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无事生非

1.内景,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1月21日午休时

唐克斯(丽兹脸)和图丽普(戴兜帽)把最后一堆狐媚子蛋藏在壁炉角落,起身拍了拍手。

图丽普:不错。

唐克斯:那要看到结果不还得等上十天半个月。

图丽普:放长线钓大鱼。而且用不着十天半个月,一个星期之内孵出来没问题。

唐克斯:你这么确定?

图丽普:我咨询了墨菲·麦克纳利,再说,过了那么久就怀疑不到你头上了。

唐克斯:又把你自己摘出去了。

图丽普:你生日你老大。

唐克斯从口袋拿出一堆糖放在休息室的桌上。

图丽普:我刚送你的,你就这样送给他们?

唐克斯:发挥它们的价值嘛。要不然我拿给谁呢?现在这玩意除了琪亚拉能骗到谁啊?

图丽普:谁说只能骗人?你还可以陷害科丽安·海郡。

唐克斯:为什么?

图丽普:不能枉费她们两个天天诽谤别人陷害她。要不你现在换个她的脸看看?

唐克斯:善良一点吧,卡拉苏。

图丽普:然后呢?把狐媚子灭剂换一换就回去?

唐克斯:感觉没干什么。(看壁炉)那个要等,我们还没法看到现场盛况。那个……(看桌上的糖)对了,那个糖是干什么的?

图丽普:你不知道就放人家这?

唐克斯:你给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图丽普:也是。

唐克斯:(环顾,锁定宿舍方向)要不男生宿舍顺几个枕头走?

图丽普:你觉得放到哪去好?

唐克斯:教室?走廊?把走廊里的画像挡上怎么样?

图丽普:第一个就挡骑马穿盔甲那个老混蛋。

唐克斯:卡多根爵士?他怎么你了?

图丽普:你没听说?就这些天,和老师同流合污拿什么“骑士的呼唤”忽悠人去给老师干苦力,给凯特尔伯恩洗动物,给斯内普收集药材,给弗立维搬书搬黑板什么的……我看弗立维很像主谋。

唐克斯:哦,那天他叫我来着……(思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天天吵吵我也没注意听有什么不同。他呼唤什么?

图丽普:骑士啊。强敌当前,无畏不惧,果敢忠义,无愧上帝什么什么……作为一个骑士,你得有高贵的心灵和厚颜无耻的行为……

唐克斯:那不就是你嘛,除了高贵的心灵——然后呢?他叫你干什么了?

图丽普:我哪能上那种小孩子才信的玩意的当。

唐克斯:没忽悠到你身上,你能有这么大意见?

图丽普:我天性正义。

唐克斯:行吧。那再逛逛吧,正好这时候人不多。

2.内景,同前,一会之后

两人或提或抱拿着一堆枕头。

图丽普:这样出去不好。

唐克斯:(挥魔杖)速速缩小。

图丽普:(挥魔杖)速速缩小。

唐克斯:你给哪个给卡多根?

图丽普:(举起魔杖)斯内普的枕头飞来。(Accio!)

在唐克斯惊讶地看着一个灰枕头向她们飞来。图丽普接到手上,得意地笑了一下,缩小和其他枕头一起放进口袋。

唐克斯:梅林为你自豪。

图丽普:梅林也一起挡上。

唐克斯:反正离卡多根不远。

图丽普:你去。

唐克斯:为什么?

图丽普:我会让画像认出来。

3.内景,走廊,片刻后

唐克斯变成科丽安的脸。

图丽普:善良一点吧,尼法朵拉。

唐克斯把帽子戴起来,拿布蒙着脸。

图丽普:你干嘛不变个格兰芬多或斯莱特林的呢?

唐克斯:变科丽安我比较熟练。

图丽普:算了,你最好别被发现。早知道弄个隐身药水多方便。

唐克斯:那个是我们想做就能做出来的吗?

图丽普:拉上巴迪阿里和佩妮·黑伍德。幻身咒也行,下次研究研究,对了,我看科丽安·海郡用过这一招。(魔杖)Colovaia!

唐克斯的帽子内面变成了绿色,她自己的变成红色,戴上。

两人往前走,转角处图丽普停下,唐克斯拿着枕头向着卡多根爵士的画像走近。

阴险的笑容为布掩盖,带兜帽的女孩慢慢举起枕头。

卡多根:蒙脸的懦夫,小无赖!你要对卡多根爵士做什么?!

唐克斯:(举枕头)挡上你啊。

卡多根:别过来,小混蛋!我叫你别过——(被盖上)

唐克斯:小芽,扔个粘贴咒过来。

(墙后)图丽普:别像我奶奶那样叫我。(伸出魔杖)

唐克斯:(拍拍手)下一个。

4.内景,大厅,几天后晚餐时

图丽普:哈哈哈,你们听说了吗?斯内普被卡多根那个老混蛋骂得脸都绿了。

科丽安:可不是。

罗温:下午上课的时候就听说了,他把那个枕头拿走了。

图丽普:怎么感觉科丽安·海郡兴致不高啊,平常和斯内普有关的事不是最喜欢凑热闹了吗?

科丽安:这个已经凑过热闹了。

图丽普:你知道为什么吗?

科丽安: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里有个枕头,还是他为什么拿走?还是卡多根爵士为什么要骂人?

图丽普:……随便。你知道吗?

罗温抬头,停下食物,认真地看向她们两个。

科丽安:(看罗温)什么?

罗温:(愣了一下)我以为海尔摩斯要出场了呢。

科丽安:(愣了一下,点点头,勾唇)是的,那是我。但是这事没什么好推理的,因为实在太明显了,(看图丽普)枕头不就是你放的吗?我相信就是在唐克斯生日那天。

图丽普:哦。那些斯莱特林隔天就闹哄哄的,这还要你猜?

罗温:(点头)我们早就知道枕头的事是她们干的。为什么斯内普今天拿走卡多根爵士画像上的枕头呢?

科丽安:我想可能是他这几天没上楼,所以今天才看到。

斯凯:那枕头是他的?

科丽安:我想是的,要不然他干什么拿下来?

斯凯:难怪我经过那里的时候感觉怪怪的。

巴迪雅:什么怪怪的?

斯凯:好像和什么不愉快的东西有关。

巴迪雅:你是知道那是斯内普的枕头才这样说的吧。

斯凯:可能是。

罗温:那卡多根爵士为什么骂他?

科丽安:他脾气就那样,见谁都骂。不过他在画里有什么影响呢?这几天也不是没去别的画像那窜门……

图丽普:你不会觉得你在解谜吧,科丽安·海郡?这么明显的事。

科丽安:我去向弗立维教授举报你。

图丽普:你不能因为我鄙视你就这样。

科丽安:为了匡扶正义。

图丽普:啊,这点你还挺像我的。(对大家)我觉得这事多适合写个报道啊。

斯凯:哼,她又要提那个报纸了。

科丽安:写些这样的故事是不错。

图丽普:不知道科丽安·海郡今年可以收到多少情书呢?

罗温笑出声,巴迪雅微笑,斯凯翻白眼。

科丽安:我希望别收到情书。

罗温:(笑)怎么可能?

图丽普:放心,我暂时不办报纸。我就借你的情书研究一下。

科丽安:还研究,你想写给谁?

图丽普:纯粹从文学角度研究。

科丽安:你去借奥莱恩的研究吧。

图丽普:都要。两个角度,不错。

科丽安:别人写给我,我给你看多不礼貌。最好还是……(对罗温)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收到情书?

罗温:这个——

图丽普:你可以尝试现在立刻马上找个男朋友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

斯凯嫌弃地看图丽普。

罗温:估计那也能收到。

图丽普:怎么样,科丽安·海郡?

科丽安:我去和奥莱恩商量一下好了,看能不能和他交往几天。

斯凯立即看向科丽安,蹙眉。

图丽普:我就知道是奥莱恩·埃默里!

科丽安:只是暂时的,为了不收到情书!

斯凯:你就不能换一个人商量?

图丽普:(看透一切,摇摇头)啧,斯凯·帕金,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就是装成假的,其实是真的。要不怎么一下就想到了他?哈,你脸红了!

科丽安:(蹙眉,疑惑)我有吗?(看罗温)

罗温:没有。

图丽普:罗温·肯纳,配合一下好不好?

科丽安: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图丽普:我脑子有问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科丽安:……

图丽普:(看斯凯和罗温)我猜对了。奥莱恩·埃默里。

科丽安:那我换一个人商量。(转头看向格兰芬多长桌)

图丽普:不许找红毛!

科丽安:为什么?

图丽普:不能便宜了那些格兰芬多。

科丽安:你这话说的和夸我似的。

图丽普:我一直把你看成我的女儿。

巴迪雅:(呛到)咳咳。

科丽安翻白眼,继续扫视格兰芬多长桌,然后往自己长桌前看。

罗温:比尔好像不在,你说塔伯特怎么样?

巴迪雅:(饶有兴趣)可以考虑。

科丽安:(看巴迪雅)你也猜的他吗?你们打赌有什么奖励吗?

(*无奖竞猜见十一守护神咒)

斯凯:没有。

科丽安:你猜的谁?

斯凯:忘了。

图丽普:她猜的斯内普。

科丽安:哦,这个不错诶。

图丽普:你要去和斯内普商量吗?哦,斯内普教授~当我的男朋友好不好?然后麻烦你找个时间在全校同学面前说一声……

科丽安:要是他答应了呢?

图丽普:斯凯·帕金把这张桌子吃了。

斯凯:你自己吃吧。

图丽普:你是不是觉得有可能?

斯凯:我吃也行。

罗温:(笑)科丽安你真的要去问斯内普吗?

科丽安:(看了一眼沙漏,摇头)墨菲怎么样?

斯凯:可以。

罗温:哦。好像……

图丽普:不行。

科丽安:为什么?你喜欢他啊?

图丽普:他不会答应你,也没人相信。

科丽安:你怎么知道?那我亲他一下呢?你之前不是说他们都会飘起来吗?

罗温:飘起来要用羽加迪姆勒维奥萨(Wingardium Leviosa)。

斯凯摸了摸手臂,巴迪雅微微一笑。

图丽普:好冷。(对科丽安)我说的是所有男生,除了墨菲·麦克纳利。

科丽安:为什么?!

图丽普:他就是不一样。

科丽安:好呀,那我偏要他了。

图丽普:嘿,小朋友要听妈妈的话!

科丽安:哼,谁理你。(看墨菲)

巴迪雅捂嘴笑。

斯凯:你们成功破坏了巴迪阿里的微笑。

罗温:科丽安,你们等会去训练吗?

斯凯:今天没有。

科丽安:那我自己去飞一飞。

图丽普:你们两个的词是不是反了?

科丽安:没事,罗温,我出去走走,你先回去吧。

罗温:哦,我也想出去走走,下午上课的时候看到神奇动物保护区有很多蒲绒绒,我想和它们玩一会。

科丽安:你想帕芙了吗?

罗温:有点。

科丽安:或许我什么时候可以给金妮写信问问帕芙的近况。

5.内景,拉文克劳宿舍,前幕稍晚

巴迪雅在画画。斯凯在逗巴迪雅的猫莱斯。

莱斯跳到图丽普床头,扑向一个小泡泡球,斯凯及时把他抱起来。

斯凯:好险。这个泡泡是干什么的?

巴迪雅:你不知道?

斯凯:我只知道如果它破了会有坏事发生。

巴迪雅:嗯。

斯凯:如果我把它弄破呢?

巴迪雅专注于画画,仿佛没有听见。

图丽普走出浴室,看到斯凯用手指戳向自己床头的泡泡球,即将碰到,泡泡爆了。

(*是十四嗅嗅嗅嗅提到过的泡泡)

斯凯愣了一下,转头看到呆立门边的图丽普。

斯凯:不是我干的,它自己破的,我还没碰到。

图丽普:好像是这样。

斯凯:是这样。

图丽普:巴迪阿里,我有一个预言。

巴迪雅:(抬头)嗯?

图丽普:(嘴角弯起)明天魔药课要做狐媚子灭剂。

斯凯:这就是坏事吗?

6.内景,斯莱特林宿舍——休息室,1月26日晚(前幕稍早)

冷暗房间里壁炉的火焰颜色鲜明,一个斯莱特林小朋友烤暖了身体,走到衣柜前,打开——一大群全身覆盖着浓密黑毛,翅膀闪亮的小多手怪(狐媚子)蜂拥而出,他跌坐在地上,一只狐媚子与他对视片刻,尖牙闪光,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

小朋友:(捂鼻子)哎呦!

当他跌跌撞撞地跑进公共休息室时,看到这里已经乱作一团——魔杖发出道道光线,尖叫声不时从哄吵的人群中传来,黑压压一大片狐媚子正追着人咬。

丽兹:(挥魔杖驱赶)偏爱咬人不搞破坏,这点倒比小精灵好点。

艾斯梅尔达:(挥魔杖驱赶)是不是只要不是人的,你就什么时候都得夸?

丽兹:对了,不能让他们跑出去了。(跑向门口)

梅鲁拉:(挥魔杖驱赶)哪来的这些鬼东西?

巴纳比:(护住)哦,我的小花。

梅鲁拉:那都枯了吧。

巴纳比:不会的,这是科丽安给我的。

梅鲁拉和艾斯梅尔达翻白眼。

高年级的学生挥魔杖驱赶,一些低年级小朋友躲在沙发后面,桌子下面,有的甚至想藏在地毯下面。

一个小朋友逃跑时撞倒了柜子,柜子砸到另一个小朋友,两个人刚要打起来,一团狐媚子又追了过来,两人一起逃跑。

门口——

蛇一: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

丽兹:(挥魔杖)不行,狐媚子一出去,到时候整个城堡都是就麻烦了。

蛇二:那我们怎么办?!

丽兹:我们……哦……(指)退敌三尺!

一片狐媚子被击退,又一片飞过来……

蛇三:谁能去告诉一声斯内普教授!?

丽兹:哦……这个是可以——

一个小朋友钻出门去后,丽兹继续堵着门口。

好多人从宿舍里出来,一些看到休息室也是满是狐媚子又回去了。

斯内普不一会就赶到了,看到乱作一团的公共休息室和人仰马翻的小朋友们,火气上来了。

斯内普:()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一只狐媚子飞到他眼前,与他对视片刻,尖牙闪光,然后——被他击退,撞到墙上。

蛇四:教授!公共休息室里突然冒出一堆狐媚子,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到一开始是从壁炉那飞出来的。

蛇五:明明是沙发底下!

蛇六:挂钟也有!

蛇二:我房间的衣柜里突然冒出来一堆!

蛇三:我们房间也是!然后没想到休息室更严重……

同学们七嘴八舌,狐媚子还在乱舞。

斯内普施展了几个大动作,在他魔杖尖所指的空中形成了一个狐媚子聚成的大球。狐媚子源源不断地飞来,他后退一步,回头发现两个一年级的小朋友躲在他身后。

斯内普:(蹙眉,对休息室喊)级长们呢?瑞斯!贝克!莫拉莱斯!加里森!在休息室的全都出来,看好低年级的学生!(对最近的一位拿着魔杖的高个男孩)威尔,你来举着这一堆。

名叫威尔的男孩反应慢了半拍。

斯内普:你马上要进行OWLs考试了,不至于一个漂浮咒都做不到吧?

梅鲁拉:我看有可能。

蛇五:(举起魔杖)哦,是,教授。(瞪梅鲁拉)

斯内普:(环视)万佩尔在不在?(对梅鲁拉)斯奈德,我记得上次你和万佩尔做过一些狐媚子灭剂,去看看还有没有。

梅鲁拉:应该还有的。

斯内普:那还不快去取,磨蹭什么?你们早该要想到。

不一会,梅鲁拉取来狐媚子灭剂。

梅鲁拉:教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剩一瓶了。

斯内普:(指狐媚子)喷。

梅鲁拉对着巨大狐媚子球团,按下喷雾,霎时间,片片紫色粉红色的小花花如细雨落下——如果忽视满屋狐媚子,效果是相当唯美的。

一时安静——除了狐媚子发出的噪音,斯内普脸色阴沉。

斯内普:(对威尔)这里解决不了,你带到外面去找凯特尔伯恩教授。瑞斯,跟着一起去,不要出什么意外,斯奈德,你也一起跟着。

几人带着狐媚子小心翼翼出了休息室。

丽兹:教授,这里还是有很多狐媚子,怎么办呢?

斯内普:都铎,有办法找到狐媚子皇后吗?

丽兹:呃……我不敢保证。

斯内普:算了,今天也晚了,我再想想办法。(对所有人)所有人听着,明天上课的时候准备好制作狐媚子灭剂——如果你们有魔药课,现在先回去休息。五年级及以上的学生自己想办法防护,我现在走一遍一年级到四年级的寝室,帮你们施一些防护咒……并且,既然来了,顺便检查一下你们的寝室。

蛇六:什么?!

斯内普:(眯眼)看来罗尔先生藏了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蛇六:没有,没有。教授。

斯内普:嗯,希望如此。(转身)从一年级的学生开始,我带你们回去。

斯内普的视线一从罗尔身上离开,他便飞速跑向自己房间。

7.外景,神奇动物保护区,同前

科丽安骑着扫帚飞来。

科丽安:凯特尔伯恩教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凯特尔伯恩:我刚刚在禁林里发现了一只受伤的五足兽……等会,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海郡小姐。

科丽安:哦……我训练完回去发现罗温还没回来,我出来找找她。

凯特尔伯恩:还没回去?(环视)这里除了一堆蒲绒绒……

蒲绒绒堆里发出声音,科丽安和凯特尔伯恩教授对视一眼,一起走近。罗温拿着一本书站了起来。

科丽安&凯特尔伯恩:哦。

罗温:(揉了揉眼睛)发生什么了?

科丽安:这话该我们问你。

凯特尔伯恩:肯纳小姐,你是在这睡着了吗?

罗温:好像是这样。(看着手上的书)我刚刚还看着书呢,我是说……(看天)天黑以前,怎么就这么晚了?

科丽安:不,我们出门前就已经天黑了。

罗温:那我怎么看的呢?灯吗?

凯特尔伯恩:这里的光线并不适合阅读,不过我一直觉得在蒲绒绒堆里睡觉非常不错。

科丽安:下次我也试试。罗温,我们等会去厨房看看吧?

罗温:是不是都过了宵禁了?

科丽安:管他呢。(发现凯特尔伯恩看着自己)怎么了,教授?

凯特尔伯恩:嗯……我时不时想到这个问题,海郡小姐,当我看到你的时候,尤其是在月光下……

科丽安:什么问题?

凯特尔伯恩:你有媚娃血统吗?

科丽安与罗温对视。

凯特尔伯恩:让男孩们痴迷的惊人美丽……

科丽安:这样说多奇怪,我有让您痴迷什么的吗?

凯特尔伯恩:哦,我看见了,男孩们,(笑哈哈)我不是男孩,我是教授。还有,皮肤泛着皎月柔光,飘扬的银发……

科丽安:我的头发是浅金色的!

罗温:(笑)现在更像银色。哦,对了,媚娃是不是还会变成鸟?

凯特尔伯恩:似鸟的生物,翅膀覆盖着鳞片……

科丽安:不是,不是,我妈妈是麻瓜。

罗温:那你爸爸呢?

科丽安:你认真的?

凯特尔伯恩:男性也可以具有媚娃血统,不过据我所知,海郡先生确是没有的。

罗温:看来科丽安只是凑巧具有一些相似的特征。

凯特尔伯恩:嗯,当媚娃变为鸟形,还能投掷火球,记住这一点,我们的考试可能会有这样的题目……

罗温:还有呢,教授,再说点吧?

(远处传来声音)凯特尔伯恩教授!

凯特尔伯恩:梅林的胡子!这是怎么回事?

瑞斯:教授,斯莱特林休息室被狐媚子侵袭了。

科丽安:(看着狐媚子团)真有意思。

梅鲁拉:海郡?你怎么在这里?

凯特尔伯恩:嗯……这么一大堆,你们没有狐媚子灭剂吗?

瑞斯:斯内普教授储藏的狐媚子灭剂被人换成假的了。

科丽安:太有意思了。

梅鲁拉:是不是你干的,海郡?

科丽安:不要随便诬陷别人。

凯特尔伯恩:这样吧,孩子们,跟我过来,我们有专门关狐媚子的地方。

瑞斯和威尔举着一团狐媚子跟着凯特尔伯恩教授。

凯特尔伯恩:(走远,声音渐小)说起来,前些天好像突然少了许多狐媚子蛋……

梅鲁拉:真可疑。

科丽安:你不跟着去?

梅鲁拉:哼。(跟上)

科丽安:我们回去吧。

罗温:嗯。(往后看了一眼,确认没人)你说,不会是她们干的吧?

科丽安:她们?

罗温:你是在假装不知道吗?图丽普之前问墨菲狐媚子蛋的孵育时间,还问了奥莱恩他帮忙做的魔药一般放哪什么的……

科丽安:奥莱恩能告诉她?

罗温:巴迪雅也知道。

科丽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罗温:你难道不知道?

科丽安:我……我觉得我们回去可以复习一下狐媚子灭剂,明天一早有魔药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