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些想到了什么,又说:“还有,酒店内额外提供免费红糖,还有女性用物,都要买最好的。”
看着电梯门打开,他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总经理:???
傅爷怎么了?
他之前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情,现在怎么忽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他走上前将水递到她跟前喂她喝下。
顾未脸色这才稍稍有了些血色,她有气无力的瞥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凶他。
“都怪你。”
傅些拿起毯子裹住她,将她抱起来放在卧榻上。
少女纤白的腿来回晃悠,莫名惹眼、莫名眼热......
他怔愣片刻,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她的脚踝。
顾未眉梢轻挑,就势抬脚踩在了他肩头。
她说:“跪下,脚给你亲。”
她并没有什么恶劣的癖好,只是他的动作实在......忍不住。
傅些蓦地眸色一深,他望了她一眼,旋即视线缓缓向下落在她脚踝上。
莹白脚踝没有一丁点毛孔,看上去精致漂亮,而玉足内侧竟细细纹了一朵莲花的纹身。
他拇指触过她那侧纹身,喉结动了动:“未未,还有哪些人看过你的脚?”
顾未瞧出他神色不对,想要收回脚,却发现他的手不动声色的阻拦。
傅些那双手,拿过枪、点过弹药、无数生死之间穿梭过,此刻却在肆意把玩。
他并没有恋足癖,只是配合她的演出。
不过......
如果知道有其他男人看过她的脚,他想,他还是会生气的。
顾未勾笑了一声:“你是.....第二个。”
傅些眸子一缩,“是谁?”哪个短命鬼,那么不长眼?
“......是诺诺。”她无辜耸肩,话里话外透着刻意,“只有五岁,不然,你过去打他一顿?”
傅些无奈,他给她套好袜子,自己去找来一套全新的被罩床单换上。
湖蓝色的丝绸被罩很快被套好,被换掉的白色床单上还残留着一抹血迹,被他毫不在意的丢掉。
他回来弯腰抱起来她,将她放在床上。
“我来例假了。”顾未冷静开口,事实上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和小裤裤。
浴血奋战是不可能浴血奋战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浴血奋战的。
傅些面不改色:“我知道。”
刚说完就脱下了身上的浅灰色家居服,昏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见他腹肌线条。
顾未眼眸深了些。
啧......真骚,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打量着自己来亲戚对他做不了什么呗?
处男果然都是这种小心思。
心机狗。
傅些弯腰将衣服丢在了卧榻上,刚想解裤子,忽然瞥见她正饶有兴味的盯着自己。
并且眼神不断向下,直白又露骨,丝毫不避讳......
傅些:“......口水收收。”
顾未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这宽肩窄腰,愣是对他腰部线条瞄了好几眼。
‘啪——’屋内灯灭,顿时昏黑一片。
阳台的微弱的月光隐约透进来,窗帘挡住大部分,实则什么都看不真切。
顾未只感受到被子被掀开,随后大床浅陷一角。
身边之人呼吸安稳,没有什么动静。
......没了?
她黑暗中缓缓勾唇,这事儿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