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徐永业与丁建州被抓后,恒丰建设也受到影响,再见到严端亦时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
严端亦对陆水北表达歉意,对于他父亲以前的做法,他无力改变,对于之前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他唯有以后努力弥补。
林山南对于他的到来很不屑,但现在并不是与他纠结对错的时候。
大选在即,林山南做了两手准备,关于梁毅的罪证由陆美娟与冯泽海交给监察院,林山南则是在大选当天,当众直播他的罪行。
陆美娟的证据递交被梁毅的人拦截下来,殊不知这样的证据早就备份几千家万份,总有一份会送到最高鉴手里!
大选当日,各大媒体新闻,网络平台纷纷直播报道总统选举,仪式现场如火如荼,正当要宣布梁毅当选时,突然涌进大批检方,各大网络也被强制停用,軍网上,一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口罩的男子正一一列举梁毅罪行。
而民众手机不断接收短信,全是梁毅犯罪证据。
此时梁毅如用热锅上的蚂蚁。
保镖护送他离开,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大怒:“还不快中断直播!”
黑衣男子焦急回答道:“明明我已经派人监视好各个端口,按理说他们直播放不出来才是,可是…..”
梁毅大吼道:“可是什么!”
“他们用的是軍事内网,不在,不在我们权限范围内。”黑衣男子颤颤兢兢。
梁毅千算万算,错漏掉这一步。“事态发展如何?”
“只怕,只怕……”
梁毅懊恼,冲进卧室,掐住陈亚星的脖子:“说,是不是你,贱人,当初若不是我,你也配有现在,你既然如此不知恩图报,留你有何用!”
说完,他从保镖手里拿过枪,对准陈亚星的头,“你如此想见他,我便送你去见好了。”
陈亚星微闭着眼,嘴角一丝笑意,“我早知有今天,梁毅,欠你的我早就还清。要杀便杀!”
屋内只听得一声枪响。
梁毅问道:“还有多久到?”
黑衣男子回道:“私人飞机是不能飞了,如今只能偷渡出境,您放心,那边早就安排妥当。”
梁毅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屋内的东西处理好。”
“是。”
梁毅出门便小跑上车,车上几名男子对他恭敬有礼,开车的男人正准备关掉车里的新闻,却被他制止。他听着反复重复的罪证之词,发出声声尖笑。拳头收紧,“陆美娟,就凭你,也想跟我斗。陆远的女儿如今在何处?”
只听见一男子回道:“前些天去过医院后就一直在52号别墅。不过那里一直有保安守着,我们的人很难进去。”
梁毅反手就给男子一耳光,“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
他从包里拿出一部老旧手机,道:“想办法把它送到她手里。”
“是。”
窗外方才还是晴空万里,几声轰鸣后便大雨倾盆。
全城沸腾,抓捕梁毅的行动随之而来。而梁毅却在几小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山南倚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
李斯楠陪着陆水北去过医院后一直奈着不走,每天围着陆水北,连喝水也要管。
林山南实在看不下去,“小李总,你究竟唱的那出。”
江任与杜文然也符合着,他俩也着实看不懂李斯楠这番操作,江任仍下手机,跃过沙发,坐到陆水北身旁,“水北妹妹,莫不是李斯楠这小子要重新追你。”
陆水北瞅了一眼李斯楠,他正端着碗鸡汤巴巴的看着自己,“斯楠,你,你大可不必如此。”
李斯楠假装气愤道:“陆水北,你忘了医生咋给你说的。”
陆水北立马闭嘴。
林山南三人很是纳闷,医生到底说了什么。这两人回来后便神秘兮兮,陆水北也出奇的听李斯楠的话。任凭几人追根究底,李斯楠未开口半分。
陆水北只说没事,只是胃有些不舒服,医生叫多调理。
然后便是李斯楠变着花样的熬汤。熬汤。
本以为梁毅的事情告一段落,自己再带着陆水北去医院好好检查,现下,警方全城通缉全找不到人。
江任本想喝一口鸡汤,却被李斯楠的犀利的眼神劝退,他不满的说:“水北妹妹那能喝的下这么多,小李总,我愣是没看出来,你竟还有这把手艺。”
只见陆水北皮笑肉不笑道:“你要是喜欢,全喝光也没问题。”
江任,“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斯楠没个好脸色,“陆水北,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这话一出,江任默默放下碗,林山南更坐不住了,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陆水北,陆水北无处可躲,支支吾吾地说:“我们,我们,山南,我跟他约定好好调理身体,就这么简单,你说是不是,李斯楠。”
李斯楠才不管林山南如何,他只在乎陆水北,可想起与她的约定,却不甘心的说:“是~~”余音拉的老长,陆水北乖乖喝掉鸡汤。尴尬的笑了笑。
林山南醋意十足,“看来半山小镇的风水养人,小李总是不是忘了自己家在何处?”
李斯楠放下碗,语气不好道:“若不是水北不愿与我回去,谁稀罕呆你这儿。”
说完,他欲给水北擦嘴,被林山南阻止,“这等小事,还不劳你费心。”
江任与杜文然看戏,杜文然问:“水北,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陆水北摇摇头,“不要紧。”
江任打开电视,“看来山南的计划还不错,不过水北,这你还得好好谢谢你的弟弟,若不是他计划也不会这么顺利。”
陆水北看了眼手机,冯岩发了好多消息。“只是现在连警方都找不到梁毅,北国如此之大,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说到这里,李斯楠突然冒出一句:“或许他此时不在北国也未可知。”
江任与杜文然异口同声道:“出境!”
许久,林山南才开口:“警方应该已经限制他出境了,如今只剩一条路可以走。”
杜文然,“偷渡。”
说到这里,林山南突然明白什么,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