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是有三车货要送的,汪翠萍却压下了一车。天还没黑呢,曹仁富就回来了。曹仁富将三车收货单,一并递给了汪翠萍。
汪翠萍接过收货单,对曹仁富说:“阿富,你出去把外面的门关一下,回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干嘛要把外面的门关了,才跟我说呢?就这样说不行吗?”曹仁富不解地问。
“……啊呀!……让你去关,你就去关嘛!”汪翠萍撒着娇地说。
当曹仁富关好外面门,回来后,汪翠萍已经早早地,等候在了房门旁边了。曹仁富刚一跨进门里,汪翠萍就迫不及待地,吊到了曹仁富的脖子上了。
“……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嘛!”曹仁富问说。
“……我想要,好想、好想的那种!就是这话。”在曹仁富的面前,汪翠萍一点也不害羞地说。
“……天还没完全黑呢!万一有人来找你有事怎办?”曹仁富有点担忧地说。
“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房门关上,窗帘我已拉上了。……我已忍受不了了!……每天男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却得不到抚慰,我的浑身上下,有如火烧。……现在,我怕等到晚上了,她又打电话过来,让你回去。我……,我得抢先让你安抚我一下。……不然,我会一夜遗憾的!”看她汪翠萍此时的情景,毫不咵张地说,简直就像一只母鸭子!只见她说着话,就将她那发烫的双唇,火辣辣地吻上了,曹仁富的嘴唇上去了。
“汪翠萍是不是疯了呀?就这么一点货,让你送去几千里去!……一个小小的暖宝鞋业,能有多少需求!却让你开着加长车去送货!这岂不是亏本的买卖嘛?”蓝小玉坐在曹仁富的旁边说。
“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汪翠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呢!……浙江那边的人很聪明!他们那边,大作坊、小作坊,到处都是。那边的黄板纸,需求量其实是很大的。……我们这次送去的货,其实是个样品。……只要暖宝对我们这车货,没有异意,那么,东南市场就算已经打开了。”曹仁富说。
“瞧你说的头头是道,好像你也成了一个生意精了。”蓝小玉有点亵渎地说。
“跟着她这么多的时间,多多少少学到了那么一点点。嘿嘿嘿……”曹仁富说。
“那你也不用开车这么辛苦了,干脆学做生意去了吧!”蓝小玉调侃的说。
“等我攒到了钱,房子买到县城里面,我就开始做生意了。”曹仁富说。
“……你呀,驴年马月哟!”蓝小玉不屑地说。顿了顿,她像想起什么地问:“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回家呀?……在她那里过夜了?”蓝小玉紧盯着曹仁富的眼睛问。
“是的。……她已太多的时间没有得到安抚了!我昨天晚上安抚了她一下。”曹仁富毫不隐瞒地说。
“你安抚她去了,我呢?”蓝小玉问。
“干嘛要这么小气呢!……你不是天天在我身边呢嘛!”曹仁富说。
“……我真的是有点想不通,她堂堂一个老板娘,偏偏要和你纠缠不清。……她为什么就不能,堂堂正正找一个男人呢?”蓝小玉有点愤懑地说。
“她呀,运气不好!被自己男人抛弃了,后面遇到的男人,一个都不是真心的!”曹仁富在为汪翠萍,鸣叫着命运对她不公地说。
“就你对她真心!……先前你不是还在说,为了在她那多挣得点钱,才跟她纠缠不清的。……你说她的命运不好,我的命运何尝不是!每天和同床异梦的男人呆在一起,我的命运和她也是一样一样的!”蓝晓玉带着抱怨的说。
“哎,小玉,你要说我以前对你不好,那还差不多!可我现在,待你真的是真心的!”曹仁富眼睛盯着前方,嘴巴上哄着蓝小玉说。
“收起你那些说词吧!……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还说是真心,鬼才知道你的真心究竟在哪?”蓝小玉一点也不屑地说。
“哎,我说老婆,你要是这样地说,那我这一车送去以后,我干脆就不去她那了!你看行吗?”曹仁富有意僵蓝小玉一军地说。
“别、别,别!……别到时候买不成房子怪我。……我们大队已有人到集镇上买房子去了!……我不想做罪人。”蓝小玉说。
“哈哈,哈哈哈。……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如果是真的不想让我在她那,你昨天晚上就会给我打电话了。可是,一整晚上,你并没有打电话。……现在,却要在我面前,口是心非地这样说。我才不信你的邪呢!……我向你保证,我在她那,仅仅只是为了应付。”曹仁富带着得瑟地保证说。
“好了、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专心致志的开你的车吧。……在这高速路上,车辆油门都是踩到底的,马虎不得!”蓝小玉说。
应汪翠萍的要求,曹仁富将半车黄板纸,直截送至暖宝鞋业总公司进行检测。检测结果,完全合格。
“汪老板她自己,为什么没来?”负责洽接的人,赵春慕看着曹仁富问。
“汪老板忙,她身边又没有得力干将。她得掌控造纸流程的指挥,也就暂时来不了这边了。”曹仁富说。
曹仁富不愧是个老江湖,他将汪翠萍说的完善完美的。人家听的,很是合情合理。
“既然是这样,我们将二度考察萍萍造纸业,并准备签定,批量试用萍萍黄板纸的合同。”赵春慕说。
“嗯,我会如实地将你们的情况和要求,返馈给我们老板的。”曹仁富说。
“……这位美女,想必就是夫人了?”赵春慕想起蓝小玉的存,看了蓝小玉一眼问。
“嗯,是我老婆。”曹仁富回答说。
“这么娇艳的美人,怎么可以陪你风餐露宿地跑车呢?……应该收藏在金屋里面才是。”赵春慕调侃地说。
“我还很穷!只能委屈她,跟我东奔西跑了。”曹仁富说。
“看她这个样子,拄着拐杖,看来也是跟你跟车时摔的!哎,真是可惜了她的模样喽!”赵春慕继续调侃地说。
“快了,她很快就不用跟车了。”曹仁富像是显示着什么地说。
蓝小玉始终没吱声,她只是拄着拐杖,陪伴在曹仁富的身边。
汪翠萍颤抖着手,捧着一杯红酒,红着眼圈地来到曹仁富的面前,说:“阿富,多亏了你!不然,我哭都没地方哭去!骗子也太能钻空子了。……只差一点点,就让他给得逞了。现在想想,我好后怕!”
“你呀,也太容易相信人了。……人家只拿了一个印件,让你汇款,你就准备汇了。”曹仁富说。
“我哪知道他是个骗子呀!我看他一表人才,像个领导,也就相信了他了。”汪翠萍苦着脸地说。
“八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你都没皱一下眉头。……如果不是我去过暖宝鞋业那边,不知道实情,你那八十万。这个时候,怕已真的装进了人家的腰包了!”曹仁富说。
“我没错交了你,也没错用了你,依靠了你!”汪翠萍带着激动的心情,放下红酒杯,抓着曹仁富的手说。
“不用这样嘛!你也应该是属于,我曹仁富的实际女人。为你挽回一笔损失,也不算了什么。”曹仁富安慰地说。
“唉、唉,唉!你是怎么看破那个骗子的呀?……汪翠萍恐怕要感激哭了吧?……那么大一笔的数目,怕已是她汪翠萍总共的积蓄了哟!”蓝小玉躺在曹仁富的旁边,看着曹仁富地说问。
“我是去过那边的,知道那边对这边的态度。……当我知道她筹钱,准备汇款的时候。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也就做了个圈套,让那家伙钻了进去。”曹仁富洋洋得意地说。
“人家怕要恨死你了!钱没弄到,却被关了进去。”蓝小玉为人家不平地说。
“他那是活该!谁让他想要不劳而获的!……我巴不得,所有的骗子都能撞在我的手上,不再去害人去。”曹仁富愤慨地说。
曹仁富回来了,回来的很及时。暖宝鞋业公司来人了,来人并没有提签合同的事!而是提了另外一种合作的项目。来人让王翠萍办一个分纸厂,厂止就在暖宝鞋业旁边。这样,纸板就不用拖送了。对方要求,王翠萍汇一笔八十万的款过去。款到以后,他们会建厂,买设备,生产出他们所需要的纸板。……她呢,不用操心,只要提供生产纸板的技术就行了。
在进屋的时候,曹仁富看了一眼来人。来人的穿装打扮,很是得体而又讲究。咋一看上去,来人确实像是个负责人。
王翠萍歉意地让人家喝茶,她将曹仁富喊到了一边。想要通过曹仁富,获得一些货款的信息,准备筹措八十万,给人家打过去。
“什么?……别忙、别忙。你看了他的证件了没有?”曹仁富看着王翠萍问。
“看了呀。暖宝鞋业公司开发经理。……他给我看了他的名片,确实是暖宝鞋业公司的印件。”汪翠萍说。
“你就这么急着投资啊?……这里面有问题?他没让你去考察,只拿个所谓的印件,就让你汇款。你就没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吗?”曹仁富说。
“阿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汪翠萍看着曹仁富问。
“你先别忙,那边是我去的,情况我知道。……这个人不正常,那边绝对不是像他所说的。……你先稳着他,然后打电话过去,问一问情况,不就完全清楚了嘛?”曹仁富说。
晚上,曹仁富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汪翠萍的,一划屏幕就接了:“阿富,我的全身都起起了鸡皮疙瘩了!那人果然如你所说,是个骗子!好险啊!呜呜呜呜……我的全部积蓄,还不到八十万呢!差点全让他给骗光了!呜呜呜呜……”王翠萍说着说着哭了。
“好了、好了,没被骗去就是好事儿!……我马上打电话给我姨老表,让我姨老表等着他。”曹仁富说。
“明后天,我买好酒、好菜,感谢你。”汪翠萍说。
“汪老板,恭喜你逃过了一劫!”赵春慕说。
“谢谢你们给我提供了信息,不然我就惨了!”汪翠萍说。
“是你自己聪明!……我们哪会知道,会有人以我们的名意,去骗你呢!”赵春慕说。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过来考查和签合同啊?……我的黄板纸的质量,你们应该是满意的吧?”汪翠萍问。
“还不错。……我们会尽快派人过去的。”赵春慕说。
“嗯,我在恭候你们的大驾光临。”汪翠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