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臣,幸不辱命!”
李虔和金童子一同,来到了空荡荡的锦绣园二楼,小心翼翼的左右观望了会,才恭敬的说。
“好!”听到李虔的汇报,张狡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你们的功劳,我都记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天地会第十九堂,元明堂香主,与你一同逃出京城的伙伴们,从此就听你管辖吧!”
“属下定不负总舵主所托!”李虔心中暗爽,心中欲望都忍不住,写在了脸上。
能成为京城的天地会香主,困难重重,可实力、威望,却也是最极致的。
等总舵主百年之后,他就能借助陈的威望和京城天地会香堂的实力,成就一番王朝霸业!
张狡看着他的脸,就知道他有心事,也藏不住。
一种文化,教一种流氓。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渣
够坏!
够贪婪!
大明之所以亡,和李虔这种流氓知识分子兼武人大量存在,也脱不开干系!
“顾儿,随为师去趟紫禁城,为师有重要的任务,要托付与你!”张狡吩咐了李虔后,示意金童子上前。
“师傅,我们不回琉球吗?”金童子心里咯噔一下。
紫禁城是皇家宫殿所在,危险重重。
金童子知道师傅本事通天,甚至能死而复生,但他对自己的本事,有自知之明。
生死无常,他还有一个妹妹,对未来也非常渴望,不想冒险。
“不了,满清一日不灭,为师心里一日不舒坦,琉球无事,你妹妹这几天也会来京城,你们准备准备与为师,一同去刺杀康熙那个狗皇帝!”
“啊!”金童子脸色苍白,但也没办法。
师傅决定了。
就算不想,不愿,也要照做!
很快,两天过去。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那个叫做爱新觉罗玄烨的男人,心情就像今天的太阳一样美。
千古一帝这几天被大臣们屡屡劝诫,心中有万般难处,万般委屈,无处诉说。
但忠臣索额图,却忠贞不二,为他说话。
清晨早朝上。
文武百官站立两旁。
一名武将如洪钟大吕般嘹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万岁,强行禁海迁界,致使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民死过半,惨不可言,臣于成龙启奏,求请万岁收回迁界令。”
康熙听到这话,心中就窝着火。
他正想开口,朝堂上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沿海贱民,屡出叛逆!若不定期扫荡,用屠刀威慑百姓,尽夷其地,空其人,如何震慑反贼?于大人枉自反驳圣上旨意!莫非是对圣上不满?”
“妙啊!”康熙听到索额图为自己分忧,说的每句话,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心中宽慰。
于成龙和张狡,哦不,索额图争了几句,便败下阵来!
要知道,主世界的张狡,这蓝星,真正的掌控者。
他和不少的世界级辩论手交流时,也具象化出了他们的能力。
不同世界的张狡之间意识是一致的。
就于成龙这水平,张狡脑子都不用转,就能把对方怼回去。
“万岁,臣闻陛下准备征讨滇省,据老臣所知,吴三桂这些年休养生息,实力不菲,然他已年老力衰,时日无多,若陛下枉动刀兵,必然誓死反抗,到时百姓必然生灵涂炭,臣纳兰明珠,恳请万岁缓兵。”
“纳兰大人此言差矣,整兵剿洗、玉石难分,百姓是命,我八旗健儿,莫非不是命了吗?
藩镇旧党有谋反之心,死有余辜!臣索额图,启奏,望陛下将三藩将领、妻女,送入满城营地,或卖入妓院,并圈云省、广省、福省之地,使三省百姓灭绝,并以邻省人口填充,以免将来藩镇中,有仇清者行谋逆之举!”
张狡挑拨康熙与大臣之间的关系,如康熙肚子里的蛔虫般,把他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知己啊!
知己难寻!
康熙感觉几日不见,索额图变得可爱了起来。
康熙由始自终,都在为满清考虑,可大臣们偏偏都不理解!
今天,总算有一个人,能理解他了!
他十分欣慰!十分欣慰!
”罗刹国屡屡侵扰边境,北境苦寒,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臣索额图启奏,不如忍痛割爱,作价卖给罗刹国,既能获利,又能让罗刹国不得不在苦寒中空耗国力!”
“东宁日渐强盛,又阻断了弗朗机人向我国朝贡,乃我朝心腹大患,臣启奏,请万岁谴钦天监传教士,出使弗朗机,协商夷人恢复对琉球统治,共谋东宁!”
张狡,不,索额图一番掏心掏肺的言语,感动康熙。
康熙不由得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叹道:“索尔图,忠诚于大清之良臣,朕之管仲也!”
康熙此前的意图,屡屡被大臣拦谏。
这次索额图突然倒戈,让康熙推动了许多政策。
真是叫他意气风发,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