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邪火

走在回家的路上,曹仁富愤愤地说:“这个臭女人,老子喜欢她!想宠宠她!她还蹬鼻子上脸,竟然将老子推骂出了门外!……老子以后,非整死她!”

“你这臭脾气,为什么就不能改一改!……亏好先前你没有发作,否则,你也会和那个人一样,完蛋的!……以后,学会动脑子,哄死人,不用坐牢。而打死人,你得去偿命!先前,赵玉凤就对我说了,担心你的臭脾气,蓝小玉以后,会被你欺负!你的臭脾气,是应该改一改。要学会哄,知道啵?”孙金香说。

“我知道的!所以,我在她们家,什么话也没说。现在,只是对你说说而已。不然,憋在心里,堵!……会憋坏我的。”曹仁富说。

“这些话,以后也不可以说!一旦传到那娘俩的耳朵里,你肯定就会完蛋了!”孙金香说。

“我知道的。可我不渲泄一下,我堵的慌!你是我妈,你总不会,将我此时说的话,给传出去吧?”曹仁富说。

“我当然不会!我只是希望你的气,此时能够全部撒出去了,以后不再有了。”孙金香说。

曹仁富的心里,始终耿耿于怀,蓝小玉拒绝他的举动。在他的心里,盘算着一个计划。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将赵大柱,从蓝小玉的心里,给彻彻底底地,排挤出去。他将蓝小玉拒绝他的举动,归罪于赵大柱。他认为,蓝小玉是因为眷恋着赵大柱,才拒绝他的。

孙金香携着老伴曹金贵,提着礼物,再一次地,来到赵玉凤家,商量两小订婚的事宜。

“来就来嘛,干嘛还要拎东西呢?这不是就见外了嘛!”赵玉凤说。

“这些东西,是我儿子,为你买的!我们两个,只是顺便带来而已。”孙金香说。

“你们老两口过来,有什么事吗?”赵玉凤是个直性子,直截了当地问。

“哦,是这样。既然你和小玉都答应了,那我们就择个日子,将他俩的亲事,给定下来。”孙金香说。

“行。你俩说个日子就行了。……不过,你们家里,得找个人来,做个证人。”赵玉凤说。

“哎呀,亲家母姐姐!那天晚上,我已经亲口向你保证过了,我说过的话,是不会改变的!你放心好了。”孙金香说。

“小富他妈,你别理解错了!我说的证人,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们这里,毕竟还是农村。我们农村人,得按照我们农村人的做法!我的意思,你们家找个人来,我们当着人家的面,商量一下彩礼!我总不能,将小玉白送你们家吧!那样的话,别人又怎么看,怎么想啊?难道说,小玉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就不值钱了!是不是啊?”赵玉凤说。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啊?那行,我们家去找冯桂芳,请她来做我们两家的证人,你看行吗?玉凤姐姐亲家母!”孙金香套近乎地说。

“行、行,行!有个证人就行。更何况,冯桂芳还是我们队的,老妇女队长呢!……你倒是很会找人的!你知道她老妇女队长以前,对我们娘俩,特别的照顾!你请了她过来,我既会相信她,她说出来的话,我也驳不回她的面子。你可真是一个人精哦!……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日子嘛,你们家定就好了。”赵玉凤说。

七月的天气,正是夏季。大人小孩,以及怀春的少女,行头穿戴,只是为了遮羞。青春靓丽的女人们,在这个季节里,最为惹人眼球。上午十点左右,小王庄的西边,两边白杨树的机耕路上。扛着锄头的蓝小玉,穿着白底蓝花连衣裙,满脸春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的她,很是惹眼!一米六六的个头,一头有如黑瀑的黑发,飘洒在了她的肩头。弯弯的细眉,大大的眼睛。红红的脸蛋,红红的嘴唇,高高的胸脯。她可真是一个,很是扎人眼球的女人!这也难怪,曹仁富想要绞尽脑汁,非要将她弄到手的想法。

走进小王庄,女人羡慕,男人贪婪。等她走过以后,立即又引来了,各种各样的议论。“人长得不错,心地却不咋滴!一心只贪钱!一点也不讲道义,不讲情面。这样的女人,有点让人后怕!”很多人,都是这样议论的。

蓝小玉此时身上的连衣裙,是几天前,曹仁富给她买的。曹仁富,用她这身连衣裙,换取了她蓝小玉的第二次。

上午十点多钟,蓝小玉刚刚用冷水,冲去了一身热汗。换上衣服,正准备走出她的卧室,曹仁富却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你……,你咋随便地进入别人的房间啊?”蓝小玉很是不高兴地说。

“你是别人吗?你是我未婚老婆唉!”曹仁富说。

“你还知道是未婚的呀?知道就赶快出去!”蓝小玉板着脸地说。

“别板着脸嘛!我是给你送衣服来的。我今天在县城里面,送卸完第二车货,看见一件连衣裙,特别地好看,也很适合你穿!我就冲动地,把它给买下来了。这不,我一回来,就把它给你送过来了。……却没想到,你却板着脸地,要赶我走!你这也太伤我的心了吧?”曹仁富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连衣裙,在蓝小玉的面前,晃了几下,接着说:“笑一个,别板着脸地伤害我。……你知道吗?这件连衣裙,花去了我好几天,拖送货的钱唉!”

看见面前艳丽的连衣裙,蓝小玉还是动心了。旋即,她的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将冷脸换成了热面孔。说:“嗯,谢谢你这么有心,我还真地是喜欢这个裙子。可是,你花那么多钱干嘛?”

终于看到蓝小玉,对他曹仁富,露出了笑脸。曹仁富的眼睛里,立即露出了,两道异样的光芒。只见他,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了蓝小玉的近前,将裙子贴放在了蓝小玉的身上。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在了蓝小玉敏感的位置上。说:“你瞧嘛!这条裙子,就是为你设计定做的。……对了,穿起来让我看看。”

“那你出去一下,让我换上看看。”蓝小玉说。

“干嘛老是见外呢?我已经是你未婚夫了嘛!……人家城市里面的年青人,一处成对相,就在一起了。”曹仁富说。

“城市里面是城市里面,我们这里毕竟是农村。……你出去一下就不行吗?”蓝小玉又有点生气地说。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还不行嘛!……又要把脸拉长下来。……要知道,一个女人,再好看,脸一拉长,就不好看了唉!”曹仁富带着调侃地说。

“这裙子这么好看,我得把衣服脱了后,才好穿这裙子。不然穿着衣服,不要把它给撑坏了嘛!。……你在这里面,我又怎么脱、怎么穿呢!”蓝小玉一本正经地说。

“行了、行了,我出去,别再说了。等你换上,我再进来看。”曹仁富说着,开开房门,走了出去。

曹仁富出来之后,在心里狠狠地说“再等我进去,看我不收拾你!”

曹仁富在外面,抓耳挠腮地,走来走去。几乎是,一秒钟也没停止过脚步。好不容易煎熬了十几分钟,才见蓝小玉开开房门。此时的蓝小玉,很是艳丽地,出现在了曹仁富的视线里。蓝小玉满脸堆笑地说:“小富哥,好看吗?”

一声小富哥,喊叫的曹仁富的心里,有如灌进了一勺蜂蜜,那叫个美哟!小富是曹仁富的小名,在小富的后面,加上个哥字,着实好听。

“好看、好看,有如仙女下凡!”曹仁富一边说着,一边冲进了门里。随手,就将房门推关了起来。

推关上房门后,他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蓝小玉。之后,就将目光定格在了蓝小玉的胸前。蓝小玉也是有点过于激动,这条裙子的好看。竟然将裙子的拉链,只拉了一半,就将房门打开了。此时的她,露出了胸前两团雪的半边,惹的曹仁富血液,全身沸腾了起来。只见他带着激动地说:“小玉,此时此刻的你,太漂亮,太动人,……更多的是,太诱人了!”说着,就饿虎扑羊一般地,扑向了蓝小玉。

蓝小玉来不及反应,就让曹仁富给抱了起来。紧接着,就被曹仁富按倒在了床上。

蓝小玉知道,她肯定是逃不过去了!于是,就带着央求的语气说:“求你别太过鲁莽了!……那天,让你给弄的,好疼,好疼……”

曹仁富虽然是听到蓝小玉的央求了,但是他,仍然还是很粗鲁。无视蓝小玉的央求。蓝小玉的眼睛里面,慢慢地,起起了一层泪雾。她在心里面,悲叹地说:“看来,我这一辈子里,可能是要掉进魔窘里面去了!”

看到床单上面,那一遍殷红,曹仁富的心里,并没有产生出一点点的怜悯。他而是,有着另一种的慰藉!而这一次,应该是属她自愿的。虽然是花去了几天的血汗钱,却征服了这个梦寐以求的女人了。值!“钱花掉了,再去挣。”他在心里嘀咕说。

如果,曹仁富温柔一点,或许,蓝小玉在这第二次里,就不会再有疼痛了。

蓝小玉忍着心坎里面的隐痛。打来了水,两眼含泪地洗着床单。她的心里面,却是叫苦不迭。

魔鬼一样的曹仁富,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而是满足地,带着得意,走出了蓝小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