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知道现在如果她想正大光明从正门走出去是不可能的,如果要从后门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后门虽然没有紧闭,但是看门的老头却是最难缠的,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爬围墙。那也难不倒她,无数次的爬墙经历早让她练就了不凡身手。
刚身手利落的爬上墙头,就又看到不远处驶来的轿车。开车的人还是那男人,而男人身旁所坐却已经不是昨天那位了,也不知是南宫雪生性就如此还是被梦中的南宫雪所影响,她对男人有种难以言明的不信任和抗拒,对花心的男人更深恶痛绝,就比如将要从自己脚下过去的这位。只听她低语了一句:“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一天换一个女人。”
也许是刚从梦中醒来,梦中南宫雪的嗜血和冷酷渗透在她内心里,只见她拿过墙头上的一片瓦砾往敞开着的车天窗砸去。精准的手法正中端木青头顶,他感觉到头上突然而来的头疼,伸手摸去竟然是一片湿热,再将手放到眼前见到的是一片红色。他的头正在流血,身边的女人在见到鲜血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尖叫。
端木青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将车停在一边说:“给我闭嘴!在车上呆着!”他喜欢听女人尖叫尤其是再床上,但是却不包括此时!
他来到她脚下,看着他愤怒在双眼中汇集:“石头是你扔的!”不是询问的口吻,而是肯定,虽然他从来没见过这身穿校服的女孩,但是他却能肯定凶手就是她。尤其是看到她一脸桀骜不驯之后.
端木青深深看着他思索着她的动机却理不出头绪只得问:“为什么?”
南宫雪说:“不为什么,只是觉得你太脏!”
端木青有些疑惑了:“我哪里脏?”
南宫雪笑得灿烂:“你哪都脏,尤其是下面那个每天都在不同女人身体里进去的东西!”
端木青不怒反笑:“是吗?你见过,还是尝过?”说着他一把拉过南宫雪挂在墙外的双脚将她从墙头上拉下来!
有一丝烟火在她心里烧灼,那叫愤怒,她收敛了灿烂的笑从地上爬起来挨近着他悄声说:“我不需要看,更不需要尝,而你需要。”在他粹不及防之下她的膝盖顶上了他的下体。他捂着下体弯着腰在剧痛中直冒冷汗,口中也无法言语了。
她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我说过需要尝的人是你,这也是惩罚你肮脏的手碰触了我的脚!”
“你!你”又是一个震惊于她凶悍的人,勉强挤出两个你字,咒骂的言语却噎在喉咙。
南宫雪要走了,在走之前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百块:“伤了人自然得有点表示,给你一百块,看了医生也许有剩余买几个安全套给你下面那东西,当安慰,或者也可以。”
端木青看着飘落到脚边的一百块以及潇洒离去的南宫雪又一次震惊了,这女人真狠,只是他认识她吗?他这无妄之灾到底哪来的,他很清楚的记得在他以往27年的生命历程里没这号人物啊。
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端木青看着秘书李佩风收集来的资料百思不得其解:“就这些了吗?”
李佩风点头说:“总裁就这些了,南宫雪背景很简单,五年前父母双亡,没有留下什么遗产给她,不过却有一笔理赔保险金,不过奇怪的是从两年前她就没有再从那笔理赔保险金中领取生活费。”
端木青问:“你是说五年前她就父母双亡,那现在谁是她的监护人?”
李佩风说:“她没有监护人,她的父母都是孤儿。”
端木青剑眉微皱:“没有监护人那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李佩风摇了摇头:“不是,她没有去过孤儿院,而是一直租住在父母以前的房子里。”
端木青笑了:“原来是可怜的小孤女,奇怪这么凶悍的个性又是怎么养成的呢?”自此端木青的兴趣被挑了起来。
自从挨了南宫雪一脚,端木青的重要部位就一直出于罢工状态,再美艳妖娆的女人也难提起他的性致,他为此上医院检查过,结果是一切机能正常,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不举的状况呢?医生对此解释说:心理刺激过大。每想及此他对南宫雪的恨意就多一分,原本想看在她是个孤女的份上就此罢休的想法也越来越淡了。
再做了一番计划之后端木青带着一捧火红的玫瑰来到南宫雪的校门口,他不是下午来的,而是早上,他研究过南宫雪的资料,南宫雪从来都是走着进学校爬着出围墙。如果他在下午等他恐怕得见完太阳再见月亮,然后才能见到她。
南宫雪来得不早也不晚刚好是学生再校门口云集最多的时候。端木青打扮得风度偏偏手捧着鲜花站在自己爱车旁等着她的靠近。原本一个俊帅又有派头的端木青就够吸引人眼球了,再加上南宫雪这位全校出了名的两级美女(火焰加冰山)那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群人看得连学校都忘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