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会选择旁观,这可是一次机会,我突然发起进攻,必然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的。
毕竟,人家彪哥都动手了,我冷眼旁观的话,可不好。
我咬破了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在了双手之上,要动用掌心雷,这个戴着斗笠的邪祟,一看就知道身体很是坚固,普通的攻击,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我得动用掌心雷。
现在我的法力有了点提升,动用掌心雷,以鲜血为引的话,不需要耗费太多的血量。
“给我死来。”
我一记掌心雷轰出,直接击中了,因为是突然袭击,所以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这个戴着斗笠的邪祟,根本就没有防备。
他的智商可能并不高,可能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防备,这就好让我收拾他了。
可是,我这一记掌心雷,只是让他的衣服和斗笠炸碎了而已。
那是一具苍白无血色的面孔,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弥漫着一股邪气,也没有头发,看上去有点吓人。
嘿哟,这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我的一记掌心雷,居然不成功,这还了得。
不过这个彪哥,那还是挺有眼力劲的,趁此机会,对着戴着斗笠的邪祟展开了攻击。
丫的,我就不信了,我的掌心雷,轰不开他,我是连续动用了两记掌心雷,将这家伙的身体,给打出了明显得裂痕,可是还是没有裂开。
这证明,其身体强度,那是比铁还要坚固的,不过,他受到重击,速度和力度都受到了影响,那是大幅度的衰弱了。
本来彪哥是占据下风的,但是,此刻,他是毫无疑问的占据上风了,因为我的出手,所以,战局改变了。
穿着旗袍的邪祟自然不会就那么袖手旁观,他发出了一声尖啸,十分得刺耳,然后对着我勾了勾手,这是想用之前的那一招,让我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从而收拾掉我,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啊!
不过,我还是有一股冲动,想要过去,不过我体内的法力自动流转,在抗衡这股感觉的。
我可不是彪哥,我的实力,肯定是要比彪哥厉害的,就这,想要我就范,那是痴人说梦呢?
“笑话,你以为用这一招,就能够对付我吗?我是不会着道的。”
我冷笑了一声,这种诡异的手段,还不是太过强大,想要将我拿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这个穿着旗袍的邪祟,肯定是还有其他的手段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至于她其他的手段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但是,只要一打起来,就知道了。
唐伟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他自然掺和不进来的,以他的实力,一旦掺和进来,恐怕是下场相当凄惨了。
他现在最好是离开,如果离不开的话,就得保持足够大的警惕了。
我看了一眼唐伟,现在红漆大门被穿着旗袍的邪祟给动了手脚,不过,那到底只是一扇门,就算是动了手脚,也改变不了其本质。
这个通道,那还是有必要打开的,万一我待会不是对手,也好逃之夭夭啊!毕竟我是不会飞的,还得从通道出入。
所以,我一记掌心雷轰了过去,直接将红漆大门给轰出了一个大洞。
而后,唐伟就是跑了出去,他还算是眼尖。
我的话,则是看情况而定,这穿着旗袍的邪祟,现在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够将之镇杀,就算是镇杀不了,也得将戴着斗笠的邪祟给消灭了,这还是很有必要的就是了。
“你死定了,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不珍惜。”
穿着旗袍的邪祟,流露出冰冷的话语,还是挺自以为是得,这是把我当成了软柿子,好拿捏的吗?谁死定了,现在还不一定呢?凭什么是我死呢?笑话。
“你才死定,像你们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是有原罪的,我身为修道之人,消灭你们,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冷笑了一声,这是我作为修道之人的职责所在,当然了,我这次来大安县的主要目的,是针对戴着斗笠的邪祟,这货,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我负有一定的责任,绝对不能让这个东西存活下来。
至于这个穿着旗袍的邪祟,我并不着急,今天收拾不了的话,以后再来就是了,反正这家伙有区域性限制。
被困在了古宅之内,这一时半会的,肯定也出不来就是了。
所以,我并不会着急将其消灭了。
我们展开了对峙,这货也应该清楚,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是一个菜鸟。
现在,还没有出现我一打二的局面,没有想到,这个彪哥,还是没有那么水,还是有一点能力的就是了。
不过,我估计他这次是亏大发了,战斗这么久,消耗得灵异力量比较大,寿命肯定是要大幅度折损了。
他毕竟只是窃取了灵异力量的人,无法无休止的挥霍。
当然了,要不是我的话,他现在,已经是被戴着斗笠的邪祟给解决了,这一点,那还是毫无疑问的事情的。
他终究是实力有限。
这会是平分秋色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戴着斗笠的邪祟,那还是有些实力的,身体防御力非常高。
我这等于是打了他三记掌心雷,这货居然都没有崩溃,也是不可思议。
我又出手了,得再帮助一下彪哥,他现在,等于替我承担了一个邪祟的压力,这是我乐意见到的事情,自然是不希望他挂了,这对我可是不利的。
先消灭这个戴着斗笠的邪祟,那还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的,到时候,就是我们二打一了。
我又是两记掌心雷轰出,直接击中了戴着斗笠的邪祟,后者身上的裂痕,那是更加深了,速度和力度又受到了巨大的削弱。
还真是不简单啊!硬挨了我五记掌心雷,都没有崩溃,这种东西,我若是近身与其厮杀,那我就倒霉了。
穿着旗袍的邪祟那是厉喝了一声,对着我扑来,她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随心区域的出手,进攻他的老公。
现在,这个邪祟是他的老公,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跟那张黑白照片的男人还是挺像的就是了,只是变成了邪祟,容貌与原来的,有一定差别就是了。
我自然不会与这家伙近身搏杀,还是不要接触的好,我可是不会什么太多的拳脚的,又是血肉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