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间,小何蹭着小蒋的面子,加油给父亲倒酒喝。小蒋事先受了我妹的叮嘱,只劝父亲多吃菜,从来不给父亲添酒。
妹妹他们前脚走,后脚父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从8月5日~9月30日近两个月,父亲只勉强支撑着做了不到十天工。
小何这一招也真够狠的,也够阴的!本来没有他这个人,父亲和我慢慢地做山上的事情也可以。
他使劲给父亲灌酒,弄得他心脏病复发,没有办法上山做事,显得这个家似乎没有他就不行了。
同时,我父亲酒迷了心窍,把他当做知己,亲生女儿也不顾了,说什么也要留他在这个家里。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小何刚来我家的时候,哄我父母说他从16岁初中毕业开始打工,十几年来也攒下近7000元钱,放在他的表姐也是他的老板娘那里存着。领了证之后,他就去找他表姐取出这笔钱,买个摩托车,每天骑着它去做事,省时又省力。
我父母亲听了很高兴,觉得他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我却嗤之以鼻——我2006年半年攒下5500元,他十几年才攒不到7000元,怎么算是会过日子?
5月中旬,小何他弟打电话求借1000元治病,我提出让小何去向他表姐拿1000元寄给他弟即可。小何打了二三十次电话,他的那位“宝贝表姐”一口咬死了说今年做生意亏了本,吃饭也成问题,就连100元钱都拿不出来……最后还是我父母亲拿出1000元,给他弟寄了过去。
事隔多年,写到这里的我才明白——小何根本没有一分钱存款,他的“表姐”只不过是一个“配合表演”的人,电话另一头的人,是他的亲姐之一也不一定!
9月7日,办准生证需要小何回贺州打个证明,他开口向我父母要700元钱——来回车费200元,还表哥200元,买礼物200元,买摩托车防盗器100元。
我责问他:“你不是说存有近7000元的嘛?为什么又要我家替你还钱?”他支支吾吾,转头去求我父母。两个老的不顾我的反对,如数把钱给了他。
9月14日,我父母出四千多元买了辆新摩托车,给他200元钱买汽油。他们担心小何开摩托车不熟练,还托半路碰上的小表姐夫,开着他的摩托车陪着他开回家。我父母又花三百多元买了一个新衣柜。
9月20日,给我和小何做介绍的李阿姨打电话给母亲,说她病了好几天,闷在家里难受得很,好想有个老姐妹聊聊天。
9月21日,母亲包了个100元的红包,买了礼品去看望了李阿姨,顺便买了些东西回家。后来我才明白,李阿姨是受小何之托,给我母亲支招怎么“对付”我!
我对父母亲说:“就算你们硬逼着我和这姓何的结了婚,只要我一天不死,就会一天为离婚而奋斗!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无论我如何反抗,父母亲都偏向小何,不为我的幸福考虑。唉!两个老的一个爱喝酒,一个爱听奉承话,毁了我的清白之身,毁了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