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詩的韻律為英語英雄詩體,沒有韻腳,就像荷馬用希臘語、維吉爾用拉丁語寫的史詩一樣。對於一首詩或者一篇好的韻文,尤其是篇幅較長的詩作而言,韻腳既非必要的修飾成分,也非精確的裝飾音,它只不過是一個野蠻時代的發明罷了,以便淡化感傷的題材和不和詩韻的音步。韻腳的確能使詩歌增色,自從經過一些現代著名詩人運用後,已經變得習以為常,然而,就表現許多事物而言,由於它們自身的煩惱、障礙和束縛,所以遠不如願,與它們對事物的應有表現相比,通常效果更差。因此,一些主要引人注意的意大利和西班牙詩人拒絕在長詩和短詩中使用韻腳,不是沒有原因;自從我們最好的英語式悲劇誕生以來,情況同樣如此。就事論事,韻腳對所有有鑒賞力的耳朵而言,微不足道,沒有真正的音樂趣味。韻律的構成僅僅在於恰當的節奏、適當數量的音節,而感覺是從一個詩行不同地延長到另一個詩行,不在於相似句尾的丁丁當當的聲音:這正是既精通詩藝,又精通全部優秀演說技巧的古典作家們避免的一個毛病。因此,認為本詩忽略韻律將是一個缺點的人如此之少,儘管對庸俗的讀者而言,也許這可能像是一個缺點,以至於它理所當然地樹立起一個將會受到尊敬的榜樣:英語史上的首創,它掙脫押韻令人煩惱的現代束縛,恢復史詩的古典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