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早知道我就留一手了

“这是为何?”

碧夜凛皱眉问道。

“因为他们之间的仇恨,只有以一方的死亡来终结。”

心正和尚苦笑着摇头,“我看过太多怨憎,深深的感受到,他们的恨意已经刻入灵魂。”

“怨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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