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带小雨省城看病

小雨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不知怎么得了这个病。

方乐心里很急，心想，就是砸锅卖铁，浪迹天涯也要把小雨的病治好。

“今天到省城装油，我想带着小雨去省城。”方乐转个身子对王寒说:

“最近小雨的状态不是太好，在康清六院也没看好，总是说头痛。

这次顺便带他到省四院去看看，我也就不去方晴那里看她了。”

王寒同意。

王寒是绝对的贤妻良母，就是对卫生这方面工作抓得很紧。

这对于她来讲并没有过错，女人都爱干净，但对于小雨来讲。

还真的难以行得通，后来她内心也感到很后悔。

小雨打小就喜欢动物，比喻小猫小狗的。

有一次，他从外面，捉来一只小猫，在家里看，那真是爰不释手，非常喜欢。

经常一个人单独跟小貓玩，甚至忘记吃饭。

有时他也会偷偷地把猫带进他的房间，和猫一起睡觉。

这不能让他妈妈知道，如果知道的话，王寒决不会罢休，非得修理他不可。

在卫生方面，王寒可是强势，她在家做姑娘的时候，都非常爰干净。

她父亲都不敢在她面前抽烟。

直从嫁给方乐以后，她就把这些好传统都带到了方家。

王寒搞卫生很专业，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厨房，大大小小房间的地板。

都是清洁明亮，没有丝毫痕迹，一尘不染，就连方乐的战友们一来家就望而生畏。

进门换鞋，出门穿鞋，久而久之方乐的战友们慢慢很少来家里了。

有一次小雨把咱家里看的一只大黄猫抱到床上一起睡觉。

第二天早上被王寒发现，一顿打骂，致使小雨痛哭涕零，久久不休。

还有一次记得小雨初中考高中那一天。一家人早早起床。

小雨把考试用的东西全部带上，方乐呢也把摩托车准备好了:

“小雨走吧老爸送你上考场，早餐就在路上买点。”

这时王寒就出来了:“小雨你脸还没洗就跑，快过来洗把脸。”

“现在都7:30了，考试8:00就开始，我看算了吧。”

方乐对王寒冲了一句:“考场设在杨河乡中学，离镇上很远。”

王寒这时不依不饶，就堵在门前。

方乐也很无奈，就劝小雨:“你赶快洗把脸，爸在外面等。”

象这样类似卫生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一单，也不知王寒是中了那门子邪。

搞得小雨天天情绪化，再加上学习上的压力，本来就内向不与人交往的他。

回到家只有谩骂，得不到温暖与鼓励，久而久之小雨就这样崩溃了。

当然方乐要负主要责任，子不教父之过。

带小雨去省城看病，这是第二次给小雨看病。

方乐跟张师傅打了电话，决定明天到省成装油顺便带小雨去看医生。

晚上，方乐来到小雨的房间:“小雨爸带你到省城再找一个医生给你看看。”

“我不去，现在我头痛得很，在市六院开的那些药，就根本不管用。”小雨脸无表情。

“市六院不行，咱们就到省城去看吗，听爸的话没错。”

第二天方乐与王寒都早早起床了，因为今天要带小雨去看病。

小雨通过做工作，勉强同意，在上车的时候还是忧心忡忡地想打退堂鼓。

方乐赔着小心地说:“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讲。”

方乐望了张师傅一眼示意开车。

张师傅启动了发动机，汽车缓慢地驶向了公路。

方乐在车上闭眼养神，啥事不管。

而小雨在车上却是一路不安份，一会心口痛，一会头痛，简直不停。

汽车大约行驶了3个小时左右。

“啪啪啪”小雨在车上砸东西，并且双手抱头，又喊又叫:

“我不想来……就是要我来，现在把我的头搞坏了……我这是怎么办呢。”

小雨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时方乐是真的慌了神，不知所措。

张师傅吓得马上把车开路边熄火。

“小雨都是爸的错，但爸也是为了你好。”方乐极力忍耐并赔着小心:

“以后再也不逼你，这次你就坚持一会，马上就到省城肥北市了。”方乐真的恨不得下跪。

张师傅这时候也在劝:“小雨还是很坚强，这一路还是坚持下来了，这很不容易。

也多亏了这孩子的忍性，老方你下次就近给孩子看病，省得让孩子受罪。”

这句话说的很中听，小雨也熄了火，张师傅并征求小雨说:

“小伙着，你看我把车启动赶路怎样，我把车速放慢些，好不好。”

小雨终于点了点头。

1小时后，我们到达油厂，方乐快速到了开票处，付款开票，并把手续交给张师傅提货。

自己与小雨打的去了肥北四院。经过检测与代夫的珍断：

确定为神经分裂症，与康清六院珍断完全不一样。

方乐听到珍断象是傻了一样，呆了半天，然后问代夫:“这病能治好吗？”

代夫看了一眼方乐:“也有治疗好的，也有治疗没好的，这就要看孩子自己了。”

方乐从药房拿了药与小雨出了四院，并打的到了油厂。

方乐打死都不明白，小雨怎么从精神障碍一下子变成了分裂症了呢。

这代夫会不会看病？他整不清楚到底咋回事，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喂老方，走不走，你还愣着干嘛！”

这时方乐才回过神来……

回来还算顺，花了4个小时到家。到仓库17:00左右，王寒在安排装卸工在下。

方乐心里有事，不打算在家请张师傅吃饭，就2人在街上找了一个小酒馆，请老张。

平时方乐不怎么喝酒，今天他陪老张喝了几杯。

草草吃完饭，老张也就回去了，他家离这不远，隔了一个街道而己。

方乐喝了点酒头晕晕，到了家抹了把脸倒在床上就睡了。

王寒忙到了19：00多才回到家，她跟小雨就下了点面条简单地糊弄了一餐。

王寒看到方乐到在床上呼呼睡着了，也就不忍心喊他了。

幸好这是3月份，北方天气温度很低，否则王寒非把他拉起来洗澡不可。

……

时间也就这样慢慢地熬着。小雨整天吵闹，让人心烦。

幸好还有这样一个生意在做，可以转移视线，不然人真的怕要疯了。

方乐与王寒是不幸的，他们本来就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摊上这样一桩事，把他俩半生的血汗与努力全部化为乌有。

但他们仍然充满着信心，笑着对待生活，朝着美好的愿望，只争朝夕，勇于拚博。

方乐在生活中算是一个坚强的人，这与他的养母教育和环境是分不开的。

养母可以说是一个伟大顽强的女性，孤身一人，挑起方家重担。

可歌可泣，让人怀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