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本书的最初构想来自莫斯科国立大学的伊戈尔·诺维科夫,源于他1989年在苏塞克斯大学的一次关于时间机器的讨论课。那时候,我一直深深地沉浸在撰写一本关于全球变暖的书中(《温室地球》, 1990年分别由英国的矮脚鸡出版社和美国的格鲁夫·韦登费尔德出版社出版)。然而诺维科夫的言论以及之后与他的讨论重新唤起了我心中由来已久的对广义相对论中更为奇异的含义的兴趣。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在关于气候变化的写作之中,我找到了关于时空虫洞和时间旅行的数学探究方面最新发展方向的专家建议,也更新了关于黑洞研究史的观念。

最后要说的是,1990年11月在日内瓦举行的世界气候大会之后,我觉得在温室效应方面,暂时没有太多可以加以讨论的内容了,我也可以暂时把对地球命运的关注放到一边,开始撰写现在你手中的这本书。从对全球环境问题中的焦虑中解脱出来,此书写起来很有趣,还能帮我保持理智。我也希望你能享受它,尽管这本书中的一切对于现在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来说一点可能的实际用途都没有(除非,你是一个时间旅行者,用第七章中描述的某种设备穿越而来)。

除诺维科夫之外,还有很多专家帮助过我,他们提醒我科学是有趣的(这是我进入这个领域的原因),在讨论中帮助我,为我提供自己的论文,建设性地批判我的一些错误概念。他们是(顺序不是按功绩大小):密苏里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的伊恩·雷德蒙特、克利福德·威尔和马特·维瑟;加州理工学院的麦克·莫里斯和基普·索恩;泰恩河上的纽卡斯尔大学的费莉希蒂·梅洛尔和伊恩·摩斯;南澳大利亚阿德莱德大学的保罗·戴维斯;埃德蒙顿市亚伯达大学的沃纳·伊斯雷尔;新奥尔良的杜兰大学的弗兰克·蒂普勒;牛津大学的罗杰·彭罗斯;剑桥大学的史蒂芬·霍金;哈佛大学的西德尼·科尔曼;苏塞克斯大学的威廉·麦克雷(绝不是贡献最小的),他没有直接体现在这本书中,但他是在25年前为我打开基础理论大门的人。

同样幸运的是我的书到了一位好编辑——和谐出版社的约翰·米歇尔的手中。他懂物理,而且他的建议直接使我的思想在表达上得到明显的提升。这一点也是我所感谢的,尽管他很固执地拒绝了在他姓氏的拼写上加一个“l”。

你在书中可能找到的任何精妙见解都有他们的功劳;而书中存在的任何错误,则完全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