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9日,家婆去三街赶圩,我请她帮忙带一包我儿子用的纸尿片,给钱给她她不要,说:“这两个钱我还是有的,昨天刚赢了钱呢。”
第二天早饭后,家婆搭兴安班去两渡桥与家公会合回资源吃酒,临走时她对我说:“我帮你把午饭一起煮好了,夜饭你自己煮。”
下午老公也回来了,我就想早点吃晚饭,打开米缸一看,空空如也!我哭着把老公扯到米缸前,让他看干净得连灰尘也不剩的米缸。
老公叹了口气,骑上摩托车到大溶江买回一袋25kg的米,又买了几个好菜安慰我,对我说:“以后还剩五斤、十斤米,就告诉我一声,我去买。”
10月3日,家婆和小姑子带着外甥女到小溶江,家公和老公还有众伙计到两渡桥砍树。
从此,家婆不是打半天牌,就是打一天牌,直到10月7日砍完那一山树,家公家婆8日回资源,小姑子也带她女儿回去了。
我儿子满周岁那一天,家公家婆和小姑子都来了,这也是2014年一整年里,家婆对我最好的一天。
2015年2月16日(农历12月28)~2月22日(农历正月初四),公婆来小溶江和我们一起过年,表示他们还是习惯了住在山里面。从此以后,终于可以不再和公婆住在一起,受尽百般委屈而无人护持了。
2月24日~27日,我和老公带儿子回资源拜年。家婆到处显摆她的乖孙,视我如同无物,只有我儿子要吃奶时,才想起有这么个人。
老公则从2014年10月14日~2016年春节期间,不断往返于蜜蜂溪与小溶江之间,打工挣钱养家糊口。
我心疼老公挣钱养家不容易,平时也不轻易开口向他要钱,2014年3月下旬移交给他管家直到年底,只向他拿200元给儿子打疫苗和500元交电费。
老公出去打工十天半月才回家一趟,他主动给过我几次生活费,加起来近1600元。这八个月,老公的总收入近1万元,维持三口小家也是蛮紧张的。
我带着个吃奶的孩子挣不着钱,只好放弃存钱给儿子读书的念头,把那每月1100元拿来开销生活,到12月底仅余700元。
另外,村里的红白喜事,每一场红包100元;人情客往大红包100元,小红包20元。2014年一整年下来,也花去4000元,这些钱都是我母亲出的。
我们住在小溶江,老公去帮忙也帮了四天工,我就抱着儿子去吃了十多趟酒。
2015年2月28日,我们下灵川去给我女儿在小区幼儿园报名,因为明年9月她要升入小学一年级了,所以要回来读幼儿园大班。报名费用自然是我母亲出的。
2015年5月12日~19日,我带儿子回资源为奶奶庆祝生日,儿子快一岁半了,走路还走不大稳。我开始训练他把尿,这样夏天就不用天天围着纸尿片热得难受,也能省些钱。
哪里晓得,家婆专门和我唱反调。她和家公、老公再加上奶奶,只要儿子一吃罢奶,就一个个伸手来抱着,非要让他拉尿拉在纸尿片上不可,烦死我了。之前两个月的训练算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