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善若最近很纠结,暑假快到了,她想带着尚晚好好的出去玩一下。前阵子尚晚说好想去迪斯尼,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迪斯尼,尚善若不忍让他失望,便满口答应了下来,但是答应过后又开始惴惴不安,这件事情她从来没有和上官谨说过,更别提商量了,尚善若深知上官谨最讨厌小孩,尤其她把先斩后奏用在小孩身上。
但是,总不能让尚晚失望,于是纠结了好几天以后,尚善若下定决心打定主意,大不了牺牲一下色相诱惑一下他好了,反正上官谨那个时候很难拒绝什么。
于是这天尚善若早早的从学校打车回家,上官谨一如既往的不在,匆匆吃完晚饭便上楼去洗澡打扮,好给上官谨一个出其不意。
尚善若打开衣柜,满世界的寻找到一件看起来比较性感诱惑的吊带睡裙穿上,然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会不会太暴露、会不会太艳、会不会让人意图太明显,什么时候买的这件衣服自己怎么不记得,算了买的东西太多了自己也忘记了,说不定不是自己买的。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尚善若才定下心来坐在床边苦等,所谓深闺怨妇痴等丈夫归来大概就是如此吧。
“希望上官谨今天不要太晚回来。”这样想着,还是不停的拿着遥控器换台,无端端的心烦意乱起来,这 简直比第一次来这里见上官谨还要让人紧张,第一次来是谈判,是带着所有的自尊和尊严来义正言辞的和他谈判,而这次,是自己主动送到他嘴边。
这样想着就觉得害怕起来,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多坦荡多冷静,而现在完全变了,为了一件事就肯巴巴的把自己送到最憎恨的人面前,她害怕这样的事情以后会渐渐的习惯起来,这种想法真的让她害怕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是为了尚晚,尚晚是唯一纯净需要被呵护的人,她自己已经这样了,再多来一次又怎样。为了尚晚,她什么事情都能做。
真是的!上官谨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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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回到家,整个大宅都安静的吓人,佣人过来伺候,问过以后才知道尚善若早就已经上楼睡了,上官谨没有多说什么,换了拖鞋便上楼去。
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当初是用什么手段把她禁锢在这里,于是便习惯她以自己的方式憎恨和报复着自己,不然还能怎么样,难道还期盼尚善若会满心欢喜的等他下班回家吗。痴人说梦的事情,上官谨从来不会去多想,因为自己心里明白,他得不到!
一边上楼,一边扶着额角轻按,今天应酬,除了公司上的事情以外,林子昂那个家伙非拉着自己去看一批新来的姑娘,嬉闹着说去尝鲜,结果后来喝的又哭又笑,非拉着许乐廷问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为什么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送到她面前,她依旧无动于衷、凉薄冷淡?
女人心里到底想什么,谁他妈的知道!
一进房间,迎着明亮的灯光,上官谨就看见尚善若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里,对面墙上的电视里,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咬嘴巴亲热。
上官谨觉得有点恍惚,平日里这个倔强又尖锐的女人,遇见事情总是能端出一副处乱不惊模样的女人,自己阴阳怪气嘲讽她她总是毫不示弱的女人,其实也是这样的小女生情怀,也是这样的柔软得让人忍不住呵护。
她这样躺着熟睡毫无防备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
上官谨一身的倦怠,在看见这个女人以后顿时消减了大半,悄声走过去凑近了看,不由惊了一下,这丫头发什么疯,穿了这样一件清凉勾人的衣服,细细的肩带把个圆润的肩膀凸显无疑,开得极低的领口,因为侧躺挤压,胸前一片沟壑幽深又诱惑。上官谨一时挪不开眼睛,这样一件火红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更是把个白皙如象牙般的肌肤衬托的更加雪白,红与白的强烈对比之下,上官谨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
看来今天晚上真是喝多了。
上官谨悄悄坐下,看着身边的人,她睡的很沉,一双玉腿蜷缩交叠,极短的裙摆刚好能勉强盖住屁股和大腿,从他的方向看过去,确实让人心猿意马。这个样子,究竟是在诱惑谁呢。
上官谨想着,忍不住失笑,手贪恋地摸上她的腿,感受那滑腻的触感,一时不舍得移开手去。
尚善若正在梦中,突然觉得外力抚摸,一下惊醒过来,接着就伸脚踹了过去,原是本能所以力道大些,上官谨一时不察,竟然挨了个结结实实。
尚善若听见闷哼,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马上跳跃着起来了。
“你怎么在这?”
上官谨被踹了窝心脚,现在又听到她这样问,顿时来气了。
“我怎么在这?你说我怎么在这,你希望谁在这?”
尚善若忽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看自己戒备十足,再看看上官谨皱眉抱胸半天不说话,于是愧疚起来,自己那一脚真的踹重了,于是巴巴地蹲到他面前去,伸手去摸他的痛处。
“你怎么样,一定很疼吧?”上官谨躲着她死活不让她摸,于是她便更加的愧疚,都不敢抬头看他了,“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把你踹疼了。”
上官谨也早就知道便宜不好占,但是没有想到这般不好占,尚善若虽然是娇小女人,但是这一脚踹得用了十足的力气,疼得他肋骨都发疼了。
“死不了!”上官谨真觉得又气又羞,冷着脸站起来背对着她,语气相当不好。
尚善若一见他这个样子便叫苦不迭,自己本来等着他回来色诱他呢,谁想等着等着睡着了,更没有想到还狠狠踹了他一脚,上官谨是个多骄傲的男人啊,受了这一脚肯定觉得大丢面子,说不定晚上不准她再进房间都有可能。
这样想着,尚善若便觉得完了完了,计划泡汤了,但是看见他背对着自己解衬衣扣子,立刻又有了主意,钻到他面前献殷勤,帮他脱衣服。
一般来说,男人肯在女人面前脱衣服,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那个,上官谨,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刚才睡觉做梦,以为是哪个混蛋抓了我,所以一挣扎就踹了你——”
说到这里就停住不语了,注意到上官谨的手抓着领带不动,抬头就看见他一脸黑线,尚善若这才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于是便再不说话,手忙脚乱的帮他脱衣服。
上官谨看着她低头不语,专心帮自己解纽扣,也不再生气了,闲闲低看着她低眉顺眼的给自己脱衣服,长发垂散,长长的弯弯的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厚重的阴影,一张小嘴因为认真专注而微微的张开,仿佛随时预备着说些什么。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以及尚善若的羞愧,她已经洗过澡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甜美芬芳,占据着他的鼻腔,这让他觉得放松又安心,这种感觉奢侈又珍贵,令上官谨觉得恍惚,同时又真真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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