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几天,顺子从昏迷中醒来,我们又从掉下来的那个陡坡爬上去,地上有不少新的马蹄印,胖子说肯定是阿宁那帮人抢先在我们前头了
天真拿着望远镜瞅了一瞅,突然指着一个山问顺子,能不能去?顺子说不能,因为那个三圣雪山是朝鲜境内,这条边界线防守森严,大家都焉巴了,陈皮指着三圣山旁边一个小山问顺子,能不能过去?顺子说行
商量好一切,我们就出发了,一走就是一天,旁睌才到那个什么小圣山的山谷下,挖了个雪洞,吃了点热乎的东西,休息了一会儿,跟天真他们去看那个什么古代的冰葬民
来到一处悬崖,下面都是卷缩起来的尸体被冰封在底下,我抱着胳膊瞅了两眼,听他们叽叽喳喳的说,瓶子还破天荒的跟他们说了一句,回去洞里吃了饭,我倒头就进睡袋准备睡觉,小银它们还想往我怀里拱,瞅了一眼不看向我这里的顺子,飞快的抓起它俩就塞布袋里,再把斗篷塞进去,它们果然不再乱动了,它们果然是冷了,安心的闭上眼
第二天天不亮又开始赶路,真怀念副官哥哥,以前下斗可以耍赖让他背着我走,不用我自己走,现在一个个辈分都比我小,我也拉不下这老脸让他们背,虽然我也知道,我要是让他们背,天真还真会背我,但我要脸,害,想偷懒都不行
走过了山腰,往下面看的风景还挺好看,可惜不是来看风景的,歇了会儿,又接着走了三小时,才终于到山顶,一到山顶我就坐下不想起来了,脚腕有点被鞋子磨红了,害,就应该穿登山靴来的,穿什么运动鞋,又不是第一次下斗了,我这破记性
瓶子突然朝着三圣山跪了下来,表情有点悲切,其他人一脸奇怪,瓶子叩首完,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坐在一旁,我跑到他面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没理我,他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我顺势坐他旁边,疑惑的想到他这是记起来了,还是没记起他的记忆,难道这叩拜是本能,只能是这个说法了,边看风景边休息,顺子泡了茶,他们坐了好一会儿,顺子走到另一边去休息了
然后胖子他们开始商量怎么打洞,陪葬陵看来就在我们脚下了,他们刚商量好,要怎么放炸药,顺子一见立马慌了就过来阻止了,陈皮那个叫郎风的手下一铲子就把他敲晕了,看这手法是老手了
我笑了笑继续喝茶,那个郎风炸药一炸,刚开始还看着没事,过了一会儿,雪坡上开始出现裂缝,卧槽?!好家伙,不是说老手吗!
胖子压低声音跟我们说,让我们小心一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轻手轻脚,我连忙跟他们找地方躲,胖子找了一个地方,要跳过去,我们都过去了
天真还在犹豫,有点慌的样子,最后咬牙跳过来,结果绳扣还又快断了,天真在下面摇摇晃晃的,他抽出登山镐,把登山镐插进冰山里,天真踩着换绳扣,刚换完,陈皮几个手下和胖子他们几个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天真
听到一声震动,连忙和胖子他们拉扯绳子,可雪的速度更快,胖子只来得喊“抓住登山镐,贴紧冰面!”
雪瞬间就把天真埋了,我心里一慌,连忙开始扯绳子,终于把天真扯了出来,看着喘着大气的天真,拿出斗篷给他擦了擦头,再抖了抖,又塞回去给小银和小黑,它俩给斗篷冰得一哆嗦,又渐渐睡去
天真缓过来了,他们又发现了旁边的冰川里有点像婴儿尸体的黑影,陈皮恢复意识,反应有点慢的解释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终究年纪大了
原来那个黑影是陪葬陵,看着他们折腾了挺久,终于找到了进去的路口,他们兴奋不已,还击了个掌,我估计就是个打手,遇到危险,我就第一个上,这种动脑子的就算了,害,没个团队我自己还真下不了斗
收拾好东西,一个接一个的下去,小心翼翼的踩在陪葬陵瓦顶上,看了看周围,陪葬陵都被冰住了,连一片瓦片都掀不起来
胖子他们拿着手电再到处看,他们滴滴咕咕的说完,然后郎风和胖子就去撬殿门,撬开了之后,瓶子让我们跟在他后面,不要出声
我们乖巧的跟上,一只只手电打在漆黑的灵殿里,胖子想去点灯,天真阻止了,我停了一下,悄悄把小银小黑放地上,它们一瞬间就往里跑没影了
众人刷刷看我,我看着瓶子笑了笑,瓶子静静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继续探路了,天真跑我旁边比划着手,我没瞅明白,只好敷衍的点了点头,扯着他跟上瓶子他们
来到了灵宫殿中央,中间有一个玉台,玉台上雕着一根说不出来是啥样的雕像,四周都是那个人面怪鸟铜像,看着诡异,我走到中间那个奇怪铜像面前观察了一会儿,总感觉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
潘子突然让我们看过去,他从一个人面怪鸟雕像嘴里掏出一个鎏金青面獠牙的铜猴,潘子太鲁莽了,也不怕碰到什么机关,胆子太大了
他们又看了看其他三个人面怪鸟雕像,同样有一个铜猴在人面怪鸟雕像嘴里,我看着四处都是黑漆漆的,胖子还想尽快去掏东西,天真说了他一顿,我们连忙劝道,胖子暂时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