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救赎

——文字不能挽回生命,但能慰藉身灵。

爱情不是药,也不是糖,但就会让人治愈且很开心。

我和他的相遇,是很残忍的一天……到头来也没有相反的结局。直到分开的那一天,彼此不留半分情面的分别了。

以至于我常常触碰到有关他的所有物,哪怕沾染到一点点,我都会极力悄悄掩盖下去,但我仍旧习惯性的保留,记录,刻画有关他的风雨。

最终我放过了他,也放过了我自己,因为怕,怕我的深情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再次见到他,是我忙着拍摄的日子,仅仅只有一会儿的闲暇,时间还是硬生生的安排他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错不及防,毫无防备,但也未在我心里掀起太猛烈的波澜。

时间过久后,就知道处朋友并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也许当时开出的花很美,一眼万年的那种,可惜果实苦涩,至今也不再想尝试。

我曾经也是憧憬过,有一份称心快意的,不让自己难受拘泥的爱,希冀着国民般:你站在桥上看风景,我眼里只有你。(虽说随便改大师级别的话很不敬,但文到深处自然流露。望谅解!)

我曾期盼,也曾企盼,夏日晚风吹的,不是凌乱的发梢,是我们的心绪。

民国的热爱大概,是恬淡的薄荷。

我们的热爱大概,是饶恕的救赎。

我总是来不及回眸,又与他擦肩而过,最后一次碰面,当天晚上就写下一句:他的轮廓更深邃了。他是我人生这场旅程的最后一次热恋,我曾经不止几次篆刻下他的足迹,虽然总是表面冷冷的,私下里暗自的傻又热烈。

不得不说,那天下午,氤氲之息带着淡淡的咖啡拿铁扑面而来,温温热热的夏日午后的暮光洒满桌面,在他身上,倒像是度上一层光晕,突然就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晚上躺在床上,南窗外是我不熟的风,突然开始怀念起春天,这片不属于我的星空下,这阵风真应该出现在春天。

于是便写下《舍南皖-清令醒》:泠泠叶梢惹春风,不得夕残晖晖抹。泪比墨先流,未绣大好锦山河,低头已染慢婆娑。巧旱逢霜渴,暑气难休遏。红妆随镜扑两头,却成柳叶弯弯描清河,唤人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