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小包买了不少的东西,存安劝了好几次,常歌才收了手,来这她就没好好逛过街,总是有莫名其妙的麻烦找上门来,闲下来了还不能逛逛了?
倒是那何尚书儿子的仇,现在也应该得报了吧?可常歌心里总觉得有几分奇怪,按理说何才志若是中毒了?那昨天揍她的人是谁?
存安拿着太多东西,也不好再去富贵清风楼了,常歌让她先回顾府去,独自一人就朝着城西大道去了
着城中河倒是用白石砌的漂亮,河中有几只船,两旁的柳树也飘扬着枝条,走在那木桥上也是别有一番风趣。
眼见前面就是富贵清风楼了,常歌的好兴致却是再也提不起来了,富贵清风楼前又是围了一大群人,生意再好也不是这么个情况。
常歌想也不想就知道是出事了,加快了速度往那敢去,人还没到喧嚣的声音已经传来了。
“喊你东家出来,不然这富贵清风楼我一把火给你烧咯!”
这声音常歌耳熟的紧,这不就是那天贱兮兮的何才志吗?真是世风日下啊,她不找他,他倒是上门找死了吗?
何才志见来了半天也不见顾常歌来,更是叫嚣了起来,什么缩头乌龟,什么狗娘养的都骂出来了。
要知道他回去后就晕了,醒了后是又疼又痒,家里的医师都说他没得治了,吃了多少灵丹妙药都没有用,还是他娘亲回了娘家把传家的五阶解毒丹偷了出来,才保下他一命。
要知道五阶丹药,足以把一个快要断气的人续上五年的命了!竟然就这么用来解毒了!这让他怎么不恨!
当下又发了狠,让下人狠狠抽了富贵清风楼的人几巴掌解解气。
常歌好不容易走到了人群前面,看着自家的伙计全被五大三粗的家丁抓了起来,个个脸上红肿嘴角挂血,一看就是被严刑逼供了一番。
心里的怒火中烧,这何才志自作自受,还没得到教训,竟是又来招惹她,果然是还好好的活蹦乱跳来了!
何才志正洋洋得意的扫视着人群,想看看这些贱民惧怕的神色,好好的满足一下自己的虚弱心,就看见常歌站在那,死死的盯着自己。
何才志显然是被宠坏了,常歌的眼神阴冷的让他心底发凉,一股杀气直逼他眼底,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别人被他打都是应该的,别人还击那就是可恶,硬生生靠着自己的歪理攒足了底气!
嘴上也还是那股子贱兮兮的:
“哟?本少爷倒是以为你不敢来了?站在那是怕了吧?怕了就来给本少爷磕头,舔舔本少爷的鞋底,本少爷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你。”
存乐几人也是看见常歌来了,一个个嘴肿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让常歌不要过来,样子凄惨又可怜。
常歌被气的咬紧了牙关,她从来就没见过那么贱嗖的人,也从未被人如此三番两次的挑衅,她顾常歌若是看着他带的这几个大汉就怕了,那就不是她顾常歌了!
只是她不能动,眼下存乐几人全在他们手里,常歌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也不管他说了什么难听话,冷漠的声音盯着他,一字一句缓缓的说着:
“放开他们,你想怎么样,我们再说。”
那何才志哈哈大笑起来,只当顾常歌是怕了,也不觉得自己卑鄙,抓起存乐的下巴就是用力一捏。嘴上说道:
“放开她们?你这是求我吗?求人怎么能用这个态度呢?我说了,你来舔本少爷的鞋底,我就放了他们,否则…”
何才志淫笑了两声,眼神猥琐的打量着存乐的身姿,又继续说道:
“我看你的丫鬟一个比一个有姿色,本少爷屈尊降贵让她们陪一夜也不是不可的。”
存乐嘴上本就有伤,被用力一捏,疼痛又涌了上来,吃痛一声,却还是用力挣扎的转过头,嘴里混杂的血水啐了一口,吐在何才志的鞋上。
这一下可惹极了何才志,他怒目圆睁,就要抬起手打下去。
顾常歌再也忍不住了,丹田里有着什么东西要冲破的感觉,她上去就是抓住了那要打在存乐脸上的手,随即就是反手一掌,没有颜色的魂力尽数而出。
震的何才志飞了大老远,常歌却没有停下来,又立马甩出袖中粹了毒汁的银针,扎在了那几个大汉的手穴,把几人都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