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疏通筋骨

慕景弦的身材很好,她一直都知道。

但是当他不着寸缕地覆在自己上方时,她还是忍不住疯狂脸红心跳。

在司锦姩的印象里,他们当初的开始就是因为她贪图他的美色,之后她又馋他身子。

最后是连人带心都想打包带回家了。

大约就是这样过于迫不及待的心情,才让她在发现慕景弦就是司马砚冰最为趋之若鹜的那个实验体的时候,瞬间定下了要把司马砚冰炸上天的目标。

虽然最后因为一些原因,司马砚冰没上天,只有司马砚冰的前研究所上天了。

脑子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念,腰上却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腰侧传来的酥痒感惹得司锦姩扭了扭腰,又娇气地轻声哼唧了两声,微弱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再想着别的事,我要收拾你了。”

两个人唇齿相贴,他含含糊糊地警告她。

司锦姩低低笑了一声,顺从地将手环上他的脖子。

平日里慕景弦并不怎么会对她表现出霸道的模样,但是在这种特别的时候,他会爆发出比常人更强的占有欲。

想来是他也清楚她最吃他这一套。

第二天一早司锦姩被热醒之后发现慕景弦居然还没去上班,一根胳膊搭在她的腰上,一条腿还圈着她的腿。

让她有种他十分担心睡着了她会跑的感觉。

半眯着眼在床头柜上摸了摸,发觉自己的手机没在床头,她的意识才算是完全回归。

她大半夜从客卧跑到主卧找慕景弦,自然是没带手机的。

而昨天晚上不知道她是哪句话戳到了慕景弦,以至于两个人突然就来了一场小别新婚般的快乐夜生活。

她更没机会把自己的手机带过来。

“醒了?”

感觉到怀里窸窸窣窣的动静,慕景弦嗓音带点哑地问她。

还不忘收收手臂,把她再往自己怀里揽一揽。

“吵到你了吗?”

十分上道地翻了个身,正面让他抱着她。

“没有。”

男人半眯着眼,微微抬起下巴,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后脑,凑上前在她唇瓣上轻吻了一下。

他的下巴蹭过她的肩膀,胡渣扫过的地方带着一点新奇的痒。

司锦姩笑着在他怀里扭得变了形,扭完了再与他对视时,才发现他眼底又涌起了莫名的情愫。

本来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早安吻,就因为司锦姩没忍住痒,硬生生扭掉了整个早晨。

完事之后她瘫在床上一脸神清气爽,仿佛一个吸足了精气的女妖精。

慕景弦洗完澡看着她那副心情爽朗的模样,再回想起之前她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娇软样子,眉眼间不经意就漫上了笑意。

刚才还腰来腿不来地嚷嚷不要了不要了,再来今天出不了门了,现在这精神足的,一点都看不出多一次她就出不了门。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身为慕氏的总裁,慕景弦缺席一早晨虽然不是大事,但也会耽误一些工作的进程。

这件事司锦姩以前是不太清楚的,因为他此前并不常在她面前工作,连工作电话都不常在家接。

想来最近应当是忙得有些狠,早晨开始他一直有电话进来。

以至于后来在中途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接了两个电话之后,顺手把手机调了静音扔在一边。

想起他满含情欲的眼眸在她身上流连,嘴巴里却是十分正经地回复着对方:“嗯,对,先让狄云审核,下午我会过去。”

司锦姩就觉得她男人好像比她以为的还不简单,毕竟正常人谁会在这种时候接工作电话啊!

简直煞风景泼冷水一绝!

“晚一点去,”

慕景弦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只用毛巾擦过的头发还带着些潮气,偶尔会有水珠从额前的碎发上滴落下来,落在他“伤痕累累”的前胸上。

“你呢,今天还有事情出去?”

将湿了的毛巾顺手扔进脏衣篓,他一边往衣帽间走,一边问。

“要去一趟落落那里。”

她昨晚莫名其妙上了慕景弦的贼床,把和裴落落约好去异能界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早晨醒来刚想起来这事儿,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客房拿手机给裴落落发信息,就又被他按着疏通了一发筋骨……

让人家等了她一晚上,这罪她是一定得赔的,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一样。

而另一方面,关于耶梦加得叛变这事儿她也需要有个人帮她一起拿主意。

“你一天天和裴落落的时间都比和我在一起多,实在是让我很不安。”

从衣帽间里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扔到床上,脸上有些哀怨地看了司锦姩一眼,然后转身再次回到衣帽间,拿了一套西服,跟衬衫扔在了一起。

“这有什么好不安的?”

司锦姩撑着床坐起身,被子的边角堪堪挂在她锁骨下方一点的位置,像是穿了一件系脖上衣。

躯干被遮得还算严实,四肢倒是大刺刺地露在外边,十分惬意地欣赏着名为慕景弦的风景。

直到看着他毫无顾忌地取下了腰上裹着的浴巾……

“你浴巾里边怎么不穿好裤子啊!”

双手捂在脸上,手指却十分老实地分开了不大不小的缝。

“你洗完澡浴巾里边穿衣服?”

罪魁祸首停下原本打算开始穿衣服的手,毫无遮掩地面对着她,脸上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

“那个,内衣内裤还是要穿一下的啊!”

“风干再穿比较舒服。”

风干什么风干,又不是风干牛肉干!

心里这么嘀咕着,可咽口水的咕咚声和手指间叉开的缝隙还是出卖了她。

而慕景弦显然也是清楚她这性子的,面上装得好像很害羞,但实际上整个就是个溏心蛋。

外边看着越纯洁,切开里边流的全是黄。

喜欢看司锦姩这副对他的贪恋样,所以手底下也没急着穿衣服。

两个人面对着面,一个站在床下,一个靠在床上,一个盯着另一个的脸,一个盯着另一个的身子。

简直就像美术馆里相对的两个雕塑。

直到屋内响起了敲门声,才把这有些诡异却莫名温馨的气氛打破。

“爸爸,我可以进来吗?”

问询声礼貌却并不显疏离,显然这样的问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稍等。”

慕景弦答得顺口,一点不显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