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小何近两年常去大溶江火车站风流快活的事人尽皆知,大家都晓得离婚不是我的错,我是个受害者。他走了不到七天,就有人托人上门请我去镇上坐一坐,一起喝杯茶。当时我的心情已经放松很多,只是离婚前一夜那些痛苦还在不断刺激我,就婉转谢绝了。

原本我打算离婚之后去看心理医生的,桂林有几家大医院,应该都有心理科。想不到那混蛋一走,眼不见心不烦,产后忧郁症竟然好了一半,如同“不药而愈”一般。

我看看才几个月大的孩子,想着以后的日子,又舍不得花那么一大笔钱去治病了。既然产后忧郁症已经好了一半,我自己慢慢调理,一点点的恢复正常,应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往后的日子长着呢,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不管经历多少苦难,生活还要继续,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父亲去边山路捡了几天柴火,我用背带背着女儿和母亲一起把柴火用板车拉到老屋厂里,准备过冬。

我在家里带女儿,父亲就一个人去修竹山,母亲忙着田里、菜地和家里各种事情。我弟和我妹在父母亲生日和过春节时,寄回家的钱也比往年多。日子比离婚前反而好过得多。

从2010年10月与前夫离婚,到2012年9月底和我现任老公结婚,整整两年的时间,我和女儿在经济上完全依赖我的父母弟妹,心中的无奈与凄凉,有谁能明白?

慢慢的,一些“风声”陆陆续续传进我的耳朵里。据传言,某个别有用心的人,在确定我怀孕之后出钱“请客”请小何去大溶江火车站嫖娼,而他本人却只看热闹不上“战场”。请过几次“客”后,小何再想去“享受”,当然要他自己掏腰包了。

小何能从哪儿拿到钱?除了我手上,就是我父母亲的手上。于是,小何的“病痛”自然而然地就“多”了起来,我也被气得差点流产。

这个“有心人”,别人虽然没有明说,我心里头却明白得很,50%的可能是我母亲从小背大的那个“白眼狼”老四。在我认识的男人当中,还有3~5人也想得出这种阴狠的法子,做得出这种缺德的事情,损人不利己而乐此不疲。他们自然应该承担另外50%的嫌疑。

这件事我始终没有和父母亲说。父亲只会顾着小何,不会顾我,不说也罢。母亲在她的“亲老弟”和我之间,永远是偏向她弟弟而不会为我考虑的,还会训斥我“不敬长辈”之罪,不说少挨一顿骂,少受一场气,少一些委屈。

至于小何,不管传言是真是假,他在我怀孕、哺乳期间,从家里骗钱甚至偷钱去嫖娼,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加上离婚前夜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我只盼他死得早一点、再早一点、更早一点,将来好少一个麻烦!

2011年元月~2012年9月是第三轮相亲。从2005年元月开始的第一轮相亲到2012年9月结束的第三轮相亲,几年之间,亲戚朋友总共给我介绍了七十多个男人,其中一半在见面前因各种原因被淘汰。每轮相亲,我也就见十来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