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翻过身子,坐在床上,下意识地挪动屁股向床中移动。他几乎忘记了子弹带给她的疼痛,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有种见鬼的感觉。高风的身手,高风的速度,高风面对枪,毫无紧张感的戏谑,震撼着劫匪方青的心肝都在颤抖。
“你是谁?”她本能地一脚踹向自己高风的两脚之间。高风张腿又合腿猛地夹住了方青的腿。
整个人压在了方青的身上,胸相撞,方青发出轻微地叫声,高风借机狠狠地亲了方青一口,随后抬头舔了舔嘴唇道:“没涂粉还这么漂亮,你是怎么保养的?”
方青眼睛眨巴着,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近距离看方青,高风又一次发现了方青身上的美,皮肤像打磨过一样的光细腻,明亮的眼睛没有一点杂质,在方青的身上打了个激灵道:“漂亮,比传说中的华阳第一美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吻我不吃亏。”
方青同样哆嗦了一下,他被吓到了,她看到的那双眼睛,神秘,复杂,带着玩世不恭的坏,这种眼神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气势带给她的震撼也是第一次,最让她觉得怕的是这个人身上没有一点杀气。
一个身手如此好的人身上没有杀气,这是何等的修为,方青不敢想象。
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对视了足有十秒,方青这才想起来这个男人正压在自己的身上。
接着,她用膝盖顶高风的两腿之间,高风腰上用力,狠压方青,随后一手猛搂住方青的腰,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控制了方青的攻击。
方青膝盖完全失去了功击力,随后高风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压着方青,双手捧起方青的脸,扫了眼方青的胸口,说:“能长成这样子,真的很难得,就连明星中像你这样的也是极少的,但是你做的事可不适合你的美貌,别对我的命根下手,我很讨厌一个漂亮的女人不尊重它。”
方青无语地看着高风,在这种情况下被控制着自己的人一句又一句的恭维绝对不是一件直得高兴的事。疯子,这绝对是一个疯子,方青在内心呐喊。
高风看着方青错愕的表情,又一次把嘴巴伸了过去。
“放开我,你个混蛋,你个贱人。”方青捶打着高风的背。身体被高风压着,脸又被捧着,想躲不可能,索性向高风的嘴唇咬了过去。
高风猛地一抬头,躲开了方青牙齿的攻击,骑在方青的身上,双手按在方青的胸口,坏笑道:“你属狗的啊!你不是小姐,难道我像嫖客吗?亲一下怎么了?你很吃亏吗?如果不是你漂亮,你以为我会亲你吗?”
“你个混蛋,你放开我,你要是不放我就喊了。”方青无力地威胁着,推着高风按在自己胸前的手,却怎么推也推不动,只感觉越推越紧,忽然有了一种异样刺激的感觉,脸蛋上出现了一大片的潮红。
她这才意识到了危险,这家伙不只是疯子,还是个武力值绝对比自己高数倍的疯子,并且还是个流氓。她想还击,但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被对方完全控制了起来,浑身燥热又无力。
“我混蛋,那你呢,拿沙漠之鹰在华阳市乱跑。长的这么漂亮,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肥龙的手下,干抢劫的事。你要喊你就喊,我告诉你,石村这里没有一个是正经人,喊来了流氓我不负责。”高风报怨的语气批评着方青。
流氓,还流氓,你不就是流氓吗?方青气的咬牙切齿。
高风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捧着有心反抗无力斗争的方青的脸,两食指按在她的太阳穴上,微微用力揉了起来。
没几下,方青瞪大了眼睛,眼神中的慢慢失去了光泽。她感觉脑袋感觉麻麻,挣扎了几下,随后眼前一片模糊,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
这招是高风在部队上的时候,他的队长欧阳琴教他的一招气功,伤不到人,但可以让人短暂的昏过去,失去反抗能力。
晕过去的方青红唇微张,汗水打湿了流海,秀发散落在床上,更显诱惑,高风忍不住在方青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挑逗地吻了青的耳朵。尽管这个时候想占便宜太容易,可是高风却偏偏不,他不喜欢趁人之危,也没有强奸~犯变态的心理。
之后他把方青的身上翻了下来,帮方青取出了子弹,帮扎了伤口。
包扎好伤口后,他找来了绳子,把方青的手脚绑在了床的四个角上,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抽着,欣赏地看着方青,等着方青醒过来,盘问方青关于肥龙的事。
这一年高风一直生活的很安静,但这样一个美女的出现,激起了他玩弄一下江湖的心太。
几分钟后方青睁开了眼睛,晕了一下,醒过来后倒不是很怕眼前的人了,发现自己被绑后,大骂道:“你放开我,你个混蛋,你想怎么样?你是谁?”
高风本来好好想跟方青谈谈,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方青这一骂,让高风一下子就不开心了。
他随后想到了一个很坏的主意,玩味地语气:“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绑着你,你再大叫我就真要对你不客气了。这样吧,我帮你取了子弹,做为回报,你叫几声,风骚一点,下流一点,让我外边的兄弟以外我跟你在咻嘿,怎么样。你懂的,男人的面子问题。”
方青一想到之前被高风按着,全身麻麻的感觉脸一下子就红了,听到高风让自己叫~床,她气疯了,叫道:“去你妈的,你知道我是肥龙的人,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他会杀了你。”
高风丢掉了烟头说着,贪婪无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贱兮兮地向方青靠了过去。
“我知道你是肥龙的人,但你不知道我是谁,给个面子,配合着点,大声叫几下,让门外长的像卫星人一样的家伙听到,我们都好下台,如果不好好配合,后果你自负。”
“你,你别过来,我我叫……”方青整张脸气红了,一脸的杀气,恨不得杀了高风,挣扎着,扭着水蛇一样纤细的腰。
高风不理会方青想杀人的目光,手向方青的脸伸了过去,方青转头咬高风的手,高风急忙躲开。
笑哈哈地说:“我敢肯定你是属狗的,我也属狗,我们倒其实挺配的,如果你不是抢匪,或许我们会发生一段美好的恋情。”随后严肃了起来:“快点叫。”
方青不认识高风,自然不知道这人的品性如何,被强暴和叫几声之间,她选择了后者,一万个不愿意道:“滚开,我叫就是了。”
“好,叫好听点,我不满意可不行。”
“啊……”方青很不自然的叫着,眼神里直冒火光,整个人都不好了。方青的叫声很不自然,一点都不像是叫~床,更像是小学生读字母。
“是,噢,吖,啊,也。不是啊啊啊,一点都不像,节奏,得有节奏你懂不懂。再来,声音要从小到大,要有起伏,像音乐一样,高潮迭起,峰回路转才行。高潮的时候,要让人浑身发热,低谷的时候,要让人想到春风拂面万花开。”
“要有真实感,让人听了冲动,而不是像被杀的猪一样乱叫,更不能像死绵羊一样的有气无力,你叫的太呆板,没有一点感情。重来,万一不行,你想象一下我正在跟你做,来,再试试。”
高风看着方青几乎崩溃地表情,很陶醉地说着,这那里像是逼人,根本就是老师在教育学生。
方青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二十五岁不到,尽管谈过一场未果的恋爱,但还真是个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人,那知道真正叫~床是个什么样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怎么样?”
“你真烦唉。”高风做出很烦的样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外边那个家伙跟我打赌,说我不行。我说我能做四十分钟,让女人欲死欲仙,我没把你怎么着,你就不能加把劲。”
高风答非所问,怒气冲冲的样子对方青说。
做这种事对于小姐或许不难,正常人家的女子如果有过鱼水之欢也不难。可是没结过婚,又没有跟男人上过床的方青,又是在陌生人的面前,真是叫不出来,忍着十万怒火,努力了好几遍,高风都说不真,不像。
方青气的心疼,气的不能再气的时候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示意高风看钢琴下的箱子,骂道:“你个死贱种,你会下地狱。那里边最少好几百万,你如果放了我,我分你一半。”
高风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方青,狐疑地点了点头,走到床过,按着方青的侧脑,把她的头压向一边,在方青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亲出一个大印子,退到了一边,一本正经道:
“被贱人亲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你再骂我一次试试,别忘记了,我救了你,你现在被绑着呢。”
“好好,我不骂,你放了我,我们一人一半好不好,别玩了,求你了。”方青努力收起了杀气,她被折磨的眼泪都下来了。
你要是放开我,我不把你杀了,奶奶我就不姓方。
高风拎起了箱子,试了试重量,回头对方青狡黠地笑了下:“妹妹,你太天真了,我现在放了你,死的是我,既然钱在我手上,我为什么要分你一半,没理由啊!”
“我会杀了你……。”方青而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她骗人的能力不低,被她骗的男人没有一个连至少有一个排,这是她做匪以来,第一次的失败,一种无法用语言去控诉的失败感油然而生。
“别这么气,气坏了身子容易变老,你这么美。我来分析一下眼前的事,一。这钱八成是你们抢的,外边的警报声也是冲他们来的。二,你身上的子弹不是警枪的子弹,肯定是你同伙的,说不定你们是窝里斗,所以现在追你的除了警察,肯定还有你们自己人。三,你对华阳市也未必熟悉,肯定不好逃,如果我跟你一起,我的生命就有危险。”
方青被高风的分析吓到了,张目结舌,连反驳的词都想不到了,扭着身子试图扎开绳子。
玩够了的高风,不想再玩了,钱他是不太在乎的,要不然也不会离家出走。可是拿着这箱钱跟劫匪玩两把,他感觉挺有意思。
于是拿出了电话,按下几个键,在电话里说:“警察局吗?石村这里有一个肥龙的同伙,是个女的,正在床上扭来扭去的,身材特别好,比仓井空的还好。你们快点过来抓她,得快,要不然她会跑。”
其实他的电话并没有拨通,他这样做,不过是觉得让方青怕很享受。
“你妈的,你个贱人,你全家不得好死,我会杀了你全家……”方青破口大骂,比菜市场骂街的大妈有过之而无不及。
高风从钢琴架上扯下一块白毛巾,塞在了方青的嘴里,摸着方青的脸,深情地看着方青:“为了你的安全,别叫了,等警察叔叔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