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假戏真做

石冠生获得香吻,最伤心的当然是罗成莫属,更为可恨的是他们是在众同学面前接吻,这等于间接地宣布了黄小娇是石冠生的女朋友。罗成那个恨啊,自己是货真价实的高富帅,怎么就输给了他一个孤儿呢?

黄小娇还在敲打着张环以分散同学们对她刚才意外之吻的注意力。

“表哥,你真棒。”亚力山大竖起了拇指。

“哥们,想不到你蛮大胆的嘛,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平时是一声不哼,突然一鸣惊人,感觉咋样?”韦星毅忽然对石冠生产生祟拜。

“纯属意外。”石冠生解释。

“理解,理解。”韦星毅和亚力山大异口同声。

石冠生知道是解释不清楚了,也就懒得解释。黄小娇和她的几个姐妹闹了一阵也就停了下来,要点蜡烛切蛋糕。不过她始终是低着头,不敢去看石冠生,而后者也配合着装作视而不见。

吃过蛋糕是唱歌、聊天,众人轮番一展歌喉,亚力山大虽然唱跑了调,因为他唱的是西班牙语,所以除了他以外没人能听懂,众人还是赏脸地给他热烈鼓掌。

明天虽然是休息,黄小娇也不习惯玩得太晚才回学校,十一点多,结账离开了餐馆。因为刚才的唱歌和聊天,大家的关系变得亲近,一路上有说有笑的,石冠生则以讨论学习之名,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黄小娇倾谈,而她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羞涩,不时向石冠生微笑,让一旁的受冷落的罗成气得差点内脏出血。

走出餐馆没多远是个十字路口,路口处有些小摊档在招揽着生意。其中一个挂着“四川烧烤”牌子的小摊较引注意。原因无它,新塘镇一带都是本地人为主,虽然近年来因新塘镇有了些木材厂,有外省的人员流入,可做饮食却是没有过。

“娇娇,听说这四川烧烤的烤鸡腿味道极好,要不要过去尝尝。”女孩总是爱吃零食的,林红建议说。

“这样用木炭来烤,黑乎乎的,看着非常不卫生。”黄小娇以前也没吃过这样做的烧烤。

“没事的,我吃过一次,那木炭和食物之间有一层钢板隔着,偶尔吃一次,相信没事的。你看,那边那么多人在吃,一定是味道好得不行。”林红力劝。

“是啊,闻着那香味,差点流口水,咱们过去尝尝。”张环也动了食欲。

见两个好姐妹都有这个意思,黄小娇也就同意去尝个鲜,石冠生等人自然跟着同去。

“肥婆,你瞎了眼吗?把酒滴到我的衣服上来了。”

离四川烧烤还有五米远,石冠生等人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斥责。那被称为“肥婆”的女孩刚想道歉,一个声音传到她的耳朵,“是你表演的时候了”。这个声音是从远处传来,却只有“肥婆”一人听到。

“什么嘛,根本就是你故意找茬,见我过来倒酒也不让开一下。”“肥婆”双手叉腰。

“你他妈的找死呀,敢跟我们大嫂这样说话。”一个梳着汉奸头的男青年忽地站起,右手去推“肥婆”。

“肥婆”配合着倒下,四脚朝天。

“算了,我们不吃啦。”见烧烤摊起了争吵,而且其中的顾客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混混的模样,黄小娇不想过去。

“好吧。”对这种事情,林红也是有多远躲多远。

见那个大概是服务员的人被推倒在地,石冠生心里是义愤填膺,可自己也就是一个学生,也不敢强出头。

“姐姐。”就在石冠生准备跟着同学们离开时,亚力山大突然脚下滑动,朝倒地的“肥婆”奔去。

“你们先等等,我过去看看。”见亚力山大过去,石冠生也只能跟过去。

“嗯,石冠生,小心点,那些人看起来不是好人。”黄小娇叮嘱。

“姐姐,你没事吧。”亚力山大的力气出奇地大,竟把“肥婆”扶了起来。

石冠生走近,才发现“肥婆”就是这几天早晨在学校门口卖包子馒头的肥胖女。石冠生好奇地问亚力山大,你认识这个大姐姐?亚力山大说,大姐姐中午时到中心小学后校门去卖零食,还送过他两根火腿肠。亚力山大只说了一半,其实他是因为告诉对方石冠生的电话号码,才得了两根火腿肠的。

“小山,是你啊,真乖,等下姐姐给你一个大烤鱼。”肥胖女说话时却看着石冠生。

“你没事吧。”石冠生随口问。

肥胖女摇摇头,紧接着问,你们要吃烧烤吗?既然是熟客,我给你们打折。石冠生说,我们刚吃过宵夜,只是路过。听石冠生说只是路过,肥胖女的眼中现出失望。

汉奸头一伙人原以为肥胖女起身后会第一时间道歉,哪知对方只顾聊天,似乎把他们忘了。大声叫嚷,肥婆,滚过来。

这四川烧烤档共三人,一个是肥胖女,一个是跟踪石冠生晨跑的短发男,另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是烧烤档的老板。

老板大步走过来,陪着笑脸说,这位小哥对不起,她是无心的,这样吧,等下结帐我给你们打五折。汉奸头哈哈哈大笑,老头,你新来的吧?你去打听打听,我们熊哥在新塘镇一带吃饭,什么时候用买单?汉奸头说完,他的同伙聚了过来,一共十人,看那发型、衣服、纹身,明显地告诉人们他们是垃圾。

“老头,这新塘镇是我说了算,识相的赶紧叫肥婆道歉,再给我们弄好吃的,要是哥几个高兴,今晚这事就算了,要是你侍候得不好,别怪我的弟兄们不客气。”熊哥揉着着身旁小太妹的丰胸说。

短发男也放下手中的活,握着根木棍走过来。其他客人见气氛不对,丢下些钱在桌面溜了。

黄小娇见石冠生还愣着,想大声叫回去,却被林红以小心惹祸上身为由制止了。石冠生此刻是左右为难,要走吧,亚力山大和肥胖女是相识,不好意思置身事外,要留下吧,看样子双方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你就是石冠生?”熊哥忽地冒出一句。

石冠生纳闷了,我怎么一下成了名人了呢?走到那都碰到有认识的人。他抬头看去,欠揍的庄三少不知几时站在了熊哥身旁。

“没错,就是我。”石冠生用屁股想也知道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了。

“哟,挺拽的嘛,别以为你会两下子就是根菜,敢打我的兄弟,今天要是不给个交待,别想走着离开。”熊哥把庄三少推到石冠生跟前,“小三,人是你的,想怎么玩,随你。”

熊哥一伙人压根没把石冠生放眼里,该抽烟的还是抽烟,手里拿着酒瓶的还在喝酒,闲着没事的拿根竹签剔牙齿。

烧烤档的老板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用眼神示意短发男和肥胖女先退到一边。

黄小娇等人也发现了庄三少。罗成小声跟他们解释说那个人叫熊哥,是新塘镇的一霸。

“那怎么办?打电话报警。”黄小娇一脸地焦急。

“别,警察和熊哥他们是蛇鼠一窝。”罗成打断说,他心里也想着让石冠生吃苦头,“看看情况再说吧,也许有商量的余地。”

“娇娇,就先听罗成的,这事叫警察来更麻烦。”林红也是胆小怕事。

韦星毅则不管那么多,马上给110发送一条信息。

“石剃头......”庄三少自以为请来了强大的靠山,鼻孔朝天,哪知他的话还没说完,膝盖一软,已“扑嗵”地跪下。

要说用两把匕首的话,石冠生绝对有把握放倒这十人,可是这样一来难免是流血的场面,进派出所是必须的,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用神识指挥着两把匕首用匕柄去猛撞庄三少的膝盖。

“给我上,往死里打。”熊哥在新塘镇横着走十多年,是头一次见着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样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