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双耳通红的林海单手抱着林宁,另外一只手里提着两壶酒。
“爹爹,不痛!宁宁给你呼呼……”林宁讨好的抱着林海的脖子,卖力地帮自己老爹两只红肿的耳朵吹气。
“为什么会少了大半瓶白酒!”林海愤愤不平的问道。
林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不小心给弄洒了……”
林海哑口无言,合着这是他林某人运气差的缘故?
“爹爹……”林宁见自家老爹不说话,只能卖力的开始撒娇。
“宁宁也不是故意的呀……娘那么凶,宁宁害怕被打屁屁!”林宁说着翘起了自己的小屁屁,“那天打得可疼了!”
林海没好气的说道:“你爹我现在耳朵也可疼了!”
这闺女,关键时候怂了不说,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简直气煞他也!
林宁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不怪她啊,老妈那个样子真的太凶了!简直就是谁敢求情,一并处理了的模样。
林海抱着闺女四处向人打听这汴城最大的酒楼在哪。
这次林海准备直接把酒卖给汴城最大的酒楼,这样卖的银子会更多。
毕竟大酒楼资金雄厚,去的客人也是非富即贵,所以给出的价格一定是最高的。
汴城最大的酒楼叫喜福楼,据说是汴城第一首富越家开的,来往的客人也都是非富即贵。
还有一家酒楼叫香雅榭,也是汴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不过去的都是一些附庸风雅的书生才子,这一类人往往没有什么财力,空有品味和一身傲骨,所以林海并不考虑那里。
来到喜福楼,林海并没有着急去卖酒,而是在小二的指引下来到一楼大堂坐下了。
他准备点些东西,对这酒楼食物的定价有个了解。
这样等会他卖酒的时候心里也大概有个底。
林海坐下后,看了看大堂墙上挂着的今日食谱。
桂花鱼,400文。烧花鸭,550文,八宝猪,680文。
林海不由砸了咂舌,这随便吃点就是一两银子起步啊。
又看了看酒水那栏,竹叶青是900文一壶,猴儿酿1000文一壶……最便宜的杜康也要500文一壶。
猴儿酿就一两银子一壶了,那他这酒怎么着也得卖个四五十两吧。
总不能比淮山镇卖的还要便宜啊!
“客官您要吃点什么?”那小二见林海迟迟不点菜,有些不耐烦了。
他早就觉得林海这穿着就不像是来消费得起的样子,不过这里来往的都是非富即贵,店小二也不敢随便得罪人。
林海摇了摇头,说:“我今天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有东西想让你们东家帮我掌掌眼。”
说着他把手里的两壶酒放到桌子上,用桌子上的小酒杯斟了一小杯酒放到了店小二面前。
店小二只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香,光是味道酒熏得人有些微醺了。
“这酒极烈,可不是你们酒楼里寻常酒可以与之比肩的。”林海故作高深的说道。
店小二立马就被林海这世外高人的样子给唬住了,点头哈腰的说马上就把他们掌柜的给请下来。
说完屁颠屁颠的上楼去叫掌柜的了。
幸好他刚刚忍住了没有嘲讽林海,拿得出这么好的酒的人怎么可能是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