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是一个问题,我真是想不通,这个老农,为什么要十万,这不应该啊!他为什么要漫天要价呢?难道是急需要用钱,我们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顶多给你一万块,你也太黑心了,你当我们是傻子是不是。”
司徒雷出言,这个钱他们能拿得出来,可是这拿出来了,岂不是证明自己就是一个傻子。
“不行,十万块,少一分都不行。”
老农的态度很坚决,那是不降价,非要十万才行。
“先生,我们走,我就不信,就只有他有牛。”
司徒雷欲要离去,不接受这样的交易,不过我则是不准备走,首先,我不缺这个钱,其次,我不想浪费时间。
尽管说,如果要找,还是可以找得到的,不过,越快拿到牛眼泪,对于我而言肯定是越好的。
“你为什么非要十万块呢?”
我有些好奇,这根本就不是物有所值,属于亏大发了,正常的卖家不会这样。
“十万块钱是我的彩礼,我看上了一个寡妇,她要十万块钱才会嫁给我。”
老农说出了原因。
我和司徒雷对视了一眼,都是目瞪口呆,我都忍不住给他竖起大拇指了,这是个人才。
难怪啊!是非要十万,这不是有神经病吗?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有十万块钱,不给自己养老,拿去给一个寡妇。
人家说不定是故意钓鱼呢?
“那寡妇多大年纪了?”
司徒雷询问。
“五十八。”
老农报出了名字,我和司徒雷都觉得不划算,五十八都要十万块,那要是二十岁,不是要一千万了吗?
“好吧!既然如此,这钱我给你,我有一个条件,这头牛你给我好好养着,不能拿来杀了,只要你好好养,我每个月还可以给你一千块的补助。”
我同意了,主要是这对于我而言没啥。
“去拿十万块现金,我没有带,待会我转给你。”
我身上那是没有现金的,忘记了这一茬,不过,这司徒雷是开着车的,他也做生意,车上肯定是有现金的。
“先生,你太大方了,若是我,两个大嘴巴子扇过去,我车上有,我现在就去拿。”
司徒雷很是无语,他转身走了,车并没有开进来,也开不进来。
老农是喜笑颜开,拿出一张凳子给我坐,还掏出了一根皱巴巴的烟给我,我拒绝了,等着司徒雷拿钱回来。
我本来想提醒这个老农要小心点,不要被人给骗了,对方明显是狮子大张口,都那么大把年纪了,还要十万块钱,明显就是冲着钱的。
倒是也无可厚非,这老农这么穷,除了一头牛而外,也没有啥值钱的东西了,人家说不定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
我是等了一个小时,司徒雷还没有回来,这令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不可能啊?这会儿都还没有回来,不应该啊!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一个小时,两个来回都够了,车子停在距离村子不远的地方。
我打了一个电话,想要催促一下司徒雷,可是,打不通电话了,手机里的提示是无法接通。
这地方虽然说是信号差,不过,也是足够打电话了的啊!我的经验告诉我,这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你等着,我去看看他在搞什么?这会儿还不回来。”
我行动了起来,去找司徒雷去了,这是出什么问题了,难道是遇到邪祟了吗?不可能啊?我进这村子的时候,可是感觉一切风平浪静的,没看到有邪气的苗头啊?
我出了村子,在山道上找到了司徒雷,这家伙,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往前走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又往后走,就这么循环往复。
其手里拿着一个纸袋,里面肯定是装得是钱。
是鬼打墙,我看出来了,难怪啊!这个司徒雷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原来是遭遇了鬼打墙了。
我见过这种情况,在我们乡下的时候,以前有个家伙赶夜路,结果一直在田埂上转来转去得,最后还是被人给叫醒,才脱离了出来。
这个司徒雷真的是太弱了,居然连这么一个鬼打墙都突破不了,这是干什么吃的,水平实在是太次了。
可能是当局者迷吧!我走过去,斥喝了一声,将这司徒雷,给惊醒了过来,这家伙,是被瘴气给迷了眼睛了,不是邪气,而是山里的瘴气。
“先生,你怎么过来了。”
司徒雷还没有认识到,发生了什么情况。
“你真是太次了,你遭遇了鬼打墙了。”
我忍不住吐槽,看来,这个司徒雷是靠不住的,今后大林县出现什么灵异事件,肯定是指望不上他的,帮不了什么忙。
“鬼打墙。”
司徒雷吓了一大跳。
“只是被山里的瘴气给迷了眼睛而已,这也没啥,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不然动用灵异力量,是可以突破的。”
我伸手拿过了纸袋,然后就走了,要去交易,弄到牛眼泪。
我们又进入了村里,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前行。
“死人了。”
忽地,不知道是那个大妈,嗷的一嗓子,吓了我们一跳,整个村子都被惊动了。
在乡下,红白事是大事,一下子就会传遍整个村子的。
我和司徒雷对视了一眼,乡下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老人最多,年老体弱,一场病就可以夺去生命了。
“有点不对劲啊?”
我皱着眉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这么喊的,肯定是突如其来,这突如其来,就意味着不正常啊?
十几个人围在一处房屋前,我和司徒雷去看了一看,我并未发现邪气,可能不是什么灵异事件。
不过,当我看到尸体的时候,就觉得不正常了,是一个中年人,被麻绳给吊在房梁下,从现场来看,他应该是自尽。
旁观的村民叽叽喳喳的,他们在议论。
“都吵吵嚷嚷的什么,都给我安静一点,我是大林县的维护员,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司徒雷呵斥。
山沟里的人一般胆小,被司徒雷的声音给镇住了,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这家伙是自尽了吗?”
司徒雷盯着我。
“你觉得是吗?在乡下的话,最理想的方式那是喝农药。”
我觉得不太像,以前我们村子里也有人想不开,喝农药死了,至于吊死,那都是没有听说过的。
有农药不喝,去吊死,这不是多此一举呢?还更痛苦。