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芸似乎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规则，然而很快的变化却有些突然，她莫名其妙被提到了空中，与此同时，她看见面前也被提起了两个人。
她微微皱眉，这次连转场都没有，一切皆在不言中，似乎也是在证明“计划”无声无息中巨大的能力，它，可能在炫耀。
眼前的两人长得完全相同，就连神态也尽数相似，但这两人并不是祝霜朵，而是……蒋姵……
“又来了？”江念芸发出几声轻笑，她站在空中，这里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地面，她虽然有些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但却很快放松开了，毕竟，游戏结束之前，她若是掉下去摔死就没意思了。
“江念芸……两个蒋姵看起来有些局促，动作和声音都是同步的，随后又瞪了一眼自己边上的另一个人。
“不用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清楚。”江念芸至今还记得她在车厢顶上投放虫子的那一刻，那种表情她从未见过，或许就是蒋姵的真面目吧。
“这个‘计划’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选错了，我们都会‘堕落’的！”左边的蒋姵声音很焦急，虽然江念芸不知道她说得‘堕落’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多年的友情不可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的，她还是会在心里悄悄为蒋姵找借口，她可能是有什么苦衷或者被迫的理由呢？但是她在差点绝望前看到的那一个身影让她印象太深了……
蒋姵差点置她于死地，虽然她活了下来，虽然蒋姵可能不知道车厢里的是她，但是……这又怎么样，可能因此死亡的不是别人，就是她！
江念芸看看右边的蒋姵，那人没有说话，垂着头，似乎在想什么，随后又抬起了头，直视江念芸。
“她说的没错。”那语气透着一些生疏和苦涩，江念芸似乎有些意外，这个人没有辩驳，也没有挣扎什么，“如果你选错，最多就是‘堕落’。”
“最多就是‘堕落’？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左边的蒋姵的声音瞬间怒了起来，她想走过去，却仿佛被困在一个笼子里，四周都是屏障，她总是如同碰壁一般被弹回。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计划’？”江念芸没有听她争论的意思，对她来说，比起让蒋姵活下去，更想让自己活下去，能带上蒋姵自然是好的，等一切尘埃落定再问清楚吧……
她终究还是有恻隐之心，不过她倒是更想要知道关于“计划”的一些事情。
“我的级别还是比较低，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一辆列车，那是我负责的……”左边的蒋姵回忆了起来，“我知道的也不多，先告诉你一些吧……”
忽然，右边的蒋姵也开口了。
“她太着急了，有什么漏洞，我可以补充。”她斜瞟了一眼左边的蒋姵，后者也会以一个白眼。
江念芸并不在意她们的小动作，她只需要选对就行，虽然……这两个都不是蒋姵，但是，这不影响她收集情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