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14. 御夫之术

尼娃批评说﹕「其实,后妃们是轮值侍奉,玉妃也不必太介怀。」

歌美答﹕「在玉妃撞破王上和我的私通之前,是没有轮值侍奉这官规的,王上只要他喜欢,随时可以去任何一位后妃的寝室。由于后宫地方不大,后妃们的寝室之间是一墙之隔,王上却是喜欢在开心时叫喊,使得隔壁的其他后妃们心里难受,女人之间就会互相竞争。」卓玛抢着说﹕「姊姊你放心,你为人内向,不懂得争取耍手段,我是会让着你的。」

歌美续说﹕「王后藉此机会来制约王上和一众妃子夫人们,便设立了『侍奉轮值册』。这个规矩不是你们想象的那般,让王上每天有美人开心两次,它其实是管控王上的行为,大幅度减少他欲念。有一半以上侍奉,只是眼睛的侍奉,王后规定在午间侍奉时段,轮值的妃子夫人是要带着年幼的子女,到王上的自己的书寝室共聚天邻。只有在晚上的侍奉时段,妃子夫人才可以一个人去。从此,如果王上私自跑去妃子夫人的寝室,就会被群起控诉。加上王上时常外出治理各地和到国外拜访,所以王上一年也不多于一百多天有真正的侍奉。」

卓玛说﹕「噢,原来如此,难怪王上一有机会便会变成一头饿狮子。他时常说自己很累,一天两次侍奉,原来只是在人前自夸,真是个大孩子。」

尼娃双手撕断从地上随手抓来的草叶,狠狠地说﹕「如果斯金鲁胆敢胡来,我就阉割了他。」

此刻,校尉斯金鲁走过来,一辑说﹕「卓玛妹妹小王后、歌美王妃、尼娃妻子大人,大家要起程了。」尼娃很满意自己调教得体的丈夫,自豪地向卓玛和歌美抛个眼神,抱着丈夫的腰走了,她的身躯刚好完全地躲藏在高个子的腋窝下。

大队走得很慢,每天只能走上约四十至五十里。王上告诉大家,沿途经过四排、耿马、孟定、芒下四个村寨。所有村寨的土司和乡民,只知道天下有送来种茶好日子的保定王,从来不会理会什么的天朝大明国。

这天,离开了四排寨,黄昏时在野外安营。夜深时,帐外不时传来鸟兽的叫声,更糟糕的是,夹杂着有女子的叫喊声,引致王上烦躁不堪,难以安睡。于是他下令,在晚上要有军士轮班守夜,一则以防止有野兽偷袭,二则如果发现有女子叫喊声,涉案的男人就被阉割。其实,自继位以来,他从未重罚过一个臣民,他现在只是燥火烧心。

这个晚上,卓玛和歌美按规矩睡在一左一右,王上开始放肆。他忍无可忍了,他侧身滚向左边,在卓玛身上乱抓,卓玛本来打算迁就他,但是在右边的歌美却爬起身来拉着他的右臂,说﹕「王上你会弄破伤口的。」

王上很燥火,开始发脾气说﹕「我是王上,你们是我的女人。」

卓玛见状,对歌美说﹕「姊姊,这也不是办法,你看看王上的身体,他忍受不了啊。」歌美哭起来,说﹕「我只是爱护他,怕他再次弄伤自己。」

王上一见歌美在哭,立即心软下来,他抱着歌美,吻她的额,身体也乖了。

卓玛手绕着王上的脖子,说﹕「我知道牛头是饿了很多天了,要吃羊,今晚你是乖不了半刻的,大家也不会睡得安稳。我想,找个折衷办法吧。」她咔咔地笑说﹕「摸,油,膏。」

卓玛就在歌美面前,亲自示范。歌美伏在王上的胸膛上,惊讶地看着卓玛为王上施行医官没有的手术方法。卓玛对歌美说﹕「今晚我做,明晚妳来,一人做一晚,直到妳决定释放他为止。」

歌美皱着眉,说﹕「我不干这些。明晚在熄灭了油灯之后,王上你自己挑选便是了,但是要小心轻力。」她说罢,转头不肯再看。

王上感觉到伏在胸膛上的歌美,她的心跳得快要爆开来了,王上很满足,在落难的日子,还有两位事事爱护着的红颜知己。这夜,三人都睡得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