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寺庙回来,羽妍就一直闷闷不乐,这日她一早就拉着青云去厨房张罗,今日她要亲自弄一桌饭菜,好好犒劳一下大家。
今夜是聚会,他日也许是离别,安楚萧陪着爷爷,多喝了好几杯酒,羽妍极热情的和他们每个人聊天,不知不觉竟也多喝了几杯。
“妍儿是为何事,平时都不见你喝这么多的酒,身体刚好些,可是要多爱惜,有什么事与我说来听听,由我帮着你想想,也好过你拿酒来这样对待自己。”严锦关切的在一旁,小声的询问羽妍。
安爷爷笑着举杯一饮而尽,他乐呵呵的冲着他俩,说道:“喝几杯酒没事的,这酒活血通络的功效,对妍丫头是好事,要是能真正的通络了才更好呢!”严锦听出安爷爷话中有话的意思,什么叫真正通络,他刚想追问一下,羽妍端起酒杯,扶上他的手臂,好像要站起来,他忙另一只手去扶她的腰,莫急慢一些,也许真的是酒精上头,妍儿这说起话的音调,都多了几分魅惑的音,她垂下的几缕发丝,很好的遮挡了她此刻尴尬。
安楚萧低垂下眼睛,伸手拿过爷爷的酒杯,羽妍抬头时望了他一眼,这人总是那么的忧郁,看起来还真让人心疼,她的锦哥哥就不同,他成熟稳重,让她觉得与他在一起很踏实。当然锦哥哥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时刻把她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多年未见我和他还如从前一般,他对自己的体贴与呵护,让自己习惯了去依赖他的细致入微。
羽妍是真的醉了,她竟然开始痴痴的看着严锦的脸,她喜欢他的样子,俊美无双,风度翩翩。莫名的她就开心了起来,她对着他笑,她没发现,自己的笑容里,已经带上了对锦哥哥,深深的爱意。
一瞬间她的眼神,又开始变得纠结难过,这让懂她的严锦心疼又担心。
羽妍用力甩了一下脑袋,她想让自己清醒一点,马上她就自己收起这不好的情绪,她用着豪放的语气,说道:“锦哥哥凡事可都会依着我?”严锦看着她点了一下头!
此时的她一会恍惚,一会又清醒,面前的严锦已开始朦胧不清,她努力的接着刚才的话,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过分一点,不想等了,可以吗?”说道这里,羽妍已经完全站不稳了,严锦扶稳了醉态酣然的羽妍,她摇晃着试图要重新站稳,挣扎了几次都没能再站好。
妍儿这醉态诱惑的模样,弄得严锦心有些慌,想到前几日羽妍的那个吻,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脸上烫烫的应该开始泛红了,嗓子也变得干哑难耐,他不敢直视这样的羽妍,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要将人揽入怀中,可他的眼神还是偷偷的瞄了过去,两个人的眼神碰到一起,她迷离魅惑,他情难自控,他们的眼中再无旁人。
这情意绵绵的对望,让坐在一旁的安楚萧更感落寞,他扶着安爷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扶着爷爷走的很快,谁也没看见他的背影略显萧瑟。
羽妍还在那里不清不楚的说着:“我想!我想要你!我想要你陪我!”
严锦细细的去听,妍儿这说了什么,当听清后眼神都变得慌乱了,他想故作镇定,可他清楚的听道,妍儿说要他陪,自己男德的防线,被欲望击穿。
他脸颊滚烫,心跳也没了规律,这颗无法安静下来的心,好像随时都要蹦出他的胸口,他承认自己无数次的幻想过,把自己给她他心甘情愿,此生有她是老天垂怜。
在男女之事上,严锦是经历过的,这越发使他的欲望高涨。
时间仿佛被静止在这一刻,他鼓足自己所有的勇气,开口要去再确定一下,可这发出的声音是什么?听着他自己都害羞,他怎么办,妍儿会笑话自己吗?可他必须要确定一下,他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羽妍耳边轻声的问道:“妍儿是真的想与我一起?这可是你的真心所言?我不是须听了?”
这一刻的严锦羞涩又紧张,唇边撤出强装出来的笑,眼中含着无尽的绵绵情意,欲望已无法掩饰。
怎奈严锦此刻的心情,羽妍是一点没感觉到,她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两句,就寻着他的温暖闭上了眼睛。
严锦拥她入怀,安抚了一会,就将人抱起回了他的房间,也许醉酒才能让她露出真心,那么他就如了她的意。
严锦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妍儿的双手,盘着他的脖子不放,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
大梁男子很早就得学习,将来如何服侍未来妻主,女娘家中不缺各式各样,会讨好妻主的夫郎,严锦算是矜持的那种了,家里人曾说过,他这般的郎君,倒是会让妻主多些怜爱和疼惜,男多女少的国家,女孩子这方面都很主动,男子也是各凭本事讨好妻主。
羽妍翘起脚尖,凑近严锦的耳边轻软的说道:“我要你与我一起奔月,我在月中为你起舞,只为锦哥哥一人,任谁也休想打扰你我。”
妍儿在他的怀里来回扭动,嘴里似在说着什么,贴近听了一会也只听清了自己的名字,此刻的她脸颊绯红,嘴角含笑,这是做起了美梦,她的梦中竟然是与自己在一起,是谁也再难忍耐了,严锦低头轻轻的含住那一双唇瓣,浅浅撕咬了一下,是自己想了无数次的味道,他不在犹豫,妍儿说要他,他就给。
面对羽妍身边的南荣施恩和安楚萧,他不敢表现出来不安和惶恐,他们年纪都比自己小,还都如此优秀,他担心妍儿会厌他。
羽妍这里完全是酒劲上头,反客为主起来。严锦被这突然回应的吻,弄得热泪盈眶,他整个人已经迷失在这场缠绵之中,看着沉睡在自己臂弯里的人儿,给她盖严实了被子,就这样抱着她满足的睡了过去。
刚刚发生的一切真实又美妙,他真的将自己给了妍儿,从今以后他就是妍儿名正言顺的夫君了,他心中暗暗雀跃,因为他是妍儿的第一个男人。
这一夜严锦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早起严锦轻轻的下床出去,打发奴仆先去准备洗澡水,自己亲自去厨房做起了饭菜。
刚刚睡醒的羽妍,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在发现自己睡在严锦的床上时,还真是吓了一跳,她拿过台案上准备好的衣服看了看,心想自己怎么会发生这种离谱的行为,无缘无故跑到这来睡一觉,看来酒自己以后可得少喝,这也不知把锦哥哥挤到哪里将就了一宿。
羽妍抬腿穿小裤时,感觉自己那处有些不适,算算日子月事也快了,可能是酒醉抻着了,她揉着肚子看见床上有几滴血,老天!太丢人了吧!这要是让锦哥哥看见了,她可没脸做人了。
看着床上的血迹,羽妍突然又有了点疑问,这不会是自己处女膜破了吧!这里昨晚,不会不会,不会发生了什么吧!她转头又否定的安慰自己道:“不该发生什么事,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她穿好衣服,抱起床单快速的离开了这里,她要回自己的院子把床单给洗了,她可不能在这里这么的丢人,她可是承受不了太尴尬了。
这个落后的古代,连个洗衣机都没有,她在房间里弄得一团糟,大桶的水洒了一地。
来这以后她就没有往成亲方向想过,因为她知道自己无法生育,在这个古代就等同废人,她出家修行,也是可安度余生吧了!
今日可是徐安宝定亲的大日子,她一早就弄成这样,南荣绮罗都在外面等了,青云送衣服过来时,着实被自己的主子惊着了,这大早上的怎么自己洗上床单了。
早起青云早早的在小主子门外等着,这等了许久,也仔细听着房里的动静,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主子起身的声响。徐安宝今日定亲,他已经悄悄的安排了主子偷偷出府,徐家的好日子,这要是再晚下去,想乔装打扮可是要来不及了。
他去外面与南荣绮罗交代一下,再多等一会。
等再回来,主子竟然在院子里把自己给水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