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这样醒了,不知不觉。
一切都稀稀疏疏,若有若无。至于我是怎么样看到的呢?的确就值得一提。
看!
柱子像苍蝇一样聚在一起,所谓的花岗岩也竟然成了帮凶。谁知道柱子是不是花岗岩呢?恐怕连柱子都不知道吧!
为什么这么“污蔑”他呢?
因为你看,花岗岩已全然是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压根就不再是血气方刚。
不知过了几天还是几年,他不再理会人的一言一语。只要是人说的,就全当自己没有听见。
密密麻麻的键盘成为了游戏的王者,可又如何?细小的眼睛不肯发过一丝丝隐秘的窃贼。
他,一直伫立在那里,心里面大概会这样想:
嗯……这里真的舒服。一切都有。尽管皮肤得了病,可总会有一天好的。那一天一定一定快要来了;可能就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甚至有可能是一辈子。
哈哈,幸亏我一直在等,所以也不感觉有什么累,有什么苦。
奇怪吧!
真的吗?要是我,肯定不会如此。
可他肯定就是这样想的,因为他想的和我们想的不一样。
奥,天已经黑了,可我衣服还没有晒干。看来我又要睡觉了。
我想道,唔,可能就是这样。衣服晒不晒干和睡觉有什么关系。如果衣服没晒干难道就不睡觉吗?
那时他一定会说:
“阿,白天永远永远看不到。我觉得我一辈子就是没见过白天。我经常居住在岩洞里。那里是我的家,也是我的唯一。”
奥,那我可没办法。只能说听天由命了。
不过我还是希望他继续睡觉的,毕竟白发苍苍。
唉!我竟然也觉得自己有些老了,不中用了。
白头发已经盖满了自己。如果给我颁布一个“最白年轻人”,那么很不幸,我名列第一。
可能许多人都会感动,可是呢,我感动不起来。
原因就是这样。
白头发也像蜘蛛丝一样,缠绕在头上。
不知不觉间,柱子也忽然停了。刚刚他明明在动的;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
花岗岩不知去了哪里,可能又回家了吧?!
艾·拉道,哎!仔细看看,还是没了。
奥,这可能是她第一次说话,自从她……
我急忙道,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艾·拉道,谁都不会原谅你的。你明明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话?
我道,每个人都可以和其他人说话。说话是一件很正常正常的事。
艾·拉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没话可说了。以后你就离我远一点就好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道,总不能因为我喜欢别人,就说我们不是朋友了吧!
你想想!这有什么必要?!说话只能跟自己喜欢的人说吗?
艾·拉道,是的,如果你不喜欢那个人,你就不愿意跟那个女生多说话,甚至也不会为他办事,因为你觉得“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让我们两个人都同样痛苦?
那个花岗岩已经缩成一团,化成了风。
或许痛苦总是这样吧!
哦!哦!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人不得不接受他已经……
哎!只能多想想了,可我自己想不了多少又断了。
奥,或许这就是我了吧!
我其实有好多好多话要说,可是我就是说不出口。
当然不是因为说得话会得罪人而是实在有那种感觉——欲言又止。
一切最好不要停留在这种状态,否则最终自己也将被淹没。
当然,这可能就不是轻小说写的了,所以我还是多想想吧!
艾·拉已经不理我了,而我自己也没多大力气去辩解,因为我知道她已经不信任我了。我说多好多么对,她也会当成胡话吧!
还不如多看看花岗岩吧!尽管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我不管他是不是在,而是看他来过没有。
花岗岩他曾经说,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老了。四肢不听使唤就是想去另一个世界看看。
有句话不是说吗?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是的,老人家有大志气!
我特别特别赞同老人家说的,可是呢,老人家走起路来都用轮椅。他的儿子们觉得八成是胡说八道,也就天天跟他一起唱和;可是没想到今天他真的走了,这的确有点意外。
是的,我们的确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我再仔细想想,那个老人家——
阿——
我已经忘了,只是隐约记得他曾经说过,
问还是可以的。不管我是不是老人家,我都要去看看。
我可是头一次坐飞机呀!护照办好了没?
他的孩子们应该就说,嗯,好了!爸爸!我们赶紧起飞吧!我们可以看看阿仑斯·加道尔。
我尽管不知道在哪儿,可是听起来倒是不错。
这个事情是下一章要仔细谈的,不能多嘴了。
就单说花岗岩老人家自己吧!
老人家,他起初没有自己的意识,是一块岩石。也不知是谁给他的机缘,他突然开启了自己的灵智?!
也就是说,他变成了一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什么样的东西呢?
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理解很难,如果瞎掰的话,肯定是这样的。
他因为打瞌睡,所以睡了好久好久,因为好像醒来了,所以突然醒来了。
尽管这可能匪夷所思,可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恐怕就是这样吧!或许不充分,可是却肯定如此。
你想想,为什么花岗岩好端端——嗤嗤变成了一个人呢?除非他以前就是人。他被异类文明捆绑在了可怕的柱子上,只求某一天能被得到挣脱。
无数道闪电劈在他身上,以此惩罚他可能做过的错事。我之所以不敢打包票,可能是因为他有时候不长眼。
是的,的确意外。他竟然可以像人一样说话聊天,而不是像柱子一样。
我说到花岗岩就总忍不住提到柱子,提到柱子就忍不住提到花岗岩。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我记得我以前问过艾·拉,不过我现在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尽量用和蔼的语气道,艾·拉,可不可以跟我说说这个柱子的来历呢?
艾·拉仍然不会多说,默默的,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