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之后,太籽抓着小萌的手,太籽正在酝酿自己的眼神,商场的电视正在报道纪念曼德拉,美国降半旗。
小萌:很隆重的仪式。很多国家都纪念他。
太籽:不是很多,是所有国家。一个伟大的世界改变者。
小萌:一生经历坎坷。
太籽急了:诶。你说的轻松。
小萌:怎么了?
太籽:就小社会关系而言,一般人都没法坚持自己。为了安定,大脑会让认知被重新塑造符合某些阶级利益,因为压力。他当时对抗的是超越国家的种族关系,心理压力包含各种细化的社会关系。他之前多少政治家都放弃了,那种压力和阻力对内心的摧残不是人能忍受的。
小萌想着。
太籽:如果让你唱一首你不喜欢的歌,你唱吗?
小萌很坚定:不会。
太籽的嘴撇了下:我不知道怎么说,当你的选择对你的生存空间会造成影响的时候,那种压力不会像你说的这么轻松。能坚持的人都要付出代价,知道代价还愿意坚持的人才能算具备英雄特质,往往这些人要么创造伟大,要么死在摇篮里。我们这就是说得轻巧。
小萌眼神不对,感觉太籽看不起自己。
一会,小萌不理他,呆着,努力感受着太籽说的心理压力。
太籽在一边笑着,看着。
小萌一进太籽生活的地方:你在这里,我在那里?
太籽:我构思不想被打扰。
小萌:那你是不是就不用和我一起了?
太籽:具体化,要全神贯注。找灵感可以和你一起,灵感记一下就好。回来再具体描写。
小萌:为什么这些东西这么吸引你。
太籽:找到灵感会有那种小人得志,沾沾自喜,妙不可言的快感。你不懂。
小萌看着太籽,想象着太籽除了陪自己,一天都关在屋子里,心里的小算盘好像感觉自己还是赚的:我支持你。加油。
太籽也不揭穿:谢谢你。
几个小时过去了,太籽躺在床上看着小萌:小萌。
小萌刚要出门,回过头,很可爱的回答:干嘛?
太籽有点忧郁:没什么?
小萌一看太籽的表情,心里担心起来,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想说,突然又不敢说。小萌急着上课,又急着想知道太籽本来想不打自招什么事,开始烦躁了:你说不说。
太籽没法总结自己的想法:没,你先去上课吧。
小萌打算刑讯逼供了,一脸严肃:说不说。
太籽:你先去上课吧,来不及了。
小萌:我不去了,你不说我就不去了。
太籽似乎很担心什么,抱住小萌就是用脸磨蹭他的头发,就像诀别。一脸忧愁,用担忧的口气:我感觉对你不像过去那样热烈了。我开始变了。我很担心有天我们彼此失去了爱恋,我们现在的幸福在以后却一点感觉不到美好。我很害怕,我不想变成那样,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结果。
太籽因为担心害怕,把小萌抱得越来越紧。
小萌也感受到一种紧迫感,好像自己也不像过去那样对太籽很上心,想起了很多学校恋人的结局,心情也被传染,担心害怕的情绪开始蔓延。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太籽爬起来,笑着:走,我们一起去学校吧。
小萌很难过的点点头。车里两个人都没说话。到了学校,小萌依依不舍的下车。太籽也依依不舍的微笑送别她。
在车里太籽想起小萌多愁善感的样子,一脸的得意。但过了会,伤感的看着前方的路发呆。很久以后,太籽发了信息:我最在乎,最不能丢失的爱人。时间到了提前通知我,我想多陪着你,哪怕最后我们终将走向尽头,至少现在我想抓住我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幸福,希望你成全。
一会,小萌:嗯,我希望你永远抓着我,一直像现在的你。
太籽在车里看着回信,微笑了一会,叹了口气,然后依旧伤感的表情,车子离开了教学楼,去了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