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梦游禁林

1.内景,拉文克劳宿舍,9月3日午后

图丽普:我觉得布莱克教授很帅。

巴迪雅:嗯。

图丽普:科丽安·海郡好像和他很熟。

巴迪雅:嗯。

图丽普:原来就老听她提到他。

巴迪雅:嗯。

图丽普:科丽安·海郡会不会暗恋他呢?

巴迪雅:嗯。(抬头看向图丽普)

图丽普:可惜他已经结婚了。不然我可以撮合一下他们。

巴迪雅:为什么?

图丽普:反正他最多也就当个一年的老师。不过他只是人选之一。既然她不想要比尔·韦斯莱,我现在很看好科丽安·海郡和奥莱恩·埃默里,他的脸是少数我觉得勉强配得上科丽安·海郡的,不过他当选级长这事还是挺让人失望的……我之前还觉得塔伯特·温格和她有点什么(巴迪雅摇摇头),巴纳比·李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巴迪雅再次低下头去)主要是我一看到她那张脸,就会想到谁能配得上她,她会有一个怎样的男朋友……

巴迪雅:你也爱上她了?

图丽普:当然不是,但我确实很欣赏她……等一下,你为什么要用“也”?

巴迪雅:……很多人都爱她不是吗?

图丽普:有吗?巴纳比·李肯定是一个。比尔和查理·韦斯莱?现在又不像那么回事了……对了,他们家是不是又来了一个?

巴迪雅:嗯。

巴迪雅起身收拾东西。

图丽普:你去哪?

巴迪雅:我有占卜课。

图丽普:哦。(挥魔杖)课表飞来。(看课表)我也有麻瓜研究,比你晚一点。我本来还想睡一下呢。

巴迪雅:嗯。

图丽普:(眯起眼睛)一暑假没见,你更冷漠了,巴迪阿里。

巴迪雅:嗯。(微笑,出门)

图丽普:(看巴迪雅出去了,转身往床上一躺)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斯凯·帕金选了如尼文。

图丽普摇摇头,扯过被子,闭上眼睛。

(房间内安静下来)

突然,图丽普从床上坐起来,还闭着眼睛,她下了床,像个幽灵一般飘出门去。她的宠物蟾蜍丹尼斯追出去叫了几声,没有获得回应。

她穿过公共休息室,穿过一条条城堡走廊。

格雷女士:红发女孩。(缥缈有回声)

没有回应。

格雷女士:(飘到另一边)红发女孩。(回声)

没有回应。

格雷女士:这孩子状态不对,(在塔楼飘了一圈)尼古拉斯。(回声)

差点没头的尼克:嗯,是有点奇怪。嘿,小拉文克劳!卡拉苏小姐!图丽普·卡拉苏!

格雷女士:她要去哪?

差点没头的尼克:我们跟去看看吧。

2.外景,海格的南瓜菜园,前幕稍晚

抱着蒲绒绒的科丽安,还有罗温和猫看着满地大南瓜。

科丽安:哇,南瓜现在就这么大了。

罗温:万圣节的时候就可以装下你了。

科丽安:现在不一定装得下了,我又长高了不少呢。(看向另一边)那是凯特尔伯恩教授吗?

凯特尔伯恩匆匆跑来。

凯特尔伯恩灰白色头发和八字胡,缺胳膊少腿,缺眼睛少耳朵,左边的眼睛和耳朵是白色绷带包着的,左手前臂的假肢是机械手,右腿的假肢是木头的。他穿着黄绿格子的苏格兰裙。

科丽安、罗温:(齐声)凯特尔伯恩教授!

凯特尔伯恩:哦,是海郡小姐和肯纳小姐。你们有没有正好看到一只客迈拉兽跑出来?

科丽安:我都没见过客迈拉兽,(回想书上的图画)是像狮子的那个吗?

凯特尔伯恩:他们是非常漂亮的生物,狮头、羊身、龙尾,也非常有力量,能够把你的头直接从你的身体上撕下来。

罗温:(惊讶,捂着嘴)有一只这样的生物跑了吗?

凯特尔伯恩:(闭着眼睛,点点头)我正在准备他最喜欢的山羊肉,还有蝙蝠肉,但是他突然就冲向了城堡。(睁眼)我想这可能是霍格沃兹历史上第一次有客迈拉兽被放到城堡的操场上吧。(十分激动)这不是很棒吗?

科丽安:(张了张嘴)嗯,确实。

凯特尔伯恩:我喜欢你的热情,海郡小姐。拉文克劳加十分。

罗温:(挽着科丽安)教授,你现在打算去城堡那边找吗?

凯特尔伯恩:嗯。(点头)如果情况好的话,我能很快把它抓住。(看了一眼海格的小屋)当然,你们要是能帮我告诉海格一声是最好不过了。

科丽安:哦,没问题,我们正要去找他呢。

罗温:如果情况不好呢?

凯特尔伯恩:我还有一两只手或脚备用呢!祝我好运吧!

凯特尔伯恩兴致勃勃地走了。

罗温:梅林的胡子!凯特尔伯恩教授中了什么邪?

科丽安:你应该知道,那就是他本来的样子。他给我加了十分呢,是不是很不错?人在路上走,分从天上来……

女孩脚边的白猫也跟着蹿了出去。

罗温:你又去凑什么热闹?(往外追了两步)糖可爱,回来!(对科丽安)你看看她。

科丽安:糖可爱!(大声)不要被吃掉就行了!

罗温:你说他能找到那只客迈拉兽吗?要是……

科丽安:轮不到我们操心。(阻止她说话)你要是少说两句,我相信我们没那么好运。(看了一眼神奇动物保护区的方向)那我们不用往那边走了。

两人走向海格的小屋,敲门,没有回应。

科丽安:他不在吗?不会吧。

罗温:科丽安,他在那边。(指向禁林的方向。)(眯起眼睛)那个红色的是什么?

科丽安:图丽普!

科丽安跑向海格,罗温跟了上去。

海格抱着图丽普走近。丹尼斯跳到罗温手上。

罗温:海格,图丽普……这是怎么回事?

海格:(摇了摇头)她好像睡着了。像在梦游,一直往禁林里走。刚刚尼克通知我一个拉文克劳出了点小状况,我没想到是图丽普。(看向城堡)

空中仿佛有两团蓝色烟雾飘向城堡。

罗温:还好她让格雷女士和尼克看到了。要是皮皮鬼不知道会怎样呢。

图丽普:(突然出声)皮皮鬼怎么了?

科丽安:她醒了?

图丽普:海格,科丽安·海郡,罗温·肯纳,我为什么在这里?海格,你放我下来!

图丽普站到地上,一时不稳,扶着罗温。

图丽普:我感觉不太好,很奇怪……

海格:我们得去医疗翼看看。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像那时候……

科丽安:那时候!

海格:不,我不该说。唉,你总会知道,但是不一定,不一定是一回事……

图丽普:诅咒。一定是诅咒。(晃悠着又倒向科丽安)那张地图……

科丽安:(抱着扶住她)呃,我们还是先去找庞弗雷夫人吧。

图丽普:你不愿意去,把我送进去就没关系了。

科丽安:是啊。

海格:我可以抱她过去。

科丽安:没事的,我和罗温可以扶她。

罗温:是啊,海格,你还是赶紧去支援凯特尔伯恩教授吧。一只客迈拉兽跑出来了。

海格:什么!客迈拉兽!在哪?!

罗温:(对科丽安)是不是比我们想的要严重一点?

科丽安:(摇摇头)再说吧。(对海格)也是城堡那边,他也不知道它具体跑哪去了。

海格:好好好,我先去看看。

几人目送海格离开。

科丽安(扶着图丽普):可以吗?走吧?

图丽普:嗯。

3.内景,医疗翼,稍晚

科丽安和罗温把图丽普交给庞弗雷夫人之后,庞弗雷夫人施了一个治疗咒,然后去拿药水。

罗温:科丽安,你的和你哥哥的“三年半不进医疗翼”的赌约也快到期了。圣诞节回来你是不是就可以进医疗翼了?

科丽安:到期了我也不要躺在这。

罗温:你这样会影响图丽普情绪的。

科丽安:她真的挺晕的。(揉了揉红头发)不是装晕不去上课吧。

罗温:要不我帮你去上麻瓜研究?

图丽普:(睁眼坐起来)好主意,罗温·肯纳,我不介意你去。

科丽安:那么快就好了?

图丽普:科丽安·海郡,你之前不是在宝库里得到了一张禁林的地图?

科丽安:嗯,还有一支没有箭头的箭矢。

图丽普:你觉得呢?

科丽安:嗯?

图丽普:诅咒宝库啊!

科丽安:这会是诅咒吗?

图丽普:之前你破除的每个诅咒都在多年前曾经发生过。你只要调查一下就知道了,你听到海格刚刚说了什么。

科丽安:所以,如果是诅咒让你走到禁林……(和罗温对视)

罗温:禁林的地图……宝库可能在禁林里。

(自信的声音)瑞克匹克:从上次这个诅咒降临在霍格沃兹开始,我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图丽普:(皱眉)你在偷听我们说话吗?

瑞克匹克:(神色自若)你们在讨论诅咒宝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宝库是我的优先考虑,而不再是你要关心的事了。

科丽安:我必须要找到宝库,要知道我哥哥发生了什么。

瑞克匹克:(一笑)那你最好帮助我。

科丽安: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们不要挡你的道呢。

瑞克匹克: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在不挡我的道的情况下帮助我。你说呢,海郡小姐?你会帮我找到诅咒宝库吗?

科丽安:如果这能帮助我找到我的哥哥。(与她对视)

瑞克匹克:我希望你找到你的哥哥,海郡小姐,(真诚)我确实这么希望的。(话锋一转)好了,现在如果你能原谅我,我需要和卡拉苏小姐谈一谈关于她的梦游事件,单独的。(看向图丽普)

图丽普:去吧,科丽安·海郡,等庞弗雷夫人把我从她的手心里放出来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瑞克匹克:(转身)等一下,海郡小姐。

科丽安:是,夫人?

瑞克匹克:等我和卡拉苏小姐谈完之后,我希望和你在训练场见面。

科丽安:是,夫人。

罗温和科丽安离开医疗翼。

罗温:你要一个人去吗?

科丽安:嗯。

罗温:我觉得她可能知道这两天你在到处打听她了。

科丽安:那又怎么样?她会生气吗?

罗温:希望她不会吧。(作出惊恐的样子)听说她曾经单独斩下一只人头狮身蝎尾兽的尾巴。

科丽安:你真的觉得这比斯芬克斯那个可信?

罗温:(拍拍肩膀)你是个好朋友,科丽安。如果瑞克匹克杀死你的话,我会想你的。

科丽安:哈哈。(干笑两声,摸着手臂作发抖状)

4.外景,训练场,稍晚

瑞克匹克大步走来,血红色的披肩随风飘扬。

瑞克匹克:(点头)海郡小姐。为什么调查我?

科丽安:对你好奇。感觉你很神秘。

瑞克匹克:(抱胸,翻白眼,随意的姿态)你可以直接来问我。在霍格沃兹没有人像他们以为的那样了解我。

科丽安:我只是还没来得及问你。

瑞克匹克:(挑了挑眉)我不是找你的麻烦。你的行为并不让我烦恼,海郡小姐。事实上,如果你认为你的猜测是对的,我也愿意帮助你进入禁林。

科丽安:嗯,你听到了。我还没细想呢,我没想到这次这么快就出现了新的诅咒。

瑞克匹克:如果我没能够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任何和诅咒宝库有关的事情,岂不是愚蠢?

科丽安:你要我们远离那些宝库,为什么现在要帮我呢?

瑞克匹克: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海郡小姐。我曾经像你一样。对我来说,承认这一点是痛苦的,但是你确实比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强很多。我希望你对诅咒宝库的追求能够继续,(勾唇一笑)即使这意味着违反邓布利多,违反校规。

科丽安嘴巴微张,有些惊讶。

瑞克匹克:解咒员必须要冒着一切的风险,且不能让任何事情挡在他们的路上。

科丽安:我……其实不是故意要成为解咒员的。我找诅咒宝库只是想要找到我的哥哥,无意冒犯,瑞克匹克夫人,我很尊敬你的工作。

瑞克匹克:我没有觉得被冒犯,海郡小姐。据我所知,你的哥哥也非常有野心。(抽出魔杖带出一些火花,科丽安退后了一步)会用铁甲咒吗?

科丽安:还没学过……

瑞克匹克:想学吗?

科丽安:当然!

瑞克匹克:(随便指了个方向)盔甲护身!(Protego!)看到了?

科丽安:(点头)嗯。

瑞克匹克:该你了。我会对你使用一个爆炸咒。(对着科丽安)

科丽安:那个咒语不是致命的吗?(从袍子里抽出魔杖)

瑞克匹克:我知道我们才见面,但是我希望你记住,如果什么东西不是致命的,那就引不起我的兴趣。(举起魔杖)准备好了吗?

科丽安:(举起魔杖)可以——

瑞克匹克:霹雳爆炸!(Congfingo!)

科丽安:(几乎同时)盔甲护身!

剧烈爆炸反弹出去火光溅射,瑞克匹克也再次挥出了一个屏障,击倒了几个铠甲人,草地上留下几道焦痕。

瑞克匹克:不错。(微笑)你使我想起了我自己,海郡小姐。我从前只对一个人说过这句话。拉文克劳加十分。

科丽安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瑞克匹克:(挑眉)还是吓了一跳?

科丽安:你居然也可以给我们加分吗?

瑞克匹克:呵。(摇头轻笑,拍了一下科丽安的肩膀就要走)就到这吧。如果你想知道一些禁林的秘密,去和凯特尔伯恩教授谈谈吧。

科丽安:(看着她离开)呃……谢——

瑞克匹克:(突然转过头,神情变得严肃而凶狠)只是,如果让我知道你继续公开质疑我的人格,那时候我对你来说和助益这个词就毫无关系了。

瑞克匹克果断地离开,红发和披风飘扬。

科丽安看着她的背影,捂着胸口深呼吸。

5.外景,神奇动物保护区,9月8日下午

科丽安:(敲了敲查理的肩膀)查理。

查理:哦,科丽安。(脸红)有什么事吗?

科丽安:(有点奇怪)呃……你有没有去过禁林?

查理:(小声,躲藏)谁没有去过呢?不过,说这些事的时候最好别太太张扬。

科丽安:(配合地小声说话)嗯。但是我们之前都只是在禁林边上,没有进去过——到很里面的地方。

查理:(有些惊讶)你要去禁林深处?

(尖利的声音打断)梅鲁拉:哎呀,看看海郡,我本来还以为她没有眼光,现在知道了她只是品味低下。

(传来一阵嘲笑之声,来自几个斯莱特林)

科丽安:(眉头微蹙)她又什么毛病啊?

梅鲁拉:(对科丽安)甩掉了大韦斯莱,又和小韦斯莱勾搭在一起了,海郡?(对查理)你在霍格沃兹的生活一定很艰难吧,因为你的哥哥,韦斯莱?(看科丽安)海郡就没有这样的烦恼,她的哥哥失踪了,可能已经死掉了。

科丽安:(叹气)唉,你总是不能停止,是吗,梅鲁拉?(摇摇头)

查理:你需要我帮你跟她说吗?

科丽安:请吧,我已经浪费了过多时间在梅鲁拉身上了。

查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呢,梅鲁拉?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对科丽安穷追不舍?

梅鲁拉:我没必要和任何人解释,更别说是肮脏的格兰芬多小韦斯莱。

查理:也是,你这么聪明,有天赋,有野心,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微笑)

梅鲁拉:Whatever,傻瓜。(翻白眼,转身走了)

科丽安:不错,查理。

查理:她也没那么坏,我是说她确实很坏,但是也不那么坏。

科丽安和他对视,眨了眨眼睛。

查理:咳,下次她来烦你的时候也可以让我知道。

科丽安:哦,谢了。(环顾四周)凯特尔伯恩教授怎么还不来,时间已经到了才对?

凯特尔伯恩匆忙赶来。

凯特尔伯恩:(喘气)呼……不好意思,同学们,来迟了点。我们差点找到了什么线索……

(炸了锅)

本:(畏畏缩缩)还没有找到?

凯特尔伯恩:好问题,库珀先生。我们尽量在它吃掉一个学生之前找到它。哦,还有一件非常不幸的事,今天要给大家展示的火螃蟹昨天不知道误食了什么,病倒了。

丽兹:哦,不——

凯特尔伯恩:放心,都铎小姐,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只是暂时不能喷火。(打开一个竹笼)所以,今天我们还是看看护树罗锅——这次是很多的护树罗锅。

科丽安:(小声对罗温)他真的很喜欢护树罗锅。

罗温:我家那边可以看到很多护树罗锅。我和它们向来相处得不错。(端起一只在手上)

科丽安:(戳了戳它头上的绿芽芽)是啊,你们家种树的嘛。(看向教授)我想和凯特尔伯恩教授说说话。

巴纳比:(捧着一只,对科丽安)我想给它起个名字,你说叫什么好呢,科丽安?

科丽安:巴纳比二世怎么样?

巴纳比:真棒。

罗温:希望你下次还认得出它。

科丽安走向了凯特尔伯恩教授。

科丽安:教授,我想问问你关于禁林的一些事。

凯特尔伯恩:(机械手托着下巴)你没在想什么好事,海郡小姐。

科丽安:我只是好奇,听说禁林里有很多了不起的神奇动物……

凯特尔伯恩:了不起——且极危险的生物。

科丽安:是啊,多有意思!(激动)我很想找机会见识一下那些生物呢……

凯特尔伯恩:都铎小姐也这么说。希望你是本着好学的精神问我这个问题的,海郡小姐。

科丽安:(渴望,期待的眼神)当然了,教授。

凯特尔伯恩:(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好吧,海郡小姐。如果你能好好学习和护树罗锅有关的知识,并且交上一份不错的作业,我或许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科丽安的表情有点失望。

凯特尔伯恩:去吧,再好好看看那些护树罗锅。

6.内景,大厅,当天晚餐时

唐克斯:所以他根本就没告诉你什么。

科丽安:是啊。我写一篇护树罗锅的论文给他好了。

唐克斯:等一下,你是说瑞克匹克说她愿意帮你,她告诉你找凯特尔伯恩的?

科丽安:嗯。或许我没必要问凯特尔伯恩教授,我自己就可以想出十三种进入禁林的方法。

唐克斯:嗬。(停了一会)哪十三种?

科丽安:哎呀,那又不是重点,我现在其实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放下刀叉)我并没有多想进入禁林。

唐克斯:不想找宝库了?

科丽安:我知道不会那么容易找到的。

佩妮:你们听说又有学生梦游到禁林了吗?

科丽安:又有?

佩妮:是,两个还是三个,被海格送回来了。

唐克斯:果然是诅咒吧。科丽安?

科丽安:或许,应该是吧。

佩妮:科丽安,瑞克匹克前几天问了我有关你的事。我什么都没告诉她。

罗温:她问了你什么?

佩妮:倒不是什么特别的问题……

科丽安:无所谓了,我不也到处打听她吗?不管了,不管了。

罗温:那你有什么行动的打算吗?要不要找比尔商量一下?

科丽安:(搅着汤)不知道,不知道。这个周末或下个周末开始,我要和斯凯去训练了。

佩妮:(星星眼)我可以围观吗?

科丽安:(眯起眼)我们要谨防赫奇帕奇的间谍。

佩妮:(失望)啊?我不是——

科丽安:当然可以,来吧。

佩妮:太棒了。

有人拍了拍科丽安的肩,科丽安回头

科丽安:本?

本:科丽安,凯特尔伯恩教授叫我带个信给你。

科丽安:哦,好,谢谢。

本:我先走了。

科丽安:嗯。(转回来拆信)

罗温:写了什么?

科丽安:(微蹙眉头)叫我晚上到庭院门廊,和我说说禁林的事。

罗温:有点奇怪。你记得很久之前你收到过一封斯内普的信吗?梅鲁拉伪造的,让你到一个满是魔鬼网的房间……

科丽安:没人知道我问过他禁林的事。除了你,罗温。

罗温住了嘴。

唐克斯:还有我们两个。

科丽安:你们刚刚才知道的。

佩妮:你一个人去吗?

科丽安:当然啦。(对罗温)我就说你们这堆小女孩麻烦死了。

7.外景,空无一人的门廊,夜晚

科丽安:(自言自语)是挺奇怪的。我倒是好奇能有什么事。

科丽安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了一会。听到城堡的门那边有动静,看过去。

科丽安:凯特尔伯恩教授?

一个带红斗篷的巫师看不见脸从另一边走向科丽安。

科丽安忽然转身,迅速抽出魔杖。

?:我模仿了凯特尔伯恩的笔记,因为我想你可能不会直接答应我的邀请。

科丽安:你是谁?

?:一个信使。(忽然)统统石化!

科丽安应声倒地,浑身僵硬,震惊的表情定格在脸上。

?:(走近)别担心,很快会有人找到你,并帮你解除这个咒语。你还有时间避免和你哥哥一样的命运,远离禁林,远离诅咒宝库,远离瑞克匹克。这是警告。死亡正在向霍格沃兹靠近,科丽安·海郡。照我说的做,或许死亡不会走向你。

神秘人说完就走了。

科丽安躺在地上,瞄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放松了身体,眨了眨眼睛。思考了许久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