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12. 女人心话

小路狭窄,卓玛和歌美不能沿途在架子床边行走,加上路程艰辛苦闷,反而令到三位女人时常走在一起,互相照料。自从卓玛当着众人的面前册封歌美为妃,歌美和尼娃对卓玛的态度也变得亲近,她们谈天说地什么都聊。

中途休息时王上小睡,三位女人坐在一旁喝水聊天。卓玛问尼娃﹕「你跟高个子斯金鲁是何时开始的?」

尼娃说﹕「在篝火会时,他走近我身旁表白,他说已经偷看我一年了。之后,我被他强吻了。」

卓玛瞪着鸽子蛋大眼睛,说﹕「噢!原来是密实姑娘假正经,你有没有反抗呀?」

尼娃回敬说﹕「你又是何时盯上王上的呀?」

卓玛避开她的眼神,说﹕「鬼盯上那个坏人,是他自己强来。」

歌美说﹕「妹子,他是王上呀!你的嘴巴要收敛点。」

卓玛继续问尼娃﹕「他什么时候吃了你处子羊?」

尼娃抱着膝盖,羞沥地说﹕「你老是说脏话,我不跟你聊了。」

卓玛推摇她的手臂说﹕「尼娃姊姊,你说吧,大家是女人,知多一点男人的心事,便不会被他们欺负了。」

尼娃觉得卓玛这番话很合理,斯金鲁高大英俊,说不定明年就去找新欢,王上不就是全国的滥情好色典范?她是不会容许斯金鲁有贪念的。她说﹕「王上下令西征的那一晚,他跑过来说,王上同意了不会管理我的婚配,他要求我跟他一生,为他生十个儿女。我便胡里胡涂的,不说了。」她的头已经藏在膝盖里。

卓玛叹气说﹕「你的际遇还是好的,至少他先用嘴巴来哄你一个山盟海誓。我的那个,什么承诺也没一句就『吃羊』了。」

鸵鸟从沙堆中抬起头来,尼娃好奇地问﹕「是王上?什么时候...你?」

歌美忍不住说﹕「你还要问?当晚你在医帐内,不是已经当着众人责骂了卓玛?」

尼娃抓破头皮说﹕「我是骂她跑了不侍候王上。」

歌美说﹕「你看不见当晚王上床布上的血渍吗?你不察觉王上的神色有异吗?在场有位女子很尴尬吗?」

尼娃反问卓玛﹕「王上有什么问题?」

卓玛气死了,往尼娃的手臂上搥,说﹕「你是笨娃,不是尼娃。又笨又诸事八卦。」

尼娃不服气,争辩说﹕「宫中最聪明的卓玛妹妹,你当晚干了啥事情?」

卓玛在尼娃头顶上赏她几个菱角,尼娃抱揽著歌美投诉﹕「这个小王后很凶。」

歌美说﹕「你明白没有?」

尼娃手指着卓玛说﹕「你好大胆啊!」

卓玛作势再赏她菱角,说﹕「不要说我了,我想问你们一件事件。」

尼娃回应﹕「什么事?但不准叫我笨娃。」

卓玛放轻声音,说﹕「我娘骗我说,尼娃你痛吗?」

尼娃羞涩地说﹕「哎呀,人家怎晓得呢,迷迷糊糊的,心都跳了出来。」

卓玛追问﹕「即是不痛呢?」

尼娃蚊子声说﹕「不痛。」

卓玛赏自己一个菱角,说﹕「难道娘不是骗人?但是我惨遭火焯般痛了两整天。歌美,你给王上的时候,你痛吗?」

尼娃瞪大眼看着歌美,歌美满面通红,答道﹕「我我...不,根本没有这事,不要乱说。」

卓玛手指着她说﹕「凶手亲口向我招了供。」

尼娃摇着歌美的手臂要她说,卓玛小王后一本正经地说﹕「你我两人都是王上的女人,王上康复后,咱们天天都要侍奉。你还是招供吧,如果你和他真的没有,我当然会不批准他碰你,免得损你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