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已经呆若木鸡了,他如果不蠢的话,自然知道实体的邪祟意味着什么,他是肯定对付不了实体的邪祟的。
如果是独自应对这个级别,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毫无疑问的结果。
我盯着这个旗袍女人,对方也盯着我,我从她的眼睛中,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因为,我在其眼睛中,看到了人性,这不是邪祟应该拥有的情绪。
“滚。”
她语气冰冷的吐出了两个字,吓了我一跳,这货,居然还会说人话,这还得了,在我的印象之中,说人话的那可是向来很厉害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的。
情况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我可是真没有想到,这里的邪祟,居然还有会说人话的,这还了得,不是要出问题了吗?
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会说人话,而那个戴着斗笠的邪祟,会不会也会说人话的。
我皱着眉头,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的啊!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居然是让我们滚,很不可思议的体现,按常理而言,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应该让我们滚,而是消灭我们的。
难道,她的情况有些特殊,还保持着一些人性吗?可是,她给我的感觉明明就是邪祟,而不是窃取了灵异力量的人。
而且,从侧面证明,这也不是窃取了灵异力量的人。
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肯定就是好几十年前的人了,早就出问题了,窃取了灵异力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活这么久的。
那都是短命鬼,不肯定跟普通人一样的寿命的,这是常识。
可是,我不明所以,她让我们滚,是想要放过我们吗?邪祟放过人,我觉得这是不存在的,可是他让我们滚,就证明了其不想要我们的命。
除非她是害怕,才故意这么说。
“你让我们滚,我们就滚啊!那我们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吗?”
我冷笑了一声,来这里,我可是有目的的,那就是消灭这里的邪祟,不会知难而退的,对方,或许是很厉害的,不过打都还没打,怎么可能后退呢?
打不赢再后退,也来得及吗?
“到了晚上,你们想滚就来不及了,我是为你们好。”
穿着旗袍的女人语气冰冷,她给我的感觉,那就是邪祟啊!这毫无疑问,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这还能是活人吗?显然不是的。
可是,她是邪祟的话,又为什么要放我们离开呢?我完全不能理解,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是一个问题。
到了晚上,我们想滚都来不及,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到了晚上,难道会出现可怕的危险因素吗?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复杂的了。
我很是想不通,不过,我觉得今天,也犯不着动手就是了,我今天来的目的,那是为了探查的,而不是消灭。
我不着急,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暂且退去再说,先看看情况,用不着先打,主要是我觉得对方的话不是在恐吓,而且,一个会说话的邪祟,那还是很厉害的就是了。
现在,又不是知根知底,动起手来,我也是没有绝对的把握的。
“我们走。”
我看了一眼唐伟,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的,这一旦打起来,我可是没有精力去顾忌他的。
我们离去了,一出门,我就发现了那个戴着斗笠的邪祟,低着头,又有斗笠的遮掩,根本就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的。
这个家伙很安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其,应该就是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的老公的。
这个戴着斗笠的邪祟,不是行凶过吗?那么问题又来了,它现在为什么会安静下来,难不成,是受到了控制吗?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被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给影响了。
我们离开了古宅,一出去,唐伟就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女人是人是鬼?居然会说人话。”
唐伟一副恐惧的样子,他显然是不太能理解的,属于少见多怪的那种,他能有个什么见识啊!肯定是没有见过会说话的邪祟,不过我可不一样,这种会说话的邪祟,我也是见过不少的。
总得来说,还真是挺厉害的。
“我也不知道,她不是人,又不是纯粹的邪祟,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如果真要形容的话,我觉得半人半鬼可以。”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的,以前从未见过,居然还是真的放我们离开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令人难以置信。
说出去,根本就没人信的,它理应是消灭我们的,而不是放我们离开,这很不正常就是的了。
“不懂,什么叫做半人半鬼,我不明白,它为什么要放我们离开。”
唐伟想不通。
“我也不明白,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的了。”
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啊!不过,我结合时间来看,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应该是有区域性限制的,不能够离开这个古宅,否则,她肯定会去精神病院,找自己的老公的,这是一定的事情的。
但是她没有去,就证明她无法离开,他那个老公,戴着斗笠的邪祟,就是为了她而回来的就是了。
这是某种特殊的牵引,不过,那个戴着斗笠的邪祟,可是行凶过,就算它现在平静了,也指不定什么时候行凶,所以,我不会放过他的。
今天离去,主要是没有准备,没有下定决心,多出了一个挺厉害的邪祟。
这都是好几十年的了,肯定比较难对付,时间越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意味着越强就是了,当然了,这并不是绝对的。
戴着斗笠的邪祟应该是被穿着旗袍的邪祟给控制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在我的认知中,邪祟似乎并不能控制邪祟,可以控制活尸,但是,活尸,也不算是邪祟啊!
“他们应该是两口子吧!似乎都有意识。”
唐伟也不是傻子,他也看出了这一点。
“还算你有点脑子,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就是两口子。”
我点了点头,时间也是很吻合啊!那精神病院出事,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而这两口子,是几十年前的人,所以,时间那还是吻合的就是了。
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的老公,因为某种原因,在精神病院内变成了邪祟,而这个穿着旗袍的邪祟,并不是在精神病院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