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还是这天气能突临,让我连续两天灰白沉郁。
我自以为穿上红绿衣服就可以有所改变。
我仍旧自顾自交着,不知所以。
便四处求脱烦,皆求之不得。
淫秽的天让我内心的虚伪和冷漠膨胀起来,丝毫没有退避。我便时喜时怒,自忧自伤,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人可以诉说。
我自觉怕是病了,可心还能跳动,真相还可以隐藏,还可以骗着自己。
就算窗外早有灰蒙蒙的细雨,微风吹拂叶子,也不敢抬头。
骄傲的低着头。
这便也是如我这般人的可怜。
躲在挑剔的人群,与有星无月的半夜听山外雨落。
我还在等天边一道光透过生活,在自己落入尘俗的黑夜,照进我的坟墓。
可又因彼此怀疑,我们漂浮在这里。
此刻我还能看见,远方雾隐于林,如同真相隐于人心。
于是在这般的世界里,关于你的出现,我也就:
希望信其有,又希望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