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自愿。"嘴上这么肯定的说着,心里苦楚只有自己知道。要不是公孙止说为她报仇,她才不会嫁给他。
公孙止听见张昊的话微微皱眉,不过听到完颜萍的回答露出微笑,他之所以会娶完颜萍,完全是因为她有着一副花容月貌。简单来说,就是贪图她的美色。
张昊看到完颜萍眼里哀伤,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再说他怎么能忍受完颜萍嫁给公孙止这个色中饿鬼。
"谷主,我看这位姑娘,不是自愿的吧!"张昊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今天我要救这位姑娘走!"
开始时,出门迎客的那名长须老者名叫樊一翁。是公孙止的大弟子。他对师父最是忠心,现在见张昊明显是来闹事的便挺身而出。
厉声喝道:“姓张的小子,我看你是在找死,你识趣话就快快束手就擒,听候我师父的发落!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哦?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
而一旁金轮法王见双方彼此之间并不对路,事情只怕还有变化。便留在原地,静观其变。
公孙止自觉能够掌控局势。认为众人翻不起什么大风浪来,而且从见到小龙女和李莫愁他就起了色心,便想将小龙女和李莫愁活着留在谷中。若是能将李莫愁和小龙女一同收入房中,一享齐人之福,那不知该有多快活。
公孙止也是有决断的人,既已下定决心,就不会再犹豫。他见樊一翁已经站了出来,便对他说道:
“一翁,既然张公子想要领教你的手段,你就指教一番吧。”同时向樊一翁使个眼色,示意杀了张昊。
樊一翁明白师父的心意,大喊一声:“接招!”。
张昊抬起一掌摧心掌直接与樊一翁对碰,樊一翁顿时感觉犹如一并大锤捶在他的身上,随即倒飞出去,然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樊一翁从地上站起,他本以为张昊年纪不大,武功不会有多高,不想一交手,就让自己丢了个大丑。顿时心中一沉,轻视之意尽去,叫道:“取我兵刃来!”
樊一翁向张昊道:“姓张的小子,你也取兵刃出来吧。”
张昊道:“不必,你出手吧。”
樊一翁还以为他是故意轻视自己,不肯动用兵刃,顿时大怒。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挥动钢杖,呼的一声,往张昊身上横扫过去,他身子虽矮,却神力惊人,这重逾百斤的钢杖挥将出来,风声劲急。
张昊伸出右手,竟向杖头拍去。樊一翁怒极,心想:“你竟如此小觑于我!”
手上加力,钢杖仍往张昊手上扫去,岂料张昊直接用手掌拍到钢杖上,樊一翁只觉钢杖犹如击在一块大石上,顿时震得虎口生疼,一股大力反击而回,不由“蹬蹬蹬”的连退了三步。
张昊前跨一步,跟到樊一翁面前,左手又一掌拍了过去。
樊一翁刚刚站稳,就见张昊又一掌拍击过来。他此时双臂还在发麻,勉力将钢杖一提,横在胸前。
张昊一掌拍在杖身上,樊一翁这下再也握不住钢杖,只见钢杖在张昊的掌力下,先是“砰”的一声击打在樊一翁的前胸,随后“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樊一翁立时“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接着就向滚地葫芦一般,“咕噜噜”的倒滚而去,一直滚到公孙止的身前,才停了下来。
只见他抬头看着公孙止,喘息的道:“师父,弟子……给……给你丢脸了。”说着,有一口鲜血喷出,显然已经是身负重伤。
公孙止俯身察看了一下樊一翁的伤势,在他身上推拿了两下后,道:
“一翁,你且在一旁歇着,好好养伤,瞧为师收拾这小子。”
公孙止直起身子,凝重的注视着张昊。樊一翁这个大弟子的武功如何,公孙止这个做师父的自然心知肚明。他自忖自己绝对没有办法,两招之间就将樊一翁打成重伤,心中暗惊于张昊功力之深厚。
虽然张昊的武功高的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但公孙止还是认为局势依旧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见他双手击了四下,叫道:“将这小子拿下了。”
两旁的绿衫弟子齐声答应,十六人突然快步退入内堂,忽听得内堂叮叮当当一阵轻响,十六名弟子转了出来,呼的一声响,每四人合持一张金丝渔网,同时展开,围在张昊周身。
众人一见渔网,无不变色,马光佐更是惊叫出声,原来四张渔网上遍生倒钩和匕首,精光闪闪,显极锋利,任谁给网兜住,全身中刀,绝无活命之望。
公孙止双手又连击三下。十六名绿衫弟子交叉换位,将包围圈子缩小了几步。四张渔网或横或竖、或平或斜,不断变换。渔网转动虽极迅速,四网交接处却始终互相重迭,不露丝毫空隙。
只见十六名弟子持着渔网,步步紧逼。
张昊望着逐步缩小圈子,丝毫不惧,镇定自若的道:“这渔网阵虽也精妙,可我要破它却也不难。我瞧这么大一张渔网织起来也殊为不易。你们还是赶快将它们撤下去吧。免得一会儿毁在我手里,也怪可惜的。”
公孙止冷笑道:“你若是能毁了我的渔网,尽管动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