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变成了器具。
生出自我。
不过是如种子破开泥土一样琐碎又重复地生长的事。
终于积累了超于本身的强力却只想着一厢情愿地以符合自我幻想的方式将其余连同不属于它们的部分一起毁灭。
不过朋友有了同类,还是收敛起这份自怨自艾似的恶意吧。
至少,在那位作为挚友兼导师的存在之前,稍微收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