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沉寂的太久了,又或许是上天对我的安慰,这一场彻底的炸了。
当我演完走下场,经过高三年级那一片,整排整排的人站起来高喊“杨白劳,杨白劳……”那场面,至今难以忘怀。
然而与现场反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一次连个奖都没有,演出结束后也没有一个评委老师过来和我解释一下。再后来有同学七拐八拐的听说,之所以没有得奖,是因为表演过程中说了脏话。
与上次在县城里表演不同,那次是个哑炮,甚至连哑炮都算不上,就是个丑蛋吧。而这一次虽然没得奖,但是个真真正正的响炮。
走在路上从教导主任到隔壁班的同学,没有不认识我这个“杨白劳”的。直到毕业多年后,还有校友指着我说“杨……杨白劳”。
光鲜的日子里,虽然可以掩饰内心的脆弱。但在光彩耀人的白影燕面前,我依然是那颗带不动的小石头。
很快,我被班里推荐去学校里竞选学生会干部,由于倡促上阵,连演讲稿里的字都没有读准确。有人大声提醒“你读错字了!”,而我只是回了个“还是真是嗨……”大家就都笑了。当我走出竞选办公室的大门时,已成了学生会生活与宣传部的部长。
这个部长最妙的地方,就是一周可以陪同老师进一次女寝室。
我还只是一个一年级的孩子,给我肩上放这样的一个担子,也未免太重了吧。
从水泥桌到木桌的比赛中,我又一次在进到决赛阶段后,定格在了全镇第八的名单上,有失落,有遗憾,也有收获,一块毛巾,一套牙具。
代表学校参加篮球比赛,被别的学校狠狠的蹂躏。
实力是先天和后天的结合,仅凭先天那一丢丢天赋与规则,环境,科学设计等等相抗衡,太难了。现如今有名的体育明星姚明,刘翔,也都来自大都市上海。
寒假里,六斤给我看了他新买的MP3,里面的歌真好听。六斤说他特别喜欢“羽泉”的歌。多年后,正在上班的我,听同事说,公司附近的一个酒店里,正在搞“羽泉”签售会,我便放下工作,跑了过去。
冬去春来,都说春雨贵如油,江南的春雨特别多。一个接一个的下,让人不厌其烦。也就北方的文人墨客偶来南方,在这种烟雨蒙蒙的天气里才能写出“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样的句子。对于南方人来说,一天到晚,从入春到到黄梅,衣服干不了,被子容易返潮,男生打不了篮球,女生不易穿裙子,只想说“断肠人在天涯”更适合一些。
当然下雨天也不全是烦恼,也会有让人永远记忆犹新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