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人冷声说道:“这么说事实据在,可有供词?”
监丞让衙役呈上口供,纪大人撇了一眼具以画押。
纪大人严厉的问道:“监丞大人觉得我坐在这里审案,是多此一举吗?”
监丞马上回道:“纪大人乃忧民于心,这案子牵连的人这么多,自是该亲自过问此案。”
纪大人问道:“既然你已理清了案件,那么这案子的主谋是谁?”
监丞指着严锦的位置说道:“此人就是主谋,逸香居的东家。”
哦!纪大人接着问道:“他为何要行刺大长公主呢?纠集了这么多人所为何故?”
监丞回道:“这人常年在外四处奔走,与外敌勾结一起,为的是扰乱我大梁皇都。”
下面跪着的一些人听见监丞的话都吓得发抖,他们重重的磕着头纷纷的喊冤叫屈。
纪大人没有阻止,他问道:“他们为何喊冤?”
监丞回道:“垂死挣扎罢了!”
纪大人点了下面的一个人问道:“你为何喊冤?”
那人哭着喊道:“大人明鉴我们冤枉啊!我们都是普通百姓,遵纪守法的过日子,这无妄之灾怎么就落到我们的身上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要被扣上叛国的大罪,如果我死了家里的母亲可怎么活呀!”
纪大人问监丞:“刚刚他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这案子是否有纰漏,你的审讯记录上又有几人画押认罪?
监丞故作镇定的说道:“均已认罪画押。”
纪大人见他还在狡辩,直接指着满身伤痕的严锦说道:“你来讲讲!”
严锦艰难的行礼!
张嘴开口想说话,可试了几次都只能发出沙沙的声音!
纪大人吩咐人拿来笔墨,两个衙役在严锦面前展开宣纸。严锦提笔疾书,不多时一份状子就完成了!
纪大人问道:“可能写字?”
严锦点头!
纪大人命人拿上来笔墨纸砚,老掌柜匍匐着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背给他来当桌子。严锦提起一口气奋笔疾书,不多时就写下满满的一张。
纪大人命人呈上来,他略略的看了一遍就让人把状纸送去了后堂。
羽洛站在那里用手拍掩饰着撇了监丞一眼,监丞觉得自己都是按主子的吩咐没有疏漏。只是这纪大人,坐在那里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不怒不威的不知还要干什么?
时间一时过得让人窒息,突然外面传叶大人到,紧接着孙浚孙大人带着大理寺的人走了进来,孙大人恭敬的回道:“大理寺少卿奉命携仵作验尸,经仵作查验,左家郎君身重极浓的合欢散,死前曾被人数次交欢,以破了身。死者身上有三处不致命刀伤均系刮伤,而致其性命的伤是身后的贯穿伤,属于利剑所刺。其力度非常人能及,必是常年习武之人所为。”
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都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过来人都知道这男子第一次是很弱的,被下药与人数次交欢,这得遭了多大的罪啊!再看堂上站在那里的羽洛,花朝节上这羽洛的本事很多人都是见过的,而这车上发生的事情恐怕只有她最为清楚。
羽洛毕竟年轻眼神闪烁有些沉不住了,她冲着叶大人训斥的开口说道:“哪里找来的仵作敢在这里一派胡言诋毁左家郎君,左家郎君一直好好的与我坐在车上,根本就没有你说的这些事情。定是你受人指使来这里做伪证,想要混淆视听帮这些反贼脱罪,我看你和他们都被他国买通了!”羽洛还想继续说,纪大人在上面拍响了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