什么不物归原主。”
摩尔屏住呼吸,他不知为何如此紧张,让一旁的艾米也莫名的紧张起来。
“我最终做出了决定,我缓缓的走到门前,手有些颤抖,试探性的推了推,门没有任何反应。我抓住门把手,轻轻的扭动,仿佛这一切都这么的艰难。
我突然放开了,这样做如果她执意要追究我的责任,我可是私闯名宅。怎么办!我就是一个送包的,虽然对她有些爱慕,可也绝不会趁人之危。
想到这我又释然了。门把手随着我的扭动,门也渐渐流出一道缝,缝隙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大,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一面镜子,通过镜子我看到了,浴室的喷头。我很确定我并没有看到人。
最终门还是被我打开了,浴室的灯光完全洒在我身上,让整个房间迎来了一道曙光。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印入眼前的不仅仅是灯光,还有浴缸里的尸体!对绝对是尸体,哪怕我没有走上前去我也很确定,整个浴缸里都是尸体。”
“啪。”这个时候摩尔将手中的咖啡杯,直接捏碎了,咖啡顺着手指缝,滴到了毯子上,又顺着毯子滴在飞机地板上。
周围的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艾米赶紧拿出抽纸,帮摩尔擦拭,摩尔却纹丝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页小说,似乎他根本没意识到咖啡杯已经被他捏碎。
“我看到她了,她的身子被别的尸体覆盖住了,头却仰面朝上,眼睛睁的很大,正在注视着我。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手中的包掉落在地上,声音震耳欲聋。我不敢再停留片刻,我就是一个还皮包的服务员,没想到找到包的主人,主人却遭人杀害。
我突然感觉身体好冷,对是冰冷。我能感觉到有双眼睛正盯着我,就像猎豹紧盯它的猎物一样。
我一声大吼,不顾一切的向门口跑去,借着浴室的灯光我冲了出来。我不回头我死也不回头的一路狂奔,我的潜力爆发了,我忘记跑了走多久,我晕过去了!”
摩尔看到这,一页小说就没有下文了,他意犹未尽的翻过纸的背面,失望的是背面很干净,没有一点字的痕迹。
“呼…”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我居然看进去了!写的很是生动,仿佛身临其境。写作者好文采,可惜只有这一页,要不然我肯定追更。”
艾米好奇的问:“刚才可把我紧张坏了,你的咖啡杯都被你捏碎了,写的真的有这么好吗。我也要看看。”
摩尔没有将小说给艾米,他很清楚,能够让他这位天天和死人打交道的侦探都情绪失控,更何况是艾米。
洛杉矶的侦探团总部,库布其团长正在焦急的打着电话:“我就想问问,摩尔什么时候降落,记住飞机降落直接派直升机空降,将他带回来,别问为什么!这是命令。”
一旁的秘书开口道:“团长,你是想让摩尔接手凯撒大街的白骨案?所以你才让当地警察严防死守案发现场,不许任何人进行现场勘察,为的就是等摩尔侦探回来?”
库布其捏了捏鼻子:“这次的案件不同,州长,特别关注这件事,凯撒大街可是整个洛杉矶所有法官贵族的栖息地,现在却发现了一堆白骨,所以只能由我们出面了!”
“那为什么不让资质老的侦探来接手,摩尔可知办过一个案件。”秘书还是有些不解
“这么重要的案件交给老人去办,结果是什么?”库布其看着秘书,语气有些冰冷
秘书不敢马虎:“结果是必须破案!我明白了,摩尔是新人,可以给予更多的时间,即使没有破案也不会牵扯太多,毕竟是个新人,经验还不足。”
“算你小子够聪明,不过摩尔侦探你可别小看了他。在东京的表现可是让我很是吃惊,对案件的分析,对证据的把我。对人心的推测都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测。”
秘书点头认可:“这还不是团长的眼光独到。”
飞机上的摩尔,现在可是睡的很香。
“各位乘客,洛杉矶就要到了,为了你与他人的安全,请您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进入缓冲降落。”乘务员的声音响起
摩尔睁开眼,伸了伸懒腰,系好安全带。顺便叫醒了旁边的艾米:“该起床了,你的口水马上就要把机舱淹了。”
“摩尔探长,哪有?人家哪有流口水。”艾米说着还不忘用袖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