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心静如水,甚至可说静如死灰。但自从经历了初中时的似懂非懂,和高中时的不断挑动,好美之心已逐渐被激活了起来。
班里报到的第一天,我坐在教室里一动不动,面如死灰的看着同学们一个个的进入教室,心里留意了一下,称得上美女的有四个,分别坐在我的左前,右前和正前方。
数是数了,但我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能力,说这些美女会和我有什么交集,我都不愿意往哪儿想。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别说和美女了,除了宿舍里的阿威,阿喜和阿辉,其他人我都没有什么交集。话都不和他们说一句。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我不想别人看不起我,也不要别人看的起,独来独往,不招人眼,就不会招来是是与非非。
班主任又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小姑娘,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每天笑嘻嘻的,很是可爱。
一天班里有个叫莉莉的女同学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希望班主任同意同学们自由调整座位的要求,班里的男女生都希望搭配着坐。(我们和其他大学不一样,是小班化,跟高中初中时差不多,大课很少,基本都在自己的小教室里上课)。
班主任同意了,她提出自由选择不合适,不利于团结,抽签,抽到谁,就和谁坐,一个月调整一次。
这个提议,除了三两个正处在苗头期的有些不太乐意外,其他同学激动的比过年还开心。当其中也包括我(不管这个人假装多冷酷,真正的闷骚,永远无法掩盖)。
我抽到最后一排靠右的位置。我右手边那一桌靠着后门。我左手边的同桌是韩秦娟(阿娟)初时数过的四个美女之一,要说此时心中不激动,那是假的。要说太激动,也没有,因为我清楚自己的处境,并且时刻提醒自己。我可不想像竹龙一样,被打一顿,然后成为全校的笑话。
我甚至都没看她一眼,因为我还在现实与梦想里不断的纠结。说难听一点,这是我人生的至暗时刻,保持这种默不作声的状态,可以让周围的同学望而生畏。说好听一点,是在格物,自我修炼,等待自己更好的回归。
阿娟和我打招呼,我也只是浅浅一笑。后来她说,那时的我好可怕。
可怕,应该也不至于,班主任还表扬我,说我是班里最成熟的一个,上课认真笔记,下课不嬉戏打闹。三点一线,教室、寝室、食堂。
一天自习课,靠后门前后的两个男同学张好雷(阿雷)和李大宝(阿宝),过来捉弄阿娟,他们玩的不亦乐乎,但阿娟则明显表现出对此的生厌之感。
我被他们也弄得烦躁起来,转过头去,低沉的说“差不多就行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