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加课了,是管理课。
我们去他们的班级,并在一起上大课,
许是无聊,又许是烟瘾犯了,
他出去了,
良久,回来时顺便洗了个头,
老师问他怎么了,
受什么刺激了,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他一一回答,都说没有,只是想洗掉发胶罢了。
老师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得。
先生如今,既无需与我虚与委蛇,事业大成,且心上人在侧,想必是日日欢乐,夜夜笙歌。
朋友说我拿的起放不下,她不知道的是,我连拿,都差点拿不起来,好不容易拿起来了,又何谈放得下?
我曾想过,离开那个错的人独自上岸自我救赎,他一定会夜夜难熬,夜夜想起我的好。
青春的爱情是纯洁的,但我是脆弱的,我做不到离开以后面对他要云淡风轻,迅速的自我救赎。
他和我说了好多遍对不起,好多好多遍。
我很想告诉他,别说对不起,你要和我一样痛苦,才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