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公主与南枫惜二人的感情慢慢升温时,公主见南枫惜的病情也好了差不多,她就不必每天过去了。
留初公主听说赵晴舒近日甚得留帝心,她是留帝的红人了,公主听到这的时候,她心里是有些惊讶的。
没想到啊这赵晴舒看似老实,实则不简单啊。短短几日就做了红人,想必也是有手段的。
留初公主想着想着,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这人没必要留了,有手段如何?那把她拉下来就好了。
在另一边的赵晴舒正在被自己父亲赵太傅念经。
赵太傅生性耿直,对于自己的女儿上交账本给皇上这事他是知道的,太傅刚知道时她已经交上去了,拦下来已经迟了。
现在她又成皇上身边的红人,太傅苦口婆心的跟赵晴舒道:“舒丫头啊,为父曾经教过你的,你都忘了吗”?
“人要做对得起自己,你看看你现在,把账本给皇上公主拉入大牢,最后公主无罪释放,对于你有什么好处?”
“你这丫头,坐的高摔得也惨,伴君如伴虎,你何必去沾染这些事”。
“为父知道你计算很好,但是人都是有短处的,你现在硬要拿自己的短处跟人家拼,你拼什么啊”。
“你是真以为皇上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吗?我跟你讲,你还是太嫩了”。
赵晴舒被太傅一直叨来叨去,还处处指责她,叫她不要跟公主作对,她不服。
赵晴舒起身,赌气般的语言道:“公主只不过是投胎得好,前几年的王丞相家的王秀不是一样做的很好”?
“父亲,你就是看不起我,你等着”说完,赵晴舒没有继续待在那,回赵府了。
赵太傅都没来得及说下面的话,他看着远走的赵晴舒摇摇头,前几年的王秀如何?那不是快速的让王丽坐上了。
赵晴舒回府内后,想起父亲说的话,越想越气,凭什么?她留初就可以破坏规矩,离开了她的家世,她算什么东西。
这时候的赵晴舒显然已经有些跑偏了,本来在这时代,公主就是比她高一大截,她根本没必要比,可是她现在已经看不清了。
这一天NH区发来急信,大批盗匪抢劫百姓,害那区百姓民不聊生,很多百姓无家可归。
偏偏盗匪所安置的窝难攻易守,宁河县官看到愈来愈严重才急上报,这么拖拉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留帝在朝廷上很愤怒,这宁河县官怕是不想干了,等到事情严重才上报。
赵晴舒听到的时候,她心里是受惊的,因为这个宁河县官是她推荐过去的,他如果有问题,肯定带着她也受牵连的。
该死的,为什么就他偏偏出来这等意外,而且还如此的蠢。
这事留帝派太子去干这事,一来是为了给他加威信,二来是让他锻炼,这留明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也接受了。
赵晴舒心里咬咬牙,忍了下去,这个她不宜去触碰,毕竟这人是她推荐的,如果这时候她去了,就是有包庇的可能了。
接下来的日子,上报的百分之八十都是赵晴舒提拔的人有问题,这让多疑的留帝不得不怀疑。
赵晴舒心里有苦也说不出啊,明明之前都是没事的,她怀疑是有人故意的,她也去查了,但是没有问题。
这几天赵晴舒可以说是下坡期了,干什么什么不顺利,她也想过是不是公主报复她。
但是转头又一想,这个草包公主除了嚣张跋扈,她不可能有这种头脑来对付的。
这几天的折腾,赵晴舒脾气越来越差,色气也越来越差,留帝对她也不再重用了,现在的她比没当之前还惨。
在另一边的公主府,留初公主已经不在府内了,她此时在暗坊,这么多年的资助,她还是第一次进暗坊。
“百晓生,本公主给你的钱你都拿去嫖了吗,怎么这个暗坊这么丑”留初公主无比嫌弃,黑不溜秋的,总不能名字叫暗坊,就真的很黑吧。
百晓生扇扇子,笑嘻嘻道:“不是啊公主,这钱都花在人力资源那里了”。
“公主你不要看外表,看实力啊”
留初公主也没有太多计较,这次她进来是为了干最后一件事,这样赵晴舒从此下低谷。
没错,那些事情是公主安排的,想要打压一个人,必须把她的部下给瓦解了,所以第一次公主就叫人装作盗匪,至于民不聊生这个问题,公主从来没有想过。
只有这次很过分的给赵晴舒一个打击,后面隐隐约约的给她制造一些,加上她才刚当上红人不久,人心都没有齐,很快就瓦解了。
反正到时候留明太子去宁河县,她的人早已经离开了,他去了个寂寞。
“公主,抢劫那些东西,我们是留还是去”?百晓生苦恼这个很久了,毕竟这是自己出的一翻戏。
“钱就留着,别的扔在那寨子里”留初公主想没想就回答,在她意识里,就钱比较重要。
百晓生听完,他都想给公主颁发个狠人奖了,这公主真的是比谁都狠,害起人来,还会拖累到百姓,要是她当皇帝,估计百姓都死光了。
留初公主要是听到他的这番话,她可能就要回答,她想篡位了。
“这几天的时间,太子估计到宁河县了,你去派人刺杀,别杀死,就装模作样”
“????公主???”百晓生一百万个问号?怎么就谈起刺杀来了。
留初公主看了看百晓生的不解,解释道:“刺杀了,赵晴舒就有理由去那边助援”。
百晓生很气,明明有很多种办法把那个什么赵晴舒的拉下来,公主偏偏选择了,费人力最大,烧钱最多,危险最高,难度系数深的来干。
但是百晓生还是照做了,公主她有钱!!!她乐意!!!
这计划一出,太子遇害,受伤了,留帝对于赵晴舒的不满已经为负了。
赵晴舒慌张不已上述:“臣愿援助太子”。
所以这一天赵晴舒就被派送去宁河县。协助太子了。
她现在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何好端端的就出了这档事,好端端的她就祸不单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