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秦时越只跟她说,他准备的刑具不一般,和她认知中刑具的样子可能有所不同,没想到竟然如此的不同。
“要是怕的话,咱们就离远一点?”秦时越说着转身挡在了苏浅面前,刻意挡住了苏浅看向巨鼠的视线。
苏浅低下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做好了接受的心理准备。再抬起头时,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和坦然,摆了摆手,道:“不必,我可以。”
越过秦时越,苏浅站了起来,她刻意绕着关巨鼠的笼子走了一圈,努力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最后她停到了那两位采花大盗的小头头面前。
经过这一番主动的靠近,刚才的恐惧已经在苏浅身上消失不见了。
这女人,对自己真是够狠,和他有的一拼!
秦时越欣慰的看了苏浅几眼,然后跟上了苏浅。
苏浅看着面前的两位采花大盗,冷肃的说:“你们要想不沦为这两巨鼠的盘中餐,那就老实交代你们那位羽爷的老巢到底在哪里?”
笼子里的巨鼠在笼子里乱扑腾着,而且,它们看着周围人的身影,流着长长的口水,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那架势,似乎想要冲破笼子,将周围人全都扑倒吃掉。
两个采花大盗看着两只巨鼠长牙舞爪的样子,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你这个女人,逾矩做男人的事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心狠手辣,拿巨鼠恐吓人。竟还要……要以此给人上刑,真是个毒妇。”
“你这么狠毒,天下哪个男人敢要你?你难道就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吗?”
所谓诛心这就是了。
两个采花大盗自知已经沦为鱼肉,无从反抗,于是一次次拿这种偏激的话激怒苏浅,想要苏浅自乱方存,陷入怀疑自己,否定自己,并对未来恐慌的情绪里。
这样,苏浅就不会以这样残忍的方式对他们了。
“呵呵……”苏浅冷笑了一声。
不过是苟且求生的手段而已,见得多了,苏浅还真不放在眼里。
“嘴上功夫再厉害,也是我为刀俎,你等为鱼肉。”苏浅平静的说。
两位采花大盗:“………”
见他们的话没有在苏浅心里掀起任何波澜,两人面色青白,十分不甘心。
秦时越可没有耐心跟采花大盗说什么,他直接:“本王最后问你们一次,你们究竟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马上上刑!”
两位采花大盗避开了秦时越质问的视线,并侧过了脸,不去看秦时越,显然是不愿意说。秦时越即便心里明白他们什么意思,但还是给了他们时间再考虑一下。
可半晌过去了,依然不见这两人开口说话。
秦时越道:“上刑吧!”
“等等。”苏浅看着这两人道:“我想你们一个人活着,另一个人死。可就是不知道具体让谁受这鼠刑赴死呢?”
秦时越很配合的说:“那你想想,想好了我们再上刑。”
“哦……”苏浅左右看了被绑在刑架上的两人一眼,道:“两位,我好像有点想不出来,不如你们自行商量一下吧?商量好了,谁愿意上,就吱一声。”
就他们会用心理战术,诛人心神吗?
苏浅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