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看到国字脸老公那接钱的眉颜心里有点不爽,万一接了钱她阿姨一个溜字怎么办?娇娇想了一想叫住:
“老公,这钱不能接!”
“为什么?”国字脸老公心有不甘。
“把钱给阿姨。”娇娇严肃的神情瞧着丈夫,看到这国字脸老公不知老婆葫芦里买什么药,一会儿要钱,一会儿又不要。此刻他也没想啥只得听老婆娇娇的意图。
此时娇娇虽然头部损伤有点晕,但思维还是清晰的,开头问阿姨要护工费是一时心急所潦,现在想来还是稳妥为好。
“阿姨,你看到的,我不是贪图钱的,刚才那是有点情绪的话,说真的我老公昨晚没睡在这,这钱我们不能要。”娇娇不知怎样说出了实话。
兰梅听娇娇实话道出,脸上绽开笑容地说道:“没事,拿着吧,就当给你的营养费!”兰梅把递过来了的钱塞进娇娇的口袋。
“阿姨,这……我不能……”娇娇欲想把钱从口袋内拿出。
兰梅立即用右手按住了娇娇的口袋,告诉娇娇不要推托了。随后说我们会听交警处理结果的,如果现在需要什么也可以告诉交警或她们……
娇娇听兰梅这么说,心里踏实了很多,昨晚听东方大叔说的调解仲裁过程内面纷纷扰扰时,娇娇心里想一想,眼下瞧着阿姨不是那些不讲道理的人,何况自己这是小的伤情,在这些有钱人中不算啥事。
“阿姨,我知道,您不会跟我们这些人计较。只是我老公明天要去广东打工,所以这几天……”
“没事,今天我陪陪你,叫你老公回去准备准备去广东的事务,明天我叫我儿子给你找个护工照顾你,行吗?”
兰梅一通到底的溜须话说得娇娇无言夺词,
“好,听阿姨的。”娇娇实诚以对,她叫国字脸老公回去跟母亲交代一下去广东的工程时段,好叫婆婆有心里准备。带好孙女,娇娇这儿不必掛念放心。国字脸老公听娇娇说后,起身跟兰梅母子俩打个招呼走了。
兰梅不知怎地和娇娇说话就有一种心热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今天越来越浓,那种心灵就如同母女说话一样,没有顾虑,那怕是伤者的对立面。
娇娇现在也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动性,面前说话的阿姨如母亲般的炽热,自己心里那个胸跳如加速器的钟摆一递递地增速,跳跃。她看着兰梅的精致的凤眼,似乎和她的双眉几乎那么地相似,她不敢想自己的身世,尤其是上两个月乡下母亲到城里看病住院,检验血型的时候父亲和医生在走廊上躲闪的谈话,莫非父母有什么隐藏的事没有告诉娇娇?
不想这些了,娇娇对兰梅笑了笑说:
“阿姨,那今天又辛苦你了。”
“没事,不过看到你,就想起我丟失的女儿。如果现在找着了和你一样大。”兰梅心情沉默的对娇娇说了心中的话。说完她叫儿子去劳务市场一趟,去联系一下有没有短时护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